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紫柔冷冷一笑,说:“我不过是在谋求自己的幸福,只要你帮我坐上洛王妃这个位置,我就死守这个秘密,如果你不肯帮我,那我就让全京城都知道这个秘密!”
“你敢!”傅若兰怒吼。
见一向冷淡的傅若兰不顾淑女形象大吼起来,傅紫柔阴森地笑了笑,说:“我有什么不敢的?让太子妃陪我一起一无所有,我还不知道多高兴!”
傅若兰气不过,上前就想一巴掌打过去,傅紫柔紧紧拽住傅若兰的手,眯着眼睛,说:“你以为我还是那个任由你打骂的傅紫柔吗?你现在还不是太子妃,你比我高贵不了多少!我只给你三天时间,如果你没有给我答复,我就让你身败名裂!”
“不要,柔儿,你们好歹姐妹一场,你不要太过分!”傅母哭道。
傅紫柔转头看向傅母,眼里充满了怨恨,说:“娘,过分的人是你,如果当年你说太子遇到的那个女孩是我,那我现在就是太子妃,而不是傅若兰!”
听到傅紫柔说这话,傅母简直心如刀割,“你比兰儿小四岁,如果我说是你,太子一定会起疑心的。”
“借口,一切都是借口!”傅紫柔已经被名利熏心,在她眼里,好东西应该都是她的才对!
傅若兰恶狠狠地瞪着傅紫柔,眼里满是杀意,说:“你就不怕我把你杀了?”
傅紫柔哈哈大笑起来,说:“你以为我会没有后路就来找你吗?如果我死了,我堡明天全京城都是你的丑闻!”
姐妹反目成仇,伤的还是傅母的心,傅母急忙说:“兰儿,你在说什么?柔儿可是你妹妹!”无论傅若兰这话到底是真是假,傅母都生怕她们内里斗。
傅若兰咬紧牙关,一字一字地蹦出来:“都是她逼我的!”
傅紫柔也不示弱,怒道:“我也是为了以后的生活!”
两姐妹闹成如今这个地步,傅母何尝没有责任,她一味让傅紫柔忍让,处处偏心傅若兰,如果她能公平公正一点,那傅紫柔也不会跟自己的亲姐姐对敌到这个地步!
“你们闹够了没有!”傅母怒吼一声。
傅若兰别过眼,努力让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但她猩红的双目已经出卖了她此时的心情,如果可以,她真想掐死傅紫柔,偏偏在这个麻烦的时候来捣乱!
见两人安静下来,傅母粗声粗气道:“你们姐妹一场,偏要闹成这个样子吗?柔儿,你一直说我偏心,我问你,你从小到大可缺过什么东西没有?兰儿有的,你也有一份!兰儿也疼你,她舍不得用的东西,也愿意给你一份,难道这些事情你都忘了吗?”
傅紫柔固执地转过头,没有说话,但眼角已经红了。
“更何况兰儿也没有说不帮你,你把事情做得这么绝,你有想过后果吗?退一万步来说,就算你当上洛王妃又如何?你觉得你能坐得稳吗?”傅母苦口婆媳地说。
傅紫柔转过头,定睛看着傅母,说:“你就这么看不起我?傅若兰能坐稳太子妃的位置,我就不能坐稳洛王妃的位置?娘,其实最看不起我的人是你吧?”
傅母没想到傅紫柔会说出这种话,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实在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竟然会让自己的女儿质问自己这种话!
傅母的沉默让傅紫柔更加肯定自己内心的想法,她冷冷地扫过自己的母亲跟姐姐,说:“你们不用打什么亲情牌,我就问你们一句,你们到底帮不帮?”
傅若兰咬咬牙,说:“行,我帮你,就当买断我们之间的姐妹情,不过话说在前头,这也要看你自己,如果我帮了你,你自己弄不成,那与我无关!”
傅紫柔想了想,说:“如果我成不了洛王妃,那我要成为太子的侧妃!”
“你想得美!”傅若兰怒道。
傅紫柔很明白自己的处境,如果靠她自己一人,她就算日夜跟在洛王爷跟前,洛王爷都不会多看她一眼,既然这样,那她为何不给自己备多条后路?
傅紫柔阴冷一笑,说:“凭什么我不能当侧妃?”
傅若兰阴狠的目光盯着傅紫柔,冷声道:“傅紫柔,我已经答应帮你了,别得寸进尺!”
两姐妹在一旁吵架,丝毫没注意到傅母已经气晕了过去,就在傅若兰气不过想离开时,她注意到傅母倒在一旁,嘴角溢出血丝。
“娘!”傅若兰朝着傅母扑过去,大叫道。
傅紫柔也看到了,虽然她对傅母出言不逊,但她对自己的母亲还是有感情的,当下也惊慌了,大叫:“来人,快请大夫!”
傅若兰姐妹将傅母扶到床上,傅若兰用手帕擦傅母嘴角的淤血,可过于紧张,她的手一直在抖,傅紫柔看不过眼,接过傅若兰的手帕,擦干净傅母嘴角的血后,大夫也来了,姐妹两便退出来给大夫看病。
站在门口,两姐妹已经没心情吵架,过了一会,大夫出来,说:“傅夫人是急气攻心,休息一段时间就没事,但这段时间不要让傅夫人的情绪过大,要不然小病会变成大病的!”
大夫交代完后,傅若兰吩咐下人去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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