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也未免太看得起他了,黎国第一商人岂是那么好当的。”黎崇将黎珏满上的酒,一口吞了下去,揶揄道,“还是三弟学了算命的本事,算出来的?”
明贞为他暗中办事,提了诸多要求,其中之一便是不可外传,就连柳敖和明烈都不可告知。黎崇明白明贞的用意,也的确是需要他这样的人才,自然答应了,如此一来在黎珏面前,他不得不演几分戏。
“有没有高看,恐怕还是大哥最清楚不过了。”
兄弟两你一言我一语,句句都含沙射影,听得一旁的十一皇子黎琛甚是无趣←抱住黎崇的胳膊左右摇晃着,“太子哥哥,琛儿乏了,想回宫休息。”
黎琛是当朝最小的皇子,年仅七岁,正是天真无暇的年纪,喜恶都不懂得隐藏●这样的生辰宴会,在座的他都不认识,自家几个哥哥又净说些他不爱听的,自然觉得无聊。
黎崇刮了刮黎琛的鼻梁,“你再忍会儿,改天太子哥哥带你去骑马。”
“好耶!”黎琛眸光一亮,转而又兴致勃勃地看着正于篝火边上起舞的女子。
虽说前面已有明湘的借挤压全场,但还是有其他小姐们自荐展示才艺的,比如当前起舞的女子,很聪明地选了一支飘逸的飞天舞,将女子的柔美展现得淋漓尽致。
黎珏眉梢微动,凑近黎琛问,“琛儿,你说是这位姐姐跳的好,还是刚才的那位姐姐跳的好?”
黎琛偏了偏头,似乎思考得很认真,“还是刚才那个姐姐跳的好,琛儿还是第一次见有人拿着进舞还跳得那么好看的。”
黎珏又侧头问黎瑛,“六弟,你觉着呢?”
“一个英姿飒爽,一个飘然若仙,各有千秋。”黎瑛说着,看向明湘,“不过真要比个高下,自然是明小姐要胜出一筹,毕竟借之于女子难以把握,可她却做到了,多一分刚则锐,多一分柔则妖,实在难得。”
黎珏很是赞同地点头,“我也如此觉得,明小姐的确是不可多得的才女。”
黎珏话里有话,黎瑛也不知是没听懂,还是听懂了装傻,只是笑了笑没再说话,自顾自地喝起了酒。
篝火宴之后,明家一家子都起身给几位皇子送行。
一边说叨扰,一边说招待不周,来来回回都是些场面上的话。
倒是出了将军府,上轿子的时候,黎崇看着脸色依旧清瘦苍白的明贞,问,“明公子,身体可好些了?”
明贞微微颔首,“好些了,多谢太子殿下挂怀。”
“嗯。”黎崇嗯了一声便转身上了马车,面上看不出高兴,也看不出不悦,只是微皱的眉头透露了些许心思。
最后上马车的是黎瑛,只见他一只脚踏上了马车,又收了回来,笑容明朗问向明湘,“明小姐可知那琴圣月公子来了京城?”
“有过耳闻。”明湘面露遗憾,“只是一直未曾得见。”
黎崇笑容更甚,“我倒是有幸见过几次,也曾向他讨教过一二。”
黎崇顿了顿,好似在回忆当时的情景一般,只见他目露激动,“月先生的琴技可谓出神入化,实在让人敬佩∠次秋山听过小姐一曲,也知道小姐是爱琴之人,你若是有机会,一定要去听一听月公子的琴声。”
“自然。”明湘有些想笑,只觉得这黎瑛跟其他的皇子很是不一样,倒像是一个琴痴。
黎瑛听了明湘的回答,就像是了却了一件心事一般,利落地上了马车往皇宫而去。
送走了皇子们,明家的人像是松了好大一口气似,紧绷的神经陡然放松,浓浓的疲惫感瞬间就欺压住了全身。
老夫人毕竟年纪大了,又向来不喜欢这种场合,当属最累,便吩咐着所有人散了,早点休息。
只是就今日这情况,又有几人能睡得踏实呢。
秋时推着明贞回了梅园,先是给他烫脚,让他全身暖和了起来,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
虽说这雨最终是没有下下来,但气温却一直都在下降,到了最后,冷风一吹着,比那寒冬都不为过。
秋时虽然给明贞准备了暖手宝,但也只是能暖到大腿而已,那小腿和双脚可还冻着呢。
所以当到了梅园,秋时给明贞脱鞋袜的时候,一触到明贞冰似铁的脚背时,心里一下子都提了起来。
明贞见她好似干了一件大事的样子,不由得好笑,“何必如此紧张,一时半刻也伤不了。”
“谁说的?一次不注意,就会有下一次,积少成多,怎能不伤?”秋时嘴里说着,眼睛还下意识地横了明贞一眼,只是横过之后,她就后悔了。
自己这是膨胀了么?居然敢瞪公子了!
秋时有些懊恼,心说自己怎么一下子就露了本性了呢。
前世她有心脏病,父母各种照顾自己,反而忽略了自己的身体生了病≡此之后,但凡秋时看着父母不注意身体的行为事,都会化作严厉的秋老师,不仅要指出错误,还要盯着改正。
明贞显然也是没有料到,被秋时这么一瞪,瞪得有些发愣,大概是第一次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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