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时大口喘着气,对白战的提议没有发表什么意见。待得她呼吸平稳下来,她突然笑出声,笑声清脆空灵,荡开在梅园中,空气中的清冷似乎都随着笑声退开了去。
她突然一个翻身,如同红鲤破水而出,在翻身的同时,手中的木窖出,随着手腕翻转,一个个漂亮的剑花从剑尖勾勒而出。
白战的剑法,叫上善,共二十四招,若是精通了这二十四招,虽说不到天地为之变色、鬼神为之哭泣的地步,但要在这江湖中横着走也不是不可能。
而在这一个多月来,白战教了秋时三招,秋时学会了一招,如今,她终于领悟了第二招。
白战见状,感动得难以附加,想当初,他从他师父那里学这三招,也就是小半日的功夫,谁能想到到了秋时这里,学两招就用了一个多月。
白战假意抹着眼角看不见的泪水,大有一种女儿长大成人的欣慰,“学会了,你终于学会了。”
秋时余光瞥见白战‘惺惺作态’的涅,勾唇轻笑一声,紧接着又使出了第三招。
行云流水,一点无误。
这下白战是真惊了,“你怎么做到的?上善第一式你用了一个月,这第二、三式可比第一式难多了,你倒是一下子就领悟到了。”
秋时收了剑,脸颊因为剧烈运动而显出几分潮红,“之前我学武是七窍开了六窍,现在,我算是七窍都开了。”
秋时习武最大的障碍,并不是年纪,也不是筋骨,而是意识。
从二十一世纪来的她,潜意识里就不信飞檐走壁的轻功,也不信能挡万夫的锦,也正是这种不信任的障碍,把她拦在门外而不得入。
也就是刚才,听着白战说花生吃腻歪了改吃核桃,让秋时突然醒悟过来。
或许自己就该向白战改吃核桃一样洒脱随性,改变自己固有的观念,去相信去接受这是世界的东西。
花生吃腻歪了,那我就吃核桃。
固有的思想阻碍了自身发展,那就抛弃好了。
一想通,秋时忍不住笑了,笑声肆意,充斥在整个梅林。
白战自然不会想到自己随意的一句话就点通了秋时,他高兴秋时终于能正儿八经地学剿,而他这个老师也能卯足了精神教了。
于是接下来十多日,秋时又一连学会了五招。
白战见她进步极快,连忙刹住了车,不论如何也不让秋时继续学下去,只说必须得让秋时完全掌握熟用前八招之后才继续教。
秋时也懂欲速则不达的道理,踏踏实实地反复练习,并时不时地与白战用木降战演练。
秋时的锦初见成效,便用一坛酒跟白战做了交易,让他帮着游说明贞,让明贞准了自己的假去看月枫眠。
明贞看着并肩而立的两人,气急反笑,“我若是没有记错,再有半月刚好是月怀南从书院回来的日子,倒时你便同他一起去吧。”
秋时原本还打算着月怀南回来的时候,以难得团聚为由再请假,现在明贞这一句话,算是直接斩断了她的幻想。
“多谢公子。”
明贞见秋时笑得有几分勉强,不由得勾唇笑了笑,他不知道秋时心中打了什么注意,但他知道,只要月怀南在,那么秋时和月枫眠便不能独处。
只是还没等着半月后月怀南从书院回来,倒是先等来了明贞的师父苏重。
苏重每年都是冬日过来,但每次来都不会固定具体的时日,甚至不会提前通知一声,所以苏重来的那天,谁也没曾料到,更不曾有所准备。
苏重同他师弟楚回风不同,楚回风潇洒爽朗,苏重则严厉寡言,是真正的严师,就算是面对身世可怜的明贞,他也从不心慈手软。
据白战讲,明贞刚拜苏重为师的时候,才六岁∏时候苏重便丢了好些本医书给明贞背,但凡背不上又或是背差一个字,苏重就拿了戒尺打明贞手心。
秋时听的半信半疑,白战是后来才跟了明贞的,那明贞六岁时候的事他怎么会清楚,何况就明贞的性子,才不可能说给白战听。
后来秋时亲眼见着苏重后,就觉得白战就算是胡编乱造,大概也**不离十。
苏重比楚回风年纪要大上许多,约莫已经有五十的年纪了,两鬓的头发已经花白,额头上也出现了几条沟壑≌重不爱笑,总是严肃着一张脸,那眉头似乎永远都是紧皱着,挤压出了一个大大的川字。
大约是第一次见秋时,面生之下就带了戒备,苏重一记冷眼就朝着秋时横扫过来,吓得秋时后背冷汗连连≡此秋时对苏重就是敬而远之。
苏重每次来将军府,都是为了给明贞治腿,并顺带着考考明贞的医术,这过去快十年了,年年皆是如此。而这一次,苏重却多带了一样东西——轮椅,一张暗含了各种机关的轮椅。
明贞迫不及待地坐上新轮椅,并请教苏重这轮椅都有那些机关,各个机关都有什么作用』种跃跃欲试的兴奋从他的眼底溢出来,让他整个人都神采奕奕起来。
秋时和白战远远地站着,看着苏重冷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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