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g;奚楚逃了,太守府也绝不能久留。可那笼子是玄铁所制,哪能那么轻易的就破开。
没了办法的雷凡,只能用内力震开地砖一角,铁笼与地砖之间就留下了好大的一个窟窿。夏侯晋眼角一抽,脸色更沉。
“你让我从这里头钻出去?”
雷凡大惊,谦卑的躬身退到一边去,不敢抬头。李瑜忍住笑意,躬身先从那角落钻了出去。
“晋郎,你怕是要快一些了。刘鹏与他早就勾搭在了一起,只怕现在早就收到了消息,我们得快点离开了。”
夏侯晋沉着面,运起内息平起一掌,生生的将那玄铁的铁笼给震歪了几根铁柱。李瑜从雷凡身后悄悄猫出个脑袋来,看着根本就没怎么移动过的铁笼掩口轻笑。
“这味道我真受不了,我先出去了。”
顾着夏侯晋的面子,李瑜将雷凡也拉出了那屋子,片刻之后,才见夏侯晋黑着一张脸出来了。
“晋郎,我知道他的书房里很多好东西,或许你会需要。”
夏侯晋眉梢一扬,由着李瑜拉着自己去了奚楚的书房。
她熟门熟路的翻出奚楚私藏的各种宝贝,一一放在了夏侯晋的面前。夏侯晋哭笑不得的看着献宝似的小女人,倒是真的就拿起了那装着满满金条的盒子。
“看来这太守大人,也是个肥差。”
雷凡从外头进来,有了些急色:“主子,刘鹏亲自带着人过来了。”
夏侯晋一声冷哼,笑道:“一个小小的太守,一个蝼蚁般的城主,我怎么就没瞧出来其中的利益关系来?”
李瑜面露不屑,冷笑:“燕儿虽然是刘鹏的女儿,可燕儿心善,绝不会向刘鹏那样明面一套背后一套。若是今日取了刘鹏的人头,燕儿该伤心死了。可是不杀刘鹏,又解不了心头恨!”
夏侯晋低声笑笑,又将散落在一边的那封信打开看了两眼。眉梢微扬,嘴角轻笑,心里似乎就有了对策。
将那封信递给了雷凡,夏侯晋带着李瑜先一步离开。刘鹏带人团团围住了太守府,想到自己即将要飞黄腾达,不用在屈居在这小小的桓城,屈居在太守奚楚的控制下,心里就越发的得意。
“逆贼,现在天下昌合太平,岂容得你再放肆!快收起你的反心,速速出来。待我在圣上面前替你求求情,也算是仁至义尽了。”
太守府里早就乱了,那紧紧闭合的大门里全是惊吓得到处乱跑的下人。雷凡一掌将那红漆木门给踹开,惊得刘鹏带来的一干人等都吓白了脸色,连连后退。
“大胆......”
雷凡冷冷看着那刘鹏,出言讽刺道:“章路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燕儿姑娘也是位心善的慈人,倒是你,亏的还是一个城主,空有皮囊虚有其表。他们从未告诉过孩子自己还有个祖父,不然那孩子知道自己有着这么一位祖父,还不觉得丢脸么?”
刘鹏到底还是燕儿的父亲,听见雷凡这么一说,那张老脸有些激动了起来。
“孩子,燕儿她给我生了个孙儿?”
雷凡冷笑,“那孩子聪明伶俐,真是像极了章路,将来也一定是个嫉恶如仇的汉子!”
刘鹏肥硕的身子抖了抖,怒道:“黄口小儿你胡说什么?我自己的孙儿何须你来说?来人,将他拿下!”
“且慢!”雷凡看着恼羞成怒的刘鹏,将那封信拿了出来,扔给了他。“这是我家主子让我交给你的东西。主子说章路到底是他的人,燕儿又是臣属的妻子,主子今日放你一回,就看日后,你这可墙头草会不会借东风了。”
说完这些,雷凡一个轻功跃上,消失不见了。
刘鹏暗骂了一句,从地上捡起那封信揣进了怀里,又让人赶紧进了太守府去抓人。
果不其然,太守府里除了一些无用的侍妾下人,夏侯晋与李瑜均不在。
往地上啐了一口,刘鹏取出那一封信细细的看了起来。看完那一封信,刘鹏先是惊讶,又转为了得意。
将信这好又揣回了怀里,刘鹏笑得开怀。
“郑家算得了什么,奚楚又算得了什么?等我将郑家勾结敌国外党的证据交给圣上,平步青于,指日可待!”
身边的亲信狗腿的笑笑,问:“城主,郑家勾结外党的事情早有传闻,只是苦无证据。难道这信就是那些证据?”
刘鹏赏识的点了点头,又有模有样的应了一声。
那亲信又想了想,问他:“可这人将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你,会不会有诈?”
刘鹏一愣,随后又张狂的笑笑。
“夏侯晋只不过是生了个好命,其实根本就是个没脑子的人,不然也不会为了一个女人就丢了江山。他这么做,只是为了保命而已!”
一路加急的赶回京城,才刚刚入了京,就听见郑家烧了章家祖宅的消息。
李瑜这一路的颠簸已经是精疲力尽了,上一回也是在马车上吐了个天翻地覆,这一回也没能幸免。
夏侯晋将沉沉睡着的她抱出马车,送进了新置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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