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沉央闲庭信步的走到阿夏和元介的身边,撩起衣袍同样席地而坐。他看向阿夏,沉静的脸上写满了自信和从容。
宋沉央看向阿夏,笑吟吟道:“不知道我能不能讨的小姑娘的一杯好茶。”
阿夏敢说不吗?
不敢。
于是乖乖地给宋沉央道上了一杯茶水。
宋沉央先是慢慢地品着,而后一饮而尽,感叹道:“好茶。”
阿夏听到宋沉央的赞叹声,忍不住笑了。
“你笑什么?”宋沉央问道。
阿夏道:“公子真是豪迈。”她可不敢说是笑他不懂茶。
宋沉央确实不懂茶,对于他来说,只要能提神的,都是好茶。
阿夏曾经让宋沉央看过龙团。宋沉央就曾经看着龙团皱眉说道:这是什么龙团,简直是驴粪蛋子上下了一层霜。
阿夏一直记得这个比喻,以为这个比喻太形象了。茉莉的白色花朵正好包裹着茶叶,可不就是驴粪蛋子上下了一层霜吗?
宋沉央道:“你这个小姑娘真是狡猾,怎么心里一套,嘴上一套啊。”
阿夏无奈,只好道:“因为以前的一个故人曾经对此茶做过一个比喻。不是很恰当,我不敢说。”
“赦你无罪,说吧。”宋沉央对这个小姑娘很是有好感,总觉的她玲珑剔透,是个小妙人。”
阿夏看着元介含着茶杯的样子,说道:“故人对此茶曾有一比,说此茶像是驴粪蛋子上下了一层霜。”
“好巧妙的比喻呀。”宋沉央击掌说道。
元介就不淡定了,到嘴里的茶,生生地喷了出来。
宋沉央看着元介失态的样子,哈哈大笑了起来。
阿夏看着宋沉央元气充沛的样子,那里还有上次见他时的病怏怏。
元介看着两人,生气的起身要走。被宋沉央拉住了。他对宋沉央道:“你别生气了,我没时间看你生气,我呆上一晚就得走了。”
“这么急。”元介收起他的气恼,担忧地看着他的二哥。
宋沉央若无其事地说道:“没什么,就是领了父皇的旨意,去黄河沿岸看看。”
说着拍了拍元介的肩膀说道:“我不放心你,就过来看看你。二哥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了,也就你是最良善的人。”
元介伸手施礼道:“阿弥陀佛。二哥这个心结太重了。”
宋沉央没有反驳元介的话。只是无奈的摇摇头道:“不提这些了。”说着看向阿夏道:“你是姜大都督家的二姑娘是吧?"
阿夏起身施礼道:“姜立夏见过王爷。”
宋沉央伸手虚扶了一下阿夏道:“免礼了。你爹爹生前和我也算是有过交情。以后你有什么难处尽管告诉季探花,能帮到的,我一定义不容辞。”
阿夏欠身施礼,谢了宋沉央的话。
宋沉央问了阿夏的一些情况,为什么会在山上。阿夏也一一作答。
阿夏回答完宋沉央的话,起身告退。想必他们哥俩会有一些私密话要讲吧。
阿夏拄着拐杖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随手一扔拐杖。白芍惊讶的看着扔掉拐杖的阿夏。没错,阿夏的腿,早就好了,她之所以装病,是因为想在山上多留一些日子。
可是今天宋沉央的到来绝不是偶然。一定是跟在元介身边的黑衣人里有宋沉央的人。宋沉央这么关注元介,不是因为害怕元介和他抢皇位,而是出于真正的关心,才这样做的。
他之所以过来看看情况,是想看看她阿夏是不是对元介有所图。
阿夏不是怕宋沉央,是不想跟这个厉害的人发生一点联系。
“走下山。你去给方丈说一声,就说我家被人抢劫了,我回去看看。”
抢劫的事是真的,就算是宋沉央知道也不会置喙什么。
宋沉央听到阿夏离开山上的事情,也是怀疑过的。听了黑衣人的禀报,知道家里抢劫是有这么一回事。可是早就知道了为什么现在才回去?
元介说,是因为她的腿伤还没好。
宋沉央就又起疑心了,怎么他一来,她的腿伤就好了。
元介解释说,是宋沉央的样子可能让阿夏害怕。
宋沉央不信这些,不过他看阿夏的眼睛清澈明亮,不是那种阴险之人。也就放心了。可能也就是一个小姑娘看到妙郎君的心态,动了心思而已。
不过,宋沉央对元介的话还是有质疑的。宋沉央回到自己睡的屋里,对着镜子好好地照着,自言自语道:“也没觉得自己样子有多吓人呀!”
他皱了皱眉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确实有一些吓人,宋沉央退掉了镜子,拨弄着自己的嘴角,让自己看起来没那没凶。
拨弄的好久,他意识到自己的举动后,失笑了。自己这是在干什么呀?自己都觉得自己可笑,笑完,宋沉央和衣而睡。
第二天宋沉央给八音寺里添了香油钱,就离开了八音寺庙,匆匆骑马去了开封府。
马上就要到多雨的季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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