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门的士卒手持着兵器,朝着钟无稽与钟宇霄二人围了过来。
恰在此时,一乘青色小轿,挖了公主府门前。
轿内传来一个声音:“何事喧哗?”
钟无稽听得分明,这不是魏闲云的声音吗?
刘管事听了轿内的声音,脸上顿时变了颜色。
果然,话音刚落,便见魏闲云从轿上下来。
刘管事见了魏闲云,赶忙恶人先告状道:“魏先生,这两人无故在府前闹事,我正要驱赶他们呢!”
魏闲云这才瞧见了钟无稽与钟宇霄,脸上的惊愕一闪即逝,笑着打招呼道:“原来是钟公子,你怎么有空来公主府?”
钟无稽刚才被刘管事一番戏耍,心中有气,冷冷道:“我本一个闲人,当然有的是时间,不像魏先生是个大忙人,连别人求见都抽不出时间来,既是如此,那我就不打扰了,告辞!”
“等等!”魏闲云有些莫名其妙,“钟公子,我好像没有得罪过你吧?”
刘管事见魏闲云对钟无稽如此客气,心知不妙,赶忙上前解释道:“魏先生,是这样的……”
“你给我闭嘴,让你说话了吗?”魏闲云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刘管事听来却不谛于一声惊雷,他唯唯诺诺道:“是,是,属下造次了!”
“钟公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魏闲云和颜悦色地问道。
钟无稽还没来得及说话,一旁的钟宇霄早已按捺不住了,抢先道:“魏先生,是这么回事……”
刘管事的脸色变得苍白。
钟宇霄义愤填膺地将事情前因后果一一说给了魏闲云。
待钟宇霄说完,刘管事的面色已如死灰。
魏闲云听罢,转头看向刘管事。
刘管事的身体竟然如筛糠般颤抖起来。
良久,魏闲云长叹道:“回府上去领第七刑吧!”
刘管事露出了恐惧和绝望表情,他用乞求着目光看向魏闲云。
魏闲云不动声色道:“是我说的不够清楚,还是你没有听清楚?难道要我送你进去吗?”
刘管事狠狠咽了一下唾沫,艰难地向魏闲云施礼道:“属下领命!”
说罢,刘管事踉跄着转身走进公主府。
钟无稽不知魏闲云是用了什么法子,让这些人对他恐惧到如此地步←着刘管事萧瑟的背影,钟无稽忍不住问道:“魏先生,这第七刑,是个什么意思?”
“公主府总共有二十八刑,犯错的人都要去领刑,这第七刑,便是剜去左眼!”
“什么?剜去左眼?”钟无稽倒吸了一口凉气。
钟宇霄刚才还对刘管事满腹的怨气,可听了魏闲云这话,怨气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则是同情,他有些不忍道:“魏先生,这剜去左眼的惩罚,是不是太重了些?”
魏闲云无动于衷道:“狗眼看人低,没有识人之明,要这眼有何用?这已经算是轻的了,按理说,他应该要被剜去双目的!”
钟无稽与钟宇霄不说话了,魏闲云之所以能够成为名动长安的人物,必有他的过人之处,单是他驭下的的这股狠劲,便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魏闲云问道:“对了,钟公子,不知你来找我所为何事?”
“哦,我有一事来求魏先生的!”钟无稽直言道。
“可是为钱庄之事?”魏闲云问道。
“正是!”
魏闲云笑了,却不说话。
钟无稽也不急,只是站在原处,同样也不说话。
二人就这么相持着。
最后,还是魏闲云先打破了僵局,他微微一笑道:“听说钟公子经常会与朋友小酌几杯,让魏某很是羡慕,不知我可有这个给,能与钟公子共饮?”
钟无稽脸上露出了笑意:“承蒙魏先生看得起,今晚在永和楼,钟无稽恭候魏先生大驾!不见不散!”
魏闲云点点头:“好!不见不散!”
……
从太平公主府回来,钟无稽并没有回镖局,而是与钟宇霄来到了江小桐的住处♀些日子,只顾着忙钱庄的事情了,有些冷落了江小桐,这让他心里觉得有些过意不去!
刚进了院子,便见江雨樵、华叔、燕谷、还有黎四几人,也不知在说什么。
“谷儿!”钟无稽轻声招呼道。
“无稽哥,你好些日子没来了!”燕谷欢快地跑了过来,拉住钟无稽的手:“谷儿想你了!”
燕谷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虽然还身着女装,但比起去年,已经壮实了不少。
“谷儿,对不起,哥最近有些忙,你可别怪哥,其实哥也想你呀!”
说这话的时候,钟无稽心中多少有些愧疚。
对燕谷,钟无稽关心的确太少,他心中也琢磨过,是不是该给谷儿找个私塾先生,好好教他学些有用的东西,可一直也没有腾出空来,做这件事情。
燕谷懂事地点点头道:“无稽哥,我知道你忙,没关系,你忙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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