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舒点头,“某谨记。”
当下,许舒便召开桃庆堂核心圈层扩大会议,一直扩大到金袍力士,他当众宣布了奖励方案,在原来议定的基础上加了三成,立时引得欢声雷动。
随后,许舒便即闭关,将掌堂长老的印信交给槐山,槐山则操控全盘。
一晃两个多月过去了,许舒在洞府内缓缓睁开眼来。
这两个月时间,他勤修不缀,利用引灵阵,成功将炁球中的灵力引入体内。
而炁球中的能量之丰厚,也配得上景贤宫为弄此物备下那等超级阵容。
这两个多月时间,许舒一举将那一滴灵液转为金色,连带着丹宫内的丹纹也转作全紫色。
而完成到这一步,炁球的缩小程度,几乎用肉眼看不出来。
许舒出关后,直奔桃庆堂正堂,人才入院,便听见两拨人在吵吵,见得许舒,白岩等人连忙行礼。
和白岩对吵的白袍青年冲许舒大咧咧一拱手,“许长老终于肯出来了,好得很,我奉赵师叔之命,前来给许长老下帖子,约许长老一会。
许长老是若是无胆,大可不去。”
“正是,无胆就别去。”
“桃庆堂的人只会吹嘘,当真敢和赵师叔放对么?”
“……”
白袍青年身后的一干人正吵吵不停,许舒广袖一挥,强大灵力卷成飓风,一举将众人掀出院去。
白岩等人跳脚叫好,许舒挥散众人,留下白岩说话。
“那帮人来闹腾什么?下帖子就下帖子,怎么一个个急三火四的。”
许舒在中堂主座落座。
白岩凑到近前,“长老您有所不知,您闭关的这些日子,不知怎的,整个景贤宫都在传赵倘徒有虚名,当日在真贤广场上,完全被您给吓着了。
事后叫嚣算不得本事,有种就应战。
这种言论忽然弥散开来,赵倘乃是集英阁俊才,孤傲惯了,哪受得了这个,便派人出来解释,没想到越描越黑。
赵倘几次来下帖子,恰逢您闭关。
又有言论说,他故意选您闭关的时候,来下帖子,反正赵倘的面子是丢完了。
听说,这几日,赵倘洞府内,竟然有巨爆发出,多半是赵倘在泄狂愤。”
许舒呷着茶水,心中暗暗赞叹槐山拱火的手腕,“还有没有旁的消息。”
白岩压低声道,“有传言说,景贤宫方面对您颇有微词,说是您在桃庆堂搞独立王国,桃庆堂上下,只知有掌堂长老,不知有景贤宫。
您听听,这是人话么?若无长老,我们早在南崖群岛成了炮灰?若无长老,我们哪有如今的际遇。
景贤宫里没好人,见不得咱爷们儿过好日子。
底下的师兄弟们正议论呢,惹急了,大伙儿打算联名到景贤岛去喊冤。”
许舒摆手,“这如何使得,许某也没做什么啊,都是分内之事。
宫里毕竟是上峰,雷霆雨露俱是恩啊。
只是,我这个掌堂长老,怕是干不久了哇。”
白岩急了,“这怎么行,若无长老,岂能有我等今日。
长老,您放心,您什么都不知道,都是我们自发的。
奶奶的,真把咱桃庆堂当软柿子。”
白岩气鼓鼓走了,槐山从帷幕后转出,冲许舒拱手道,“白岩他们一闹,独立王国的事儿就坐实了,你这个掌堂长老的宝座,无论如何坐不成了。”
许舒笑道,“还不是先生你的手笔。
对了,殿里的两个坐殿长老的位子,可还空着?”
槐山先生道,“放心,景贤宫数万弟子,从来只嫌椅子少,争夺激烈,至今未有定论。
不知,这几日参修,精进如何?”
许舒挥出个巴掌,“只差临门一脚。”
槐山眼中闪过惊容,喜道,“许兄果非凡人,我来助许兄一臂之力。”
说着,掏出一张纸笺,递给许舒。
许舒接过,便见上面落满了条文,末尾还有一个叫“陈山河”的印信和签章。
许舒快速扫了一遍内容,合约上议定的竟然是他和赵倘之战的操办权,完全转让给陈山河。
“这个陈山河是景贤宫宫前长老屠啸的徒孙,屠啸只有一徒陈永荣,陈永荣陨落后,留下一子,便被屠啸收养。
虽是徒孙,且爱若亲孙。
陈山河为人四海,广交朋友,在景贤宫体制内,极吃得开,什么来钱快,这位做什么。
依靠着屠啸这颗大树,真个是财源广进。”
“所以,先生找到陈山河,将这次大战的操办权出让给了陈山河。”
许舒笑道,“先生若走商贾之道,也一定是奸商。
不过,比赛要两个人,光咱同意,赵倘呢?”
槐山道,“许兄有所不知,经过两个月时间的发酵,赵倘名声扫地,他恐怕连做梦都在斗杀你。
只要你肯出场,选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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