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下官所言便是他们!谢军将难道认得?”
马鸿琦对谢玄的表现略感诧异,带着些许疑惑问道。
“某并不相识,只是临行前国君曾与某谈及一些关于琉球的状况,言及这尚家实力不容小觑,嘱某多加留意,或可收为己用。”
“原来如此。”
马鸿琦恍然大悟,心中暗叹自己确实年事已高,思维不够敏捷,才会问出如此问题。不用想也知道,定然是有人告知他们的,否则谢玄又怎会认识琉球的原住民。
“此次东征,国君有言,绝不可让倭国异人在琉球站稳脚跟,否则于我国局势大为不利。现今吾等必须对倭国南下之事,预先筹谋应对之策。”
就倭国之事,谢玄直截了当地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并搬出了张硕。
而周瑜等人亦非等闲之辈,自然明白其中利害,纷纷附和响应。
见无人有异议,谢玄即刻道出自己的想法:
“某之意,兵分三路,直取三岛!由高师帅与俞师帅率两师之众攻取山南国;
周师帅率一师之兵袭扰中山国,不求攻城略地,只需拖住敌军,使其无法分兵援救他国即可,待高、俞两位师帅攻克山南国后,尔等便可合兵攻取中山国;
某与祖师帅、张师帅率两师以及宫古岛青壮,先夺取附近的八重山岛,继而直捣山北国。
如此可在琉球北部迅速布防,封锁倭国南下的海路!”
几位师帅相视一眼,对谢玄的部署均无异议,而谢玄对分兵一事,经过缜密安排后,便令众人各自下去歇息。
次日一大早,谢玄指挥着麾下两师五千兵马,在真佐久与黑佐的协同下,半推搡着将所有宫古岛上的青壮男子,全部压上了战船。
这些人的年纪在13到40岁之间,估摸着有近六千来人,95%都是原住民,仅有5%的玩家,毕竟宫古岛仅仅是一个微型岛屿,区域玩家多是投奔了占据小型岛屿的三国。
一路上老人妇孺的哭声震天,想要阻止谢玄等人离开,但都被祖茂领军强硬的推开,有些人甚至胡搅盲缠、死拉硬拽,对此,早已收到谢玄授意的祖茂,直接命令部下,毫不留情的将其斩杀。
北府军这残忍的行径,自然激起了被押解的琉球男子的反抗,暴动在好几处位置发生,并迅速朝着这支队伍蔓延。
对于这种情况,谢玄不顾连连为当地人求情的黑佐,任由祖茂武力镇压。
当高衡等人赶过来,准备支援的时候,一路上已经堆满了琉球男人的尸体,估摸着有数百人,两边的妇孺老人也有不少因为过激的行为,被斩杀当场。
在北府军的强硬镇压下,宫古岛人刚刚发动的反抗,被迅速扑灭,活着的一个个满眼恐惧,瑟瑟发抖,不敢有丝毫的动作,以免再次引起北府军的屠杀。
只是在大部分人的眼睛深处,都或多或少有了一抹仇恨,不过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他们只是炮灰,北府军不会给他们反咬一口的机会。
“谢某昨日便言,吾主乃贤明之君,吾军此来,旨在解放、教化琉球之众民,使众人皆能幸福安乐地生活。
若愿归附乾国,诸位皆是同袍兄弟;然若有人不配合,欲与我乾国为敌,那某麾下之儿郎,亦非好惹之辈。”
谢玄将手中拎着的一名琉球人尸体,随意弃于一旁,冷视着被控制的现场与众人,沉凝地说道。
“误会,误会,谢将军,我等绝无与乾国为敌之意,众兄弟只是一时难以适应,方有此错误之举,还望将军与众位息怒。”
佐多赶忙上前,打起了圆场。
方才暴乱之际,他的侄子真佐久蠢蠢欲动,然佐多昨日已被北府军的战斗力所慑,再无与之为敌的勇气,死命拉住了自己的侄子。
现今目睹此景,他亦为自己的明智抉择而庆幸,同时对谢玄及北府军的畏惧更甚。
“果真如此?”
谢玄面沉似水,毫无表情地说道,一脸坚毅,毫无半分少年应有的稚气。
“正是,正是。”
佐多连连点头应和,仿佛生怕自己回应稍慢,惹得谢玄不悦,只是他的侄子真佐久似乎并不服气,双手紧握成拳,低垂的头正咬牙切齿。
“汝对吾主之忠心,本将自是明了,然其余人等,某未见也。”
佐多闻此言语,面色骤沉,环视周遭宫古岛人,厉声道:“尔等莫非耳聩目盲!速向乾主立誓效忠!”
佐多言罢,部分惊惶失措的原住民,再无暇他顾,旋即开始立誓。
不过更多的人还在犹豫不决,就连真佐久在佐多的眼神示意下,也没有开口求饶。
“哼!侵我领土,屠我同袍,我便是死,也决不会仰人鼻息、苟且偷生,要杀要剐,任尔处置!”
世间处处有忠贞爱国之士,此乃一种信念,与个人能力高低无关。
在北府军的逼迫下,众多宫古岛居民陆续开始宣誓效忠。然而,恰在此时,一名三十余岁的男子,却提出了迥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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