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残心姑娘,你知道吗,那西域太子超级变态的,一个大男人穿得跟个青楼女子一样,都不知道那个西域国王怎么选这样的人当太子,看来西域气数尽矣。”
战月一回到听风苑就说个不停,听起来对西域太子的印象不是一般差。
“真的是这样吗?”残心向战风求证。
“一时还看不出来那个西域太子有何过人之处,但有一点战月说得没错,确实有点变态。”战风说着又想起古尔姜弦那副尊容,竟忍不住笑了出来。
真的是个奇葩?残心不以为然,她还记得小时候她爹不止一次称赞西域国王有勇有谋,当时除大楚以外的三大强国,西域,匈奴,柔然,唯有西域勉强能与大楚抗衡,如今西域国王老当益壮,况且姜还是老的辣,没道理会立一个草包当太子。
身负皇权,很多人穷其一生都只为薄性命,不怕真小人就怕伪君子,一样的道理,披着羊皮的狼往往才是致命的关键。
只怕又得借用济公的名言,“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啊!
“你们一回来就说那个西域太子,有没有其他发现啊?”
战风早就想说他去了萧湘阁的事儿了,只是见残心一直想着其他事,就没打扰她,这才一一说出详情。
“宵湘阁,他一开始不是住在悦来客栈吗?”残心眼前飘过疑团,“怎么突然就去了宵湘阁了?行踪隐秘吗?”
残心一连问了几个问题,战月显得有点懵,还好他们是浩南天调教出来的人,办事能力还是有的,这些全都查的一清二楚。
“当初他到悦来客栈是有人在暗中安排,至于突然转去宵湘阁,我们问了悦来客栈的掌柜,说是为了一个姑娘,大摇大摆地过去。”
听完后,残心又是一阵沉思,静静悄悄地来,轰轰烈烈地走,明显就是做给人看,去的是楚擎宇的地方,到底是无心之举还是有意为之呢,这两人之间又存在着怎么的关系呢?还有潘全,一定不会放过这趟浑水吧!
对于他们二人,无论哪一方,西域太子都是不可忽视的存在,无论盟友是谁,她首先要做的就是将他们之间的合作彻底瓦解冰消。
一直在旁边看热闹的萧如风突然开口说:“心儿,想什么呢,去看看不就知道该怎么下手了吗?”
残心对视一笑,“正有此意!”
宵湘阁人字号雅间里。
古尔姜弦在研究着房里的古琴,突然嘴角一勾,“出来吧!”
两侍女反应极快地向里间望去,之间身穿斗篷的黑衣男人像变戏法一样走了出来。
“姜弦太子真是好雅兴啊。”
古尔姜弦眼眸都不抬起半分,无关痛痒地说:“什么雅兴不雅兴的,你们这大楚实在是太无聊了,还说什么繁荣昌盛,在本太子看来不过如此,好不容易见着个美人吧,这里的又有一大堆破规矩,实在烦人。”
斗篷人的额头布满黑线,以责备的口吻说:“太子还好意思说这事儿,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有多握。”
“握?本太子都不怕你怕什么,难道是,你忌惮这宵湘阁?”
古尔姜弦的露齿笑中带着让人愤怒的鄙夷,气得斗篷人直翻白眼,“这宵湘阁背后之人极为神秘,我暗中调查了许久都毫无收获,你倒好,直接就奔这儿来了。”
“本太子夜很为难啊!”古尔姜弦依旧是一脸的漠不相干,说:“人家那么热情想要请本太子过来,不来说不过去嘛,你们大楚不是有句话叫什么‘不入什么,焉得什么’。。。”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斗篷人语气非侈奈。
“对对对,就是这句,本太子不来都来了,就当是帮你查看查看这里背后的势力到底是哪方吧。”
斗篷人不耐烦地问道:“那你查到什么了吗?”
“暂时还没有。”
这古尔姜弦到底说是不是真傻,好像永远都看不懂人的脸色一样,一屁股坐下来后,马上就岔开话题,说:“本太子这一路打听你给准备的那个大楚公主,听说是个大美人,到底长什么样儿,画像拿来了吗?”
就知道美人,要不是你还有用,懒得跟你浪费时间!斗篷人从身上抽出一卷画卷,往桌上一扔。
“多谢!”
这人的脑残不是装的吧!
古尔姜弦轻轻解开画卷上的缎带,那动作像极了姑娘家。
画中,楚晴儿穿着金色的宫装在雪地中嗅着梅花香,万中无一的侧颜,温柔恬静的双眸,优雅知性的举止,无一不让男子倾慕,让女子嫉妒。
“不错,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就是少了那么一点野性。”
说完之后,古尔姜弦即刻合上画卷,假意轻叹了一声,“让这么天真单纯的女子成为棋子,本太子还真有点舍不得。”
残心在房顶看到了屋中发生的一切,知道古尔姜弦此行是要来和亲!和亲的公主早已被人暗中定下是楚晴儿,这些楚擎宇知道吗?他应该不会任由唯一的亲妹妹嫁给这种阴险狡诈的人,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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