,去势,变成与杨重隽一般无二的阴人,而每一个新罗婢双股间都有金属的轮廓隐约可见,那是被所谓的贞操锁锁住****的迹象。
经受这般待遇的昆仑奴还要吃力的强忍着下体的痛楚,拉动锁链,尽管非洲种黑人有着天生强壮的骨骼和肌肉纤维,但这样的折磨下,也早都精瘦的几乎看不出人形。
手捧冰盆的新罗婢们则是被那冰冷的冰块动的浑身哆嗦,但只要她们稍微有抖动,监工们的皮鞭便会抽到她们身上,皮鞭会撕裂新罗婢的衣服,露出下面白嫩的给人无穷遐想的肌肤,监工们看到便会嘿嘿淫笑,虽然因为贞洁锁不能真个在这些极品新罗婢身上**,但借着鞭打,他们却找到另外刺激快感的方法,那就是这种**裸的虐待。
在这些监工眼里,无论昆仑奴还是新罗婢,都已经不算是人,而只是他们虐待取乐的工具了!
杨重隽便是看着这些,以一种极其扭曲的表情,对李闲和宁无瑕道:“李大人,宁小姐,本使没别的爱好,就是喜好搜集这样的奴婢,昆仑奴,壮如牛,那话儿切下来泡酒,传闻有壮阳之效,新罗婢,体柔如绵,貌美如花,温柔似水,乃是女中极品,本使最喜鞭打她们,看着她们那能嫩出水的肌肤浮现一条条血痕,那感觉简直比真个**还要爽快,爽快啊!哈哈哈哈!”杨重隽笑起来,小声狰狞扭曲,一众昆仑奴和新罗婢听到都浑身发抖,仿佛听到了地狱魔音一般恐惧畏缩!
李闲的拳头不自觉攥了起来,若不是因为冯媛和冯元一的缘故,他真有些控制不住杀了杨重隽的冲动。
这太监的内心真的是彻底扭曲变态的,已经不能算是人了,因为人是不可能这样对待自己的同类的!
纵使修行有成,素来心静如水的宁无瑕心绪亦是一阵摇动,杀念频生,唯有默诵静心咒方能勉强压制住,只是美眸扫过那些昆仑奴和新罗婢时,忍不住射出寒光,幽幽道:“以人为刍狗者,终有被刍狗吞噬之日,杨监使好自为之吧。”
听到宁无瑕所言的杨重隽冷然一笑,“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所以这天地之间无物不是刍狗,既如此,本使又有何好担心的呢?”
歪理邪说,宁无瑕懒得辩驳,别头不看那些昆仑奴和新罗婢,免得看久了道心失守,控制不住动手。
李闲也是一样的想法,不看其他,只是盯着杨重隽道:“杨监使,冯媛姐弟在何处?我是来见他们,不是见识你这等禽兽行径的!”
“禽兽行径?”杨重隽露出与有荣焉的表情,幽幽道:“本使一直都觉得人和禽兽其实是一样的,李大人早晚会看开这点的,因为官场上,人更是比禽兽还不如。不说这不相干的了,本使带李大人来此就是想告诉你冯媛姐弟的下场的,你们看。”他伸手,指向两处,一个是昆仑奴中一个瘦骨嶙峋走路都有些困难的男子,另一个则指向手捧冰盆抖动的仿佛发了羊癫的新罗婢,扬声道:“这两个可以处理了。”
他说的轻描淡写,但那些手执皮鞭,腰间悬着军刀的监工们闻言均露出野兽般兴奋的神情,那真的是野兽一样的神情,残忍、**,都在那些人的脸上呈现出来。
然后便有人拔出刀,扑向那个昆仑奴,不由分说手起刀落,当场斩杀,这还不算,犹要继续劈砍,直到把那昆仑奴剁的不成人形,才得意且满足的哈哈大笑,而其余昆仑奴则都吓得瘫坐于地,干呕连连。
另一边,几个监工则扑向那新罗婢,打翻冰盆,横身将尖叫的新罗婢扛上肩头,直奔旁边丛生灌木掩映之处,然后是撕扯衣服的声音,尖叫的声音,淫邪疯狂的笑声,一切的一切,都让这市舶司府一瞬间变成了地狱一般,阴森可怖!
杨重隽便在这时得意且疯狂的对李闲和宁无瑕道:“你们想见的冯媛姐弟,便如他两人一般的下场,只怕你们是没可能再见到他们了!”
李闲闻言,心中杀气再无法遏制,眼神仿佛喷火般锁定杨重隽,厉声道:“杨重隽,终有一日,我要将你碎尸万段,你的兽行,万死不足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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