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穿得鞋底子比较厚,余莲溪相信说不定她回来的时候,都会磨破了呢∴莲溪见陈炫站在她后背,半晌也不出声,心中一紧:“阿炫,怎么了?你怎么不说话了呢?”余莲溪后背刚才的疼痛,经过温水的一泡,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了。
陈炫伸出大掌,轻轻的抚上余莲溪莹玉后背的肌肤,蝴蝶骨处有一条猩红的半掌长的伤口,别的地方还有些细碎的小伤口,在余莲溪莹白的肌肤上显得异橱显。陈炫手指轻颤:“疼么?”陈炫的语气语气带着些许颤抖,余莲溪感觉到了陈炫的颤抖,难道是她身上的伤口太可怖了么?
“阿炫,现在不疼了,等会沐浴完了给我上点药就好了,好不好?”余莲溪知道陈炫一定很自责,但是这次的事情又不怪陈炫,所以余莲溪故意放柔了声音。陈炫帮助余莲溪简单的沐浴了一番,就把余莲溪抱出了浴桶,用浴巾裹上,仔细的给余莲溪把身体擦干。
看着面前莹白的身躯,陈炫升不起别的念头来,一想到余莲溪身上的伤口,不论大小,都让他心之为颤。陈旭把余莲溪身上擦干,直接抱着余莲溪回到了床上,:“莲溪,趴下,我给你上药。”话落陈炫直接去拿了药膏,余莲溪抿了抿唇,乖乖的趴在了床上,露出洁白无瑕的脊背,在烛火之中,好像泛着光一般。
背上细小的伤痕,还有蝴蝶骨上面的伤痕,平添了一股脆弱和不屈的美感。不一会陈炫就拿着药膏走到床边,这次是仔细的看到了余莲溪后背,伤口的每一条纹路都看的清楚,陈炫深深皱起了眉头,手指把药膏均匀的涂抹在余莲溪背后的伤口之上。
“阿炫,我脚底也有些疼,你能帮我看看么?”陈炫一语不发,伸手温柔的抬起余莲溪的脚腕,看到余莲溪脚下磨起来的水泡,拿起药膏轻轻的细细涂抹在余莲溪的脚底々膏一接触余莲溪的脚心,余莲溪就感觉到了一股冰冰凉凉的触感,随着脚心往上爬。
脚底瞬间就没有那么疼痛了,余莲溪不由的喟叹了一声:“阿炫,这个药膏好舒服呀?”余莲溪眯着眼睛,懒洋洋的看着陈炫说道。陈炫听到余莲溪的言语,心中不太舒爽:“莲溪,药膏在舒爽,我也不消在再你的身上看到任何的伤口,我会心疼。”
陈炫的严肃的语气中带着一丝难过∴莲溪立刻改口:“阿炫,我没事,只要有你在我的身边,什么疼痛我都不怕,抱歉,这次让你的了阿炫。”余莲溪趴在床上,枕着一双玉臂对陈炫说道。
陈炫褪下衣衫,直接上床躺在余莲溪的身边,伸手搂过余莲溪,垂眸认真的看着余莲溪忽闪明亮的杏眸:“莲溪,以后我一定会保护好你,不在让你受伤。”余莲溪伸手搂住陈炫精瘦的腰肢:“阿炫,我被抓走的时候,可害怕了,抓走我的人是土匪,说要把我抓去当压寨夫人,你不知道,我听到他们那么说的时候,心都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余莲溪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微微颤抖,身子也不禁轻抖起来。陈炫心中一阵心疼,以后他绝对不会在让余莲溪遇到这种事情了§手轻拍着余莲溪的后背,声音低沉负有安全感:“莲溪,别怕,有我在。”余莲溪靠在陈炫的颈窝,“阿炫,我不怕了,现在你在我的身边我没有什么好怕的了,就是当时特别的想你,昨晚我想了你一晚上,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到处找我的,可是我却没有办法告诉你我的消息。”
余莲溪的语气中带有一丝黯然。陈炫轻吻余莲溪的发顶:“莲溪,以后我会一直在你身边,我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了。”余莲溪闭着眼眸,轻轻点了点头:“阿炫,我相信你。”余莲溪的声音越来越小,说道最后的时候,俨然已经没有了声音。
陈炫垂眸一看,余莲溪已经呼吸平缓的沉沉睡着了。陈炫给余莲溪掖了掖被角,搂着余莲溪的那条手臂,变得更紧了,心中的情绪一阵复杂,失而复得的喜乐,让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又是惊恐,又是害怕,又是喜悦。不过还好余莲溪没有出事。
要是余莲溪出了什么事情,陈炫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陈炫看着余莲溪清丽的容颜,陈炫缓缓的闭上了眼睛,陷入了深眠。
隔日一早,沈谦就直接来了客栈里,陈炫刚刚起床,就听到了门口传来一阵敲门的声响“当当当”。陈炫看了眼还在沉睡的余莲溪,走到门口打开了门,就见门口站着的是沈谦,陈炫眉头一凝,这沈谦怎么这么一早就来了?心中虽有疑惑,不过陈炫还是让沈谦进来了。
沈谦进了门,陈炫吩咐门口的翠红上一壶茶:“沈公子来这么早,可是有什么事情?”陈炫淡淡的说道←心中深知沈谦对余莲溪的企图,若不是因为昨日的了沈谦的帮助,他肯定都不会让沈谦进门。
这时翠红手上端了一壶上好的铁观音,给沈谦和陈炫一个各倒了一杯,瞬间茶香四溢,翠红把茶壶放在了桌上,识趣的转身出了卦,她一看两人的架势,就知道他们是有事情要谈。翠红离开之后,沈谦不着声色的往卧房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转眼看向陈炫。
平日里温和的眸子中,带着些许锐利,“陈炫,昨日莲溪刚回来有些话我不便明说,今日我来,是想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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