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洞穴很大,甚至还有一个天然的温泉,其他的地方被整理的干干净净,洞穴的正中央却摆着一张供桌,供桌山什么都没有,只有两幅画,其中一幅合着的,另一幅却是打开的。
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景文打开的。
而画的内容…
我有些无语,幸亏这里只有景文…
“苏苏,这是你吗?”他突然问。
我才注意到景文眼中的红色褪了,恢复了原本的清明。
虽然不知道那是什么时候画的,但是我敢肯定,画中的女人就是我。
当然不止我一个人,还有那头在神庙看到的神兽,神兽背对着我趴着睡着了,而我…
我有些无语,我正在沐浴,似乎是哪里山间的一个温泉,下半身在水里,上半身却在外面,虽然被长发遮了一部分,可却依稀看得到胸口的风光…
“是我!”我低声说。
景文还是专注的看着画,我这下注意到,他看的是右下角的印章,印章上有一个清晰的名字:离墨。
我一个哆嗦,脑盒顿时出现了一张脸,可是却想不起来是谁的。
“景文!”我小声叫了他一声。
景文把画拿在手里,轻轻的合上』后十分幼稚的说:“我的苏苏,不能给别人看!
我舒了口气,景文恢复正乘。
我把他拉过来,前后左右看了看,没毛病,是我的景文。
“你脖子怎么了?”景文显然看出这是个牙齿印。
我抽了抽嘴角:“被鬼啃了!”
景文诧异:“我啃的?”
我又好气又好笑:“不然呢?”我又不解气的把衣服掀起来一点:“还有你掐的!”
景文眼底一片没,显然是忘记了。
“不许再跑了啊,再跑就打断你的腿!”我说。
“三条都打断吗?”景文问。
我有些无语:“打断两条,中间的先留着。”
文哥就猥琐的笑了。
“你没事了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还记得刚刚发生了什么吗?”我问。
景文想了想说:“我在对付红莲鬼虫,可是那些虫子太多了,我有些应接不暇,虫子飞到了我面前,睁着眼睛看着我,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景文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说:“对了苏苏,红莲鬼虫长了一双人眼睛,和曲家曲灵拿着的很像!”
我也想起来,曲灵是拿过那么一个东西,和这个虫子的确是有点像,而且曲家也中了诅咒,也是靠着供奉冥玉平安了一段时间,后来苏珩去湘西把冥玉拿走了,曲家控制不住诅咒,才找的萧然爷爷给他们帮忙。
说起来,曲家应该也和纳巫族有些关系。
不过这个不是我关心的。
“怎么到这儿的,也忘了吗?”我问。
“不记得了!”景文说。
我拍了拍他的头:“不记得就算了,不过以后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要拿外面的肉球吃了!”
景文脸部的肌肉,以一个肉眼可见的速度抽搐了一下:“什么肉球?我什么时候吃了?”
我把看到的说了一遍。
景文愣住了。
“幸亏没吃,要是吃了,我以后都不会亲你了,下不去口!”我好笑的说。
景文紧紧的抿着嘴唇,一副吃了苍蝇的表情。
“傻瓜!”我骂了一句,心里却还是登,他这个随时发疯的状态不能继续下去,太握了。
“苏苏,还有一幅画!”景文说。
我也看到了,如果说我是纳巫族的邪神,他们供奉我情有可原,那另一幅画里画的会是什么?
会是那个叫离墨的人吗?
我咽了咽口水,总觉得那个离墨和我有些关系,不然在那个时代我怎么会那个样子让他画?
而且,我苦笑了一下,我和景文的第一次没有落红。
我看了幼稚鬼一眼,他抱着画,傻不拉几的站着,想的似乎和我不一样。
走到他旁边,抱着他的胳膊,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很心虚。
景文诧异的看了看我:“苏苏,我们现在就看看画!”
我点头。
景文把画拿下来,轻轻的展开,我也跟着他的动作看着那幅画。
谢天谢地,那幅画不是我的艳图,也不是离墨,是一幅奇怪的山水图,画上是一座黑漆漆的大山,看着就让人觉得不舒服。
我忽然想起了什么,赶紧跑过去,想把画合上,可惜已经迟了,画像是有了吸力,就那么一瞬间,景文就被拉了进去。
景文的实力很强,也正是因为他身上的阴气太重,他才被那么那边更强大的力量拉了进去。
我一下子就懂了,这是一幅连接阴阳两界的画,和陆少卿那一幅一样!
或许它们根本就是一幅∏有人故意放在这,引我们上钩,有人故意把景文拖了进去。
我伸手去摸那幅画,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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