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臣秀赖坐在甲板眺望大海,面前放着一个小火炉,烧着水。
听见贺顺的声音,转头对着上贺顺微笑着,他身边的几名武士抽出刀,围在贺顺身边,生怕他会偷袭少主。
“过来坐吧,喝口热茶,暖暖身子,你昏迷了有四五天了。”丰臣秀赖并不的贺顺,而是招呼着他入座。
“这是你们大明的大红袍,我觉得还不错。”
丰臣秀赖倒一杯,单手递给贺顺。
贺顺没有接。
“怎么,怕我在茶中下毒?”
“你想怎么样?”
“你掉到海里,我救了你,你醒来不先感谢我,反倒质问起我来。”丰臣秀赖自己把刚那杯茶喝下说道。
“你救我,不就是想以我为人质,还去跟他们商量要赎金。”
“哈哈哈哈哈,你也太瞧不起我了,你看看,咱们现在在哪里,我还会回去?”
贺顺望向船外四周,合雾没片,看不出个东西南北〖尔船行驶中还磕碰到硬物,船体都发出颤动摇晃。
“少主!我们快到了!!”船上的武士对着丰臣秀赖说道。
“到了?到哪里?”贺顺问道
丰臣秀赖站起身,双手张开“到了我们的家!日本国!”
船冲破喉,前方是一片陆地,陆地上有许多的沿海搭建小屋,居住在沿厚众见到丰臣秀赖的船驶回来,纷纷高声欢呼跪在沙滩边上,叩拜。
“日本国?你把我带到倭国来做什么?!”贺顺抓住丰臣秀赖的衣服,冲着他吼着。
丰臣秀赖没有生气,而是微笑的挣脱贺顺,欧对着身边的武士说道“发粮。”
船靠岸后,丰臣秀赖领着贺顺一路穿越前呼后拥的人民,来到了他自己的府邸。
贺顺几次想偷跑走,可围观的人太多,这里的地势自己都没有弄清楚,只好乖乖跟着。
贺顺跟着丰臣秀赖来到了一间半敞开的小屋,屋内放着许多灵位¢位边上还有着装饰品,贺顺看着觉得挺眼熟,走进一看,这些大小不一的装饰品是一个个银制或木雕的修罗头,和自己那把修罗刀上的毫无二致。
丰臣秀赖跪在地上,指着贺顺“父亲,孩儿回来了!孩儿把二哥给你寻回来了!”
“什么?!”贺顺错愕失色。
“你贺顺,你就是当年被大明掳走的我的二哥!”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疯了吗你。”
丰臣秀赖拿起修罗刀“这把刀是你的没错吧。”
“是又怎样。”
“这个修罗头,就是证明你身份最好的证据。当年大明使者带着舰队来访,父亲本着安民固本,减少战乱的心出去和谈☆后大明不放心父亲的承诺,执意要留一个质子,以防父亲生变♀当年被交出的三岁质子,就是你,贺顺!不,你应该叫做丰臣鹤松!”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虽然义父没有跟我说过我的身世,但也绝不会是倭寇的后代!”
“怎么不可能,你醒醒吧,这个修罗头就是最好的证据!”丰臣秀赖举起桌上的一个榔锤,用力敲向修罗刀柄处∠面银制的修罗头被敲得粉碎,中间露出一颗红色宝石。
丰臣秀赖扣出宝石,并从自己腰间又拿出块相同色泽的宝石。
“这就是你要的证据。”丰臣秀赖将两块宝石扔到贺顺脚边,贺顺捡起把两块红宝石放在一起,宝石缺口刚好重合,合并成一整块。
“这”
“我知道这一切对你来说太难接受,我让你一个人先静一静。”丰臣秀赖再拜三拜,便退出房间。
“哈哈哈哈哈。”贺顺痴狂的笑着,眼角带着泪光。
“贺天啊贺天,原来你是这倭国人的后代,想你生前还一直最痛恨,看不起倭国人。结果”贺顺看着手中红宝石,回想起当年自己与贺启一起争夺贺天佩戴的修罗头的场景,二人相互争夺了一整年,最终贺顺赢得了这个修罗头‰不到如今,自己却阴差阳错的成了这倭国将军的儿子。
贺顺很快的就想好,如今只能将计就计,继续假装是这个丰臣秀赖的兄长,省下许多麻烦,再伺机找寻机会偷跑回大明。
“鹤松,你还好吧?”丰臣秀赖站在门外,见贺顺开门,便问道
“”
“算了,还是叫你贺顺吧,名字无所谓,只要你自己心里知道就好,慢慢再改过来吧。”
“嗯。”
“我带你到处看看吧。”
丰臣秀赖带着贺顺走到海岸边上,徐徐吹来的海风将原本浓密的喉吹散了一大半,海的面貌也逐渐清晰々许低矮的海浪向着沙滩打来,带着零碎的冰块,航面上还有很多巨冰,纹丝不动的漂浮在海浪之上。环顾四周田野,斑斑点点的白色,是未来得及融化的雪※月间的田野,多事冻土,没有一株农作物。高山之上则是一片白茫,稀零的几棵树尖冒在外面,可想而知积雪是已经有多厚了。
“这才六月,怎么海就结冰,就下雪了?”
丰臣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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