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难以忘记的过往,或许对我来只是无关痛痒的存在。
“不缠着你,”他神情安静,语气却显得有些寂寥,“对我更不公平,白,总有一天,你会记起我的。”
不见得,毕竟谁都不想记起自己错把羊看成马的黑历史。送走他,回了院子,我爹正在举头看明月,神情很是落寞,我嘴贱,上往问了句:“爹,你想娘了?”
他一愣,须臾,神情多了份凄然,“你不,我倒忘了,你娘以前啊,最爱好呆院子里数月亮……”
那我娘还挺别致的,真不枉我爹惦记了她这么多年。我爹还在一边絮叨,已经从月亮到了厨房里那几只咬厨子脚趾头的老鼠,我蹲在他脚下,仰脸看月亮,时不时嗯一声。
见我如此,他颇为受用,俯身拍拍我的脑袋,叹口吻:“你以前病时,爹不好给你找人家,怕连累人。如今病好了,就不要再耽误时间了。你若还想和傅清恒好,爹也批准,假如不想,爹就给你寻个好人家。”
并非我心狠,也并非我淡薄,我只是心坎深处对傅清恒有一点抵触,一旦接近他,心里就好似有个声音大喊着离开他离开他,如此重复,搞得我心累,遂让老爹看着办了。
于是,五天后,我坐在了珍馐斋,和一个年轻俏丽的书生面对面吃饭,他吃饭姿势极为优雅,优雅到我忽然觉着很难过。
那一刻,不知为何,我想到了傅清恒,我想假如和他吃饭,我约莫会大开大合想吃多少吃多少,他理应不会嫌弃我。
“謝姐平时都在家做些什么?”俏丽书生面带微笑。
我:“……”
如何答复是个大问题,我得揣摩一下,可他没给我这个机会,直接问:“弹琴?”
秉着相亲尽不欺瞒他人的想法,我吃了口菜,道:“家里没那玩意。”
俏丽书生:“……”
他皱了下眉,又问:“那作诗不?”
唔,我放下筷子想了想,回:“我爹是个武夫,不爱此类。比起作诗,我更我爱爹,你懂的。”
闻此,他笑脸一凝,干巴巴道:“那你平时都做些什么?”
这个好答复,我用手绢抹了抹嘴巴,回:“养鹅啊。”
他彻底不搭理我了。
出了珍馐斋,府里马车过来,又被我赶回往了,梨花那孩子大老远瞧见我,抱着袋子蹭蹭跑过来,仰脸问我:“婶婶,你往那里面做什么了?”
我拍拍她的脑袋,帮她提着袋子,两人在街道上走着:“陪一位俏丽书生扯了会淡。”
她到底还是个孩子,闻此眨眨眼:“婶婶,什么是淡?”
额,这个,我很为难,想给她解释又创造解释不了,遂糊弄她道:“回家问你爹。”
她低下头,闷闷不乐,“爹没在家。”
傅清恒在翰林院还挺忙,竟然忙到自己闺女都不顾了,我又问:“那中午饭吃了吗?”
见她摇头,我暗暗骂了一声傅清恒,便回头让跟在身后的马车赶过来,抱着她上了马车,“回家。婶婶给你做饭。”
到了她家,我直奔厨房,梨花给我打下手,两人忙活起来。
昔年,我曾对做饭感过兴趣,也跟家里的厨子
学过几道,但好长时间不曾动过手,陌生了太多,忽而忙了许久才做好。
端菜上桌,梨花很给面子得流了流口水,两手撑着桌子:“要是天天都能吃到婶婶做的饭菜就好了。”
“得了吧,别得寸进尺,我这饭只有我爹能吃到,”我将她拉到凳子上坐着,“你今天可是赚大发了。”
“确实。”门口传来一道声音,我听闻一怔,又觉心塞,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偏这个时候,我这厨艺也就糊弄糊弄孩子而已。
“爹爹,”梨花惊喜,跑过往,“什么是淡?”
我:“……”
傅清恒想了想,淡薄道:“母鸡下的东西,你见过的。”
我:“……”
梨花忽然转头看向我,一脸迷糊,“婶婶,你和俏丽书生在里面扯鸡蛋干嘛?”
我:“……”
---题外话---看的亲们,作者由于卡断了两天,对此感到很抱歉,正剧情还有点不顺,今天就发了章番外,盼看你们看的开心,从明天起恢复更新,更新正,谢谢亲们的订阅,谢谢你们一直以来的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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