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姬楼换了新老板,听是个姓林的年轻人,此年轻很是胆大,竟放言明日晚上,但凡来妖姬楼的客人一律免费,京城中就不缺凑热烈的,明晚的热烈场景可想而知褴。[书库][].[4][].[]
“那可未必。”謝榕推着花频频在院子里散步。
花频频那日从山上滚下来,折了胳膊,还摔伤了一条腿,幸亏裴公子及时赶到,将她带到济生堂救治,这才没酿成大祸。
胳膊是接好了,惋惜腿却暂时没法走路,花老爷不得不给她配了轮椅,此时她扶着轮椅扶手,抿唇道:“也是,这老板要是敢上大街上喊,非被一群妇人用烂菜叶子糊了脸不成。”
“他可不敢这么明目张胆拉嫖客。”謝榕哈哈笑了几声,今天阴天,风有点大,她怕花频频受凉,便将她往亭子里推往。
花频频扭头白她一眼,她想起楼里那些火辣热情的美人,幽幽道:“嫖客?谁嫖谁还不必定。鲎”
进了亭里,她有点饿了,便让丫鬟端点吃食过来,自己给花频频倒了杯热茶,花频频摆手拒尽。
“喝点茶水,这对身材有利益,频频。”身后传来一道温和的声音,花频频听出是裴公子,眼神闪了下,低眼敛眉,“我并不渴。”
謝榕见裴公子来了,忙让出最近的地位,退到一边,三人默了一会儿,謝榕干笑两声,打破僵局,“你将才的妖姬楼谁嫖谁是什么意思啊?”
“字面意思,你往了就晓得了。”花频频淡淡道,亭外的湖面宛如明镜,透亮得可瞧见湖下畅游的鱼儿,深绿的水藻,还有一些不著名的湖底生物,她瞧得认真,连裴公子弯腰往给她收拾裙角都没发觉。
“那什么,你的意思是要我亲身往一趟?”謝榕站不下往了,她觉着自己很碍眼,人家你侬我侬深情厚意的,自己呆着除了被戳瞎眼还能做什么,还不如趁早撤了,遂道:“你要是同我往,我便往瞧瞧。”
“我不喝。”花频频拒尽裴公子递过来的茶杯,又转头回謝榕道:“可以,明晚你来我家,咱俩一起往。”
裴公子恍似没听到两人交谈的话题,只将茶杯递到花频频嘴边,“乖,喝点,你唇有点干了。”
对峙半响,花频频僵硬得转过火,冷着脸道:“我了我不喝!”
气氛微僵,瞥了一眼她冷若冰霜的脸色,謝榕浑身一发抖,道:“你们忙,我还有事,先撤了哈。”
亭里只剩下了他们两人,此时已是冷秋,光秃秃的树干,萧瑟的凉风,惨败的花枝,花频频觉着她心中就如这些景物般特别颓败。她近乎无奈道:“裴羡之,我不想喝车强求。”
“既然如此,那就不喝了。”裴公子曲膝蹲在轮椅前,一手握着茶杯,另一手抬起,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上她干裂的唇角,笑了一下,“你不想喝,那我就替你喝吧。”
花频频:“?”
接下来,裴公子朝自己嘴里灌了半口茶,长臂一抻,捞下她的脑袋,贴近她直接吻上了她的唇,又趁她还在震惊中,强行启开她的牙关,一点一点将茶水渡了过往。
也许是气愤导致,花频频一手抵在他的肩膀上,另一手揪上了他的黑发,她嗓子眼里好似在咕哝,“……裴……羡……之……”
一个名字被喊她得七零八落,裴公子一手摸索到她抵在自己肩膀的手,与她十指相扣。
两人舌尖在一瞬间相碰,又急促离开,他不顾她的抵抗,几乎是贪婪的汲取着她的气味,温柔又霸道。
不远处,蹲在一边偷瞧的謝榕在风中混乱了,就连来找她的傅清恒都没发觉。
傅清恒眯眼瞧着凉亭中的两人相拥相吻,丝毫没有偷窥的愧疚与羞耻。他站在謝榕屁股后面,明知故问:“你瞧见了什么?”
謝榕正扒着老树皮瞧得出神,下示意的幽幽回了一声:“……一个大写的苏字。”
傅清恒:“……”
他又问:“听你这语气,你似乎很爱慕。”
“呵呵,爱慕个鬼,等着瞧吧,一会儿有他受的!”謝榕瞧够了,利索站起身,又随手拍了拍身上的土。
将一转身,她便对上了傅清恒严正又淡薄的脸,他依然保持自己的想法,“我懂得,姑外家脸皮薄,不好意思,你要是想,我也可以吻……”
就在这时,
亭里忽然传来一道清脆的巴掌声,听其音量,用劲应是相当的大。
謝榕一脸果然如此的得瑟样,大有你要如此我也照样扇你的意思,傅清恒由此咽下下面的话,淡淡道:“我也可以给你做把轮椅的。”
謝榕:“……”
第二天晚上,謝榕早早吃过饭,和谢大人了声,就要跑出往,谢大人急忙扯住她,“你做什么这么急?”
“哎,爹,你放开我,我又不往杀人纵火。”謝榕夺回自己的袖子,解释道:“我就往妖姬楼走走,不会出啥事的。”
谢大人愣了愣,“妖姬楼?那不是男人往的吗!你往那里做什么!不怕被戳瞎眼啊。”
“我就往长长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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