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结巴的说道:“余莲溪,你,你真的报官了?”凤娘有些不敢置信的问道。
“怎么?你偷了我的东西,还不让我报官抓你了?”余莲溪冷冰冰的说道。凤娘惊愕的睁大了双眼,恨恨的瞪着余莲溪,语气激动:“余莲溪,你凭什么?你凭什么报官?”
“就凭你从我家里偷了价值近万两的东西。”余莲溪话落,门口传来了一阵嘈杂的声音:“谁报的官?”一个粗声有气势的声音响起,听到声音的人都转头看向门口,凤娘转头看了一眼,差点肝胆俱裂。
门口来的正是五六个官差,官差在余家院子里扫视了一圈,面无表情,一身冷冽的气势,余莲溪站起来朝着那官差行了一礼:“官差大哥,是我报的官,她偷了我的首饰盒还有钱匣子,还我首饰盒中的所有首饰都卖了。”余莲溪伸手一指凤娘淡淡的说道。
官差看着石桌上面放着两个精致的楠木小盒子,一个里面已经空空如也,扭头看着凤娘:“那就去衙门再说吧。带走。”官差大手一挥,身后的几人全都进了院子,把石桌上的两个盒子都小心的盖上,拿了起来,另外两个人直接走到了凤娘的面前,伸手就要去拉凤娘带走。
凤娘一惊,迅速往后退了一步,朝着那官差挥挥手,嘴里嚷着:“我不走,我不走,我凭什么走啊?你凭什么抓我?。”那官差脸色立即一沉:“你这是要拒捕?”
“我是不会跟你走的,你想都别想,我不过就是从余莲溪那里拿了点银子花花,买点胭脂怎么了?那些首饰我卖了她不能再接着买回来么?她那么有钱,接济接济我怎么了?”凤娘一边嚷道,一边拍开那官差要抓她的手:“你不要碰我,我是不会跟你走的。”
余莲溪站在一旁冷冷的看着那拒绝被抓捕的凤娘,面上没有一丝的表情,眼眸中平静无波,藏在平静后面的,是熊熊的怒火,凤娘现在居然还是死不悔改,居然好意思说接济?
官差见凤娘一点都不配合,沉下脸,朝着对面的另一个官差使了一个眼色〗人直接快速伸手一人一边架住凤娘,往门口拖去,他们可是很久没有见过这样的泼妇了。
凤娘被抓住往门口拖的时候,嘴里还不停的大喊:“你们放开我,不要抓我,快点放开我啊,凭什么抓我?我知道了,你们是不是被余莲溪那个小贱蹄子给买通了?快放开我,我没有罪,我不去衙门。”
凤娘嘴里大喊大骂,官差拉走了凤娘,朝着余莲溪礼貌道:“既然余小姐报了官,那跟我们去一趟衙门提交一下状子吧。”那官差的语气及其客气,十里八乡没有人不知道余莲溪的大名的,不论男女老少,只要知道她的,心中都是佩服的情绪,官差自然也知道,他们县令大人可是很欣赏余莲溪的为人的。
余莲溪朝着那官差微微笑了一下:“麻烦官差大哥了,我们走吧。”余莲溪刚走了两步,余茂昌从她身后走了过来,伸手拉住了余莲溪的胳膊:“莲溪啊,凤儿毕竟是你二娘,你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啊,你去了衙门把状词撤了好不好?”余茂昌语气有些不忍。
余莲溪被余茂昌拉住,汀了脚步,转头看着余茂昌,认真道:“爹爹,二娘卖掉的是我娘亲仅剩的遗物,这次我不会饶了她。”话落,余莲溪没在管余茂昌,转身跟着官差就往衙门的方向走去。
余茂昌见余莲溪这次不准备放过凤娘了,心中顿时也无奈,不过还是有些的凤娘,直接跟在余莲溪身后,也一起去了衙门≮人到了衙门,官差直接就把凤娘押到公堂之上,凤娘骂骂咧咧了一路,带她过来的两个官差早就对她不耐烦了。
余家镇的县令,名为王立东,年纪四十多岁,但是长相看着不是很老,显得也就三十多岁,看起来有些瘦弱,不过脸上却有些正气之色,县令面无表情的看着堂下,面无表情的说道:“堂下何人?来县衙所为何事?”语气中平添一股威严。
余莲溪重的朝着王县令行了一礼,恭敬说道:“县令大人,草民余莲溪,今日状告凤娘偷到家里金银,私自售卖,请县令大人为草民做主。”话落,余莲溪又朝着县令行了一礼。
凤娘在县衙内,可不敢在像之前那么肆无忌惮了,看着县衙大堂中,左右两边各站一排的官差,凤娘心中都不由自主的打怵,心中不禁有些胆寒。
王县令看着余莲溪恭敬的心里,心中满意,余莲溪这个人她早就听说过了,心中甚是欣赏,身为一介女流之辈,却不惧家里恶毒继母,有自己的想法,而且现在做生意做的风生水起,他的夫人就很喜欢去余莲溪家的兽皮铺买东西。
而且余莲溪家的药材铺,里面的药材也都是好的□县令也早就听说过凤娘的恶名,欺压小辈,骗婚,骗银子,现在又加了一样,偷窃,王县令不经从鼻尖冷哼一声,拿起惊堂木朝着案上一拍,冷声说道:“堂下何人?见了本县令为何不行礼?不自报家门?”
凤娘吞了一口口水,开口道:“县令大人啊,我是余莲溪的二娘,我只是从余莲溪那拿了一点银子,她应该孝敬我的,现在她把我不分青红皂白就弄到了县衙来,县令大人您是不是得治一治她的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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