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急了,还会跳墙,何况于人?寒霜积焦成怒,横眉冷对,沉声道“你别要自以为是,在庙里,你对我发火后,然后又在花园里,对馨馨发火≈在老毛病又犯了,我不发威,误以为我是病猫!”哼了一声,别过头去。
苏影颖却不以为怒,调笑到“正因如此,我才不让你和我回宫呢!”等着就是寒霜和自己闹翻的机会,天赐良机,怎么能就此错过?
寒霜转过头来,素颜含泪,道“你该不会是吃错药了?寒霜既然不怕你,为何还要对你躲躲藏藏的?”
苏影颖面澜不起,似乎早料如此,道“那是我的哪一天自己情绪失控的时候,会将你给…”那杀字正要说出口,欲言又止。
寒霜镇定自若道“就算你把我五马分尸,我寒霜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今生无悔,仍求来生。”
苏影颖气急败坏道“你难道忘了在庙里的时候,我对你提起我心已有所属了的吗?怎么还执迷不悟呢,更何况我所喜欢的那人在积羽,尤其他是个帅气的男孩⊙道你不介意吗?我两是不可能在一起的,长痛不如短痛,干脆分了为好。”
寒霜闻言,只觉浑彻底凉透了,道“你戏弄人∫说过,非你不嫁,你非我不取。当下,才隔两日,你便言而无信了。就算你心已有所属,我也要想办法让你彻彻底底是我唯一。”
苏影颖想起在庙中发生那羞耻一事,愤然道“如不是你非礼我在先,我怎能做出那事?”
寒霜不可理喻道“我寒霜虽然弱不禁风,但也是敢爱敢恨的人,你不服气,那打我啊。”抓起她手臂。
苏影颖恼羞成怒,掐住她脖子,阴笑道“别以为我被你调戏成男女通吃,发生那种事后,本姑娘就会一忍再忍,你可要好自为之了。”
寒霜却不惧怕,舌头外露,苦笑道“我寒霜说过,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说了,寒霜并非薄情寡义的人。就算死在你手里,也未免不是一种幸福,哈哈哈…有种就把我掐死啊。”
苏影颖毫无办法,重重哼了声,松开了五指。
寒霜喘了口粗气,道“我就说嘛,你表里不一,口是心非,定会心慈手软。”
苏影颖将她揽入怀中,不歪拍她脊背,道“乖乖,我承认我喜欢你,但不能因为如此而把你给害了。”
寒霜哽咽道“你怎么把我给害了?”
苏影颖道“婚姻本事人生大事,生儿育女乃重中之重♀你能明白么?”
寒霜声音很轻很轻,道“苏签妹妹可以胸怀壮志,难道寒霜就不能了么?”
苏影颖道“我不是那意思。”
寒霜微微赌气道“那你还能有别的意思么?”
苏影颖道“我虽然胸怀壮志,但可没有说不生儿育女。”
寒霜似乎明白了些什么,擦擦早已泪水盈眶的双眼,推开她温暖的怀抱,似要说些什么,却又苦思无词,只觉得心中有颗悬着的石子,痛苦难耐,脚下沉沉。
期间,张馨馨不忍扰了她两兴致,远远走开,直到两人大喊大叫,心中不妙,怕闹出人命,迅疾折返。
苏影颖见她人已到了跟前,道“我知道你为何心急如焚。”
张馨馨尴尬试探道“我是如你所说的样子吗?”
苏影颖道“你走远之时,脚步轻巧如猴,赶回之时,速如惊鸿,这点小伎俩,难道还把我给糊弄了不成?”
张馨馨道“一眼便给你洞穿了∫就不瞒你了,实话实说∫的确的你会把人凶出问题来。”
苏影颖道“其实我没你想象的那般坏。”
张馨馨眉目紧皱,满脸不解。
苏影颖又道“我虽然霸道了点,但不会无故伤人。”
寒霜冷哼了声,道“说谎!”之前的情景仍历历在目,虽然口上忿忿不平,其实打心底暗乐。
苏影颖有口难辩,眼观鼻,鼻观心,道“你既然把我当成了骗子∫正好可忍痛送香了。”
寒霜见乐得不合嘴的张馨馨,心中那一丝乐意顿时荡然无存。
苏影颖见她两眼由亮转黯,心念已绝,不忍在春光秀丽的姬水河畔搭配上糟糕透顶的心情,转开话题,道“谁能给我刚才的曲起个悦耳赏心的曲名呢!”
张馨馨酬累月居于荒郊野外,与世隔绝,凭借着砍柴打猎的粗活,练就一身手脚本领,力大无穷,哪会如此雅人耳目的烦事≡然,这话是冲着寒霜来着。
苏影颖自从在庙中如何赞美战神刑天来的,就打心底喜欢上了这貌不惊人的同性,只是兴味谢暮之后,念起远在积羽国的隽遗雏,又正好奇遇张馨馨这强悍的女孩,若真能把寒霜转交给她,最好不过了。
寒霜见那浪屏仍旧在转动不停,再看看张馨馨身上碧裳蓝裙,心有灵犀,道“曲就叫隔帘听香,浪屏就叫瑶池幽梦。”她向来对穿衣不是很讲究,整个茅屋仅仅一套碧裳蓝裙,这还是娘亲在她五岁时,花光家中攒了许久的积蓄换来的,如今已成了如花似玉的小姑娘了,肉眼看上去和身子极不协调♀是她第二次将这套衣裙给穿上,第一次是五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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