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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被人占了床,黎破午睡不成,干脆跃到院中的那棵叫不出名字的树桠上闭目靠着,就这么靠着靠着便有了睡意,头一歪,就进入了梦乡。1;912;;5991;4;;1;19;19;19;;6;1;5;5;1;8;1;21;;6;1;9;11;09;;
惜月嘤咛了一声,害黎破提起了半颗心,见她这声实在不过是梦中呓语后才放下心来。
惜月方才那一摔也不知道伤到了哪儿,黎破不好直接在她身上检查,于是划出了一个“白”字纹样的全身修复术打入她体内。
为了不落人口实,黎破决定在惜月睡着的时候帮她疗伤。
黎破不好直接丢出去,看着她难得舒平的眉头叹了一口气。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惜月公主终于哭累了,吭也不吭一声就倒头睡在了黎破床上。
惜月公主还是哭,一直哭,哭的还特别响,她不是干嚎两声不掉泪的那种假哭,黎破能看出来她是真的伤心,她不会劝人,只能任由惜月一个劲的哭,但是她哭的她头疼,想把她赶出去也做不到。撇开惜月的公主身份不谈,她其实也就是嘴巴坏了一点,做事冲动了一点。
这把黎破吓得不轻,她几次试图把惜月从地上拉起来都被她狠狠挥开,后来还是黎破费了点力气才把惜月成功拉起带到了屋里。
黎破连忙上前搀扶,却被惜月挥开,她一边哭一边骂黎破,因为鼻音严重导致咬词不清,黎破听不怎么清楚,惜月一个人干骂着愈发觉得难过,最后干脆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完,惜月就大步离去,经过门槛的时候不心被拌到,一个轱辘就摔在了地上,怎么也爬不起身来。
察觉到黎破在看她,惜月又拿出了她的而恶脾气,“看什么看!我要是嫁出去你就开心了是不是?不过我告诉你,就算我不在皇宫,我会派第二个第三个春分来监视你!你给我等着瞧!”
黎破看她,却见惜月公主已经低下头去,眼眶微红里面积了些泪水。
“什么‘不平定乱国而成家立业难以面对先帝。’,我看根本就是在放屁!”惜月忽然了一句让黎破没头脑的话。
黎破推让道,“公主谬赞了。”
“破军。”惜月念着这个名字若有所思,而后由衷感叹道,“不愧是破军。”
黎破道,“破军。”
黎破将手收回。而惜月因这首曲子而咚咚跳着的心还在一下下的撞击着胸膛,她试图用手抚慰狂跳的心,嘴里问着,“你这曲子,叫什么名字?”
琴音慢慢落下去,就在惜月以为一曲终了时,琴音又慢慢升了上去,起初并不强烈,越到后面就越是能听出曲调中的欢欣若狂,然后琴音复而歇伏,渐渐地远去了。
琴声未歇,风声鹤鸣,高昂处飒飒鼓声戛然而止,四方躁动,衰竭而败。
惜月被这琴声惊住,再看向黎破时,目光多了几分惊艳。
渐渐地,琴声仄起,兵刃相接,烈日的余晖似乎成了漫天的战火硝烟,仿佛随时都会蔓延过来。
她轻抚琴弦,“铮铮”两声已有剑拔弩张的紧张氛围,惜月还是倚桌看窗,并没有别的动作。
黎破笑了下,连忙道好,自己最大的把柄已经被惜月公主捉住,那么再暴露一个也显得无足轻重了。
公主发话,黎破自然不敢不从,她取出古筝放到矮几上,然后坐在铺了软垫的地上。她的手指刚放到琴弦上,还未起调就听惜月道,“别给我弹我们贺连的曲子,你既然能改曲头,自然能自己创曲,给我弹你自己写的曲子,如若不从,别怪我手下无情。”
“我知道你音律不错,随便弹首曲子来听听,解解闷。”
黎破连忙点头应道,“正是。”
“你叫黎破是吧?”
黎破心里有点没底,惜月公主反复无常,照理她知道自己是来拿青铜剑的以后应该禀明贺连国主才是,她这几日住下来不但风平浪静,而且就连惜月公主也没有要和她计较的意思。
惜月看了她一眼,也不反驳,“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
陪我?黎破随即想到一个可能,“公主莫不是来监视黎某的?”
惜月换了个姿势看窗外的景色,随意道,“春分走了,我看你一个人可怜,就来陪陪你。”
黎破揣摩不出她是个什么想法,想来想去还是决定问一问,于是她行了万福礼,心问道,“不知公主今日驾到,有何贵干?”
惜月并不介意,进了屋便坐在桌前看着窗外的景色。
因为上次连壶带杯都被黎破砸了个干净,剩下的最后一个茶杯被黎破收了起来,所以当下也就连是粗茶都拿不出来招待惜月公主。
第三次来时,惜月公主收起来了第一次来时的随和和第二次来时的盛气凌人,转而换上了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惜月公主三度孤身踏入所住的院时候,黎破承认,自己是十分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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