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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该什么呢~青楼里的事儿真多!
------题外话------
“哎呀!心!”有看热闹的女子尖叫起来!原来是那男子被推到栏杆处时栏杆突然断裂了!紧接着,湛月瞪大了眼看着那人向自己砸了下来……
“呀!是姑娘!”樱桃赶紧放下茶向楼上跑去,湛月感觉这声音也很耳熟,难道又是个熟人?皱眉向上一看,却见一男子被两个护院般的魁梧男子推囊着向外退去。
楼上突然传来了吵闹声,引得人人仰首看去。
“请你马上离开!”
“欣泉,你听我!”
“公子,您的茶!”樱桃已经把茶端了上来,却见湛月脸色怪异,似是没听到她的话……
“呵,还没开始竞拍呢,白公子着什么急啊?”
“花落花开自有时……我买了!”
“是啊!这写出了多少风尘女子的无奈与心酸啊……”
“真是好诗!好诗啊!”
湛月猛然回头!只是那人早已没了踪影!难怪会觉得她眼熟,难怪这些天不见她人影,原来弦歌竟是——千锦!
这是——南宋诗人严蕊的《卜算子》!
去也终须去,住也如何住!若得山花插满头,莫问奴归处。
不是爱风尘,似被前缘误。花落花开自有时,总赖东君主。
直到她出了门,湛月才随那些男人们起身凑近了那诗,待看清却是瞬间如遭雷击——
“呀!弦歌姑娘作完诗,要离开了……”湛月回过神来,果然见弦歌已经放下了笔。琴音毕,舞姿停,几位姑娘各自道了别,便送弦歌下台去……客人们痴痴盯着她,简直是目不转睛。经过湛月身边时,她似乎停了一下,却又继续向前走去,始终未发一言。
“竟然是这样啊……”湛月有些失望,竟然是如此简单的关系?心里的感觉却愈发奇怪了……
“噗~公子又笑了,这有何不得的。施荼蘼大人是我家姑娘的座上宾,两人因棋相识。大人因为输给过我家姑娘一局,便常来讨教。这是京城里人人都知道的事儿。”
湛月发现人渐渐多了,却是都默默盯着台上,无人打扰。湛月眉头皱了无数遍,死活想不起来,只好问起其他问题:“你家姐和施荼蘼大人如何认识的?嗯……是不是不方便?”
“哦?还有这等事儿?”
“哈哈~公子哪里话,弦歌姑娘不在楼里住的,只是兴致好时才来此写诗。诗成人去,来期不定,作诗所得也是从来分不取归了百翠楼的。”
“哦?她什么时候来的百翠楼?住了多久了?”湛月越看她越觉得眼熟,就是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是的,公子。弦歌姑娘正在作诗呢……姑娘极有才华,楼里的其他姑娘们都喜欢她。她的每首诗都会在当晚被客人以很高的价买走,有时候楼里的姑娘也会买呢。”
“这弦歌始终带着面纱吗?”
湛月先是问了些无关紧要的,比如这青楼的规模,最红的是谁之类,樱桃渐渐也卸了戒心。原来欣泉并非这百翠楼的头牌,真正的头牌竟是这台上始终蒙面的女子——弦歌!
“你等下再帮本公子沏壶茶来,除了茶钱就当赏钱了!”湛月作势一推,樱桃想了想也就作罢。将钱收好,俯了俯身子:“樱桃谢公子打赏。”
樱桃马上送了一大口气,细细一看,这公子比女子还美,难得眼神清澈,脸微微红了红,喃喃道:“公子有话尽管问便是,樱桃不能收公子的钱。”
“放心吧,我只是有几个问题问你,你知道就,不知道就不知道,不会为难你的。”
“噗~”湛月扑哧一笑,她可没让她接客,而且就凭她也无福消受啊……
湛月掏出一块分量不的银子,丢给樱桃。樱桃慌里慌张的接住,却是浑身哆嗦起来:“公……公子,樱桃还,不接客的。”
“公子?”
湛月正要把花交出去,手已经伸出去,却突然心思一转,将手收了回来。
“公子聪慧,奴婢樱桃,是欣泉姑娘的丫头。公子把花给奴婢就好,奴婢会转交姑娘的。”
“你是伺候欣泉的?”湛月压低了嗓音装模作样的问道,据她了解,青楼中但凡有名气,总会配个随身服侍的丫环。而事实证明她所想不错……
湛月看向唤她的女子,见她不过十二、三岁的模样,扎着双髻,相貌平平,却笑的很甜。
“是!”下意识的答道,台上那女子似乎抬头看了她一眼,随后又低眉继续书写下去。
“这位公子,您可是来找欣泉姑娘的?”
再向里走去,方见一些客人在兀自饮着茶,专心看向中间的台上……湛月被引入座位,也不禁望向台上——一位蒙面女子正在执笔书写着什么。旁边一位美丽的女子专心的抚着琴,亦有两名女子在一旁翩然起舞,她们美的真切,却仍比不上这不露容颜的佳人更吸引人的目光。不知为何,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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