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心里清楚却总是要创一下才肯死心。
有些行为,非得和别人说的反着来才算顺心。
但现实总是无所谓想法,它冰冷地立在那里,只等你最终不得不投以目光,免得落入那罔顾现实的病入膏肓中去。
周日宁静自然是有救的。
她不过是有些被害妄想症,因为拥有的实在太少便对其太过珍视,以至于总会觉得旁人在觊觎她那最为珍贵的小小之物。
她在与旁人相处时,大抵也很少笑。
虽然很少笑,却也不至于气急败坏。
对于这份猜测,奥默有着相当的自信,因为他还从茶座、鲁道夫、千明那儿得过不同视角的叙述与看法,足以拼凑出个足以应证猜测的侧影。
尽管对于年岁超过自己的人,他的推测总是不太自信,总是疑心自身阅历所道的理解不足以化作覆写现实的草蛇灰线。
但唯独周日宁静,唯独周日宁静那模范般的心灵,总是能让他拾得几分尚有可取之处的信心。
基础的道理总是想通的。
归于职场上的逻辑也总是适用的。
这几个月来的他经历了更进一步的紧迫事务,也经历了情爱上的不同外显。
尽管仍是不足以道尽各自领域的一切模样,却也至少不像过去那般空白,空白得连试着理解的余地都没有。
如今这次,便算是他收获以来的初次尝试。
将大胆匿于那‘不负责任的猜想’,包装到‘猜测’中去,然后那莫言忐忑的兴奋之中,得来两侧的验明。
那就像以梦作场,尽释一切心毒以求现实更进一步的训练法创新一般,尚不完全,仅得一份成功便不足以算是.的证明完成。
只是不论最终结果如何,他都得承认自己还是个年轻人。
会因为初试的成功而欢欣,心头的雀跃就算是特意克制也仍是不免显露波动。
“发生了什么,有什么高兴的事吗?”
“加班能有什么好高兴的,你在说什么啊赛……令人桑。”
在那展示过伊贺栗令人署名的身份牌,才算是能被放行通过的安检道前,赛罗迎来了西崎丰没好气的回答,便有些疑惑地扭头。
看向那在他的感知里,精神态分明是要比平日活跃好几分的魔人。
“没有么?”
“有,但却限于个人,具体不妨回头分享,”倒是一言让西崎丰反过来疑惑的奥默轻笑道,旋即指了指这场馆廊道的尽头,“当下着重的,还该是行动本身。”
“这样啊,也行~”赛罗也不执着,双手抱臂着点了点头,便看向了西崎丰,“你确定是在这儿么?这样弄错了还挺麻烦。”
“你别变大就行。”
周日宁静不耐烦的声音从大家的耳麦里同步传来。
“只要你不变大,甚至干脆不展露真身,谁能查到你头上去?”
“虽然严格来说大家从一开始就登记过,一查就能查得到就是了,”西崎丰耸了耸肩,“但仅仅是这点证据,他们反而是不敢声张。”
“因为大家都很出名吗?”
“你还能想到这层?”诧异道。
在她的印象里,这些个奥特曼可都不如大部分宇宙人那般适应地球。
适应不了人类的社会,也搞不通人类的勾心斗角,一个个都仿佛从什么傻白甜的纯良世界来的——
——不能说不是,但要称呼高度发达的文明世界为傻白甜还是有些武断了,至少他们一开始不懂只是因为不需要懂,真要懂起来,那领悟力可是比绝大部分人类都强。
奥默这些天经常能看赛罗在群里唠嗑自己网上冲浪的见闻,那叫一个日新月异。
总觉得再过两天他就能和毕泽讨论什么是尘缘未断,金海尽干了。
“这些天一直在学啊,奥默给的教材里也有讲人类的名人使用自己名声的案例。”
“?”
“你到底在给别人教什么?!”
“不在必修范围,只是塞里面给有兴趣的人看看,用的上也用不上。”
只觉这质疑声似曾相识的奥默,没太搭理周日宁静。
他只是打量着这长廊里的行过的每一人,锐利的视野哪怕是有着镜片的修饰也仍能让那被注视的每一人都感到无端的寒意。
只觉这艺术馆里的空调发力不足,又或是这南方的早春寒意太过蚀骨。
“或许下次我还该弄一身新的全覆式盔甲皮套,”当前视野所及都已观察一轮的奥默感叹,“没想到这种正式的艺术展览也有这么多奇装异服的cos爱好者,若给咱们每人整一套的话,开头说不定能更顺利点。”
“也没必要吧,”同样张望着来回两侧的西崎丰回首,“不是反制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对方既然敢用下三路的方式作警告,试图勾起西崎丰那风评背后的冤家同行与黑粉抨击,那这边也敢直接冲你家门。
不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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