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辰余光瞥见外头有一个人,一转头,才看清楚是自家男人,她一溜小跑到自己男人身边,上下左右的打量,身上有不少血迹。
陈辰眼眶骤然红了,男人不动如山,只低头在她脸上轻轻的落下一吻:“我没事,都是别人的血。”
“你混蛋!”陈辰根本不相信,拉着男人就往屋子中走,男人总是这样,受伤再深也从来不说。
就像是那一回和三个暗卫切磋,后背上划了一刀,也只是找大夫简单的包扎了一下,再也没有别的处理了。
陈辰发现了他身上的血迹,他也是这样含含糊糊的过去了,又是天冷的时候,好久之后才发现了后背的伤疤。
男人的身上各种疤痕,很多都是旧伤,好了又添新的,旧伤摞着新伤,一点一点的积累起来,陈辰生怕男人硬挺着,现在都要亲自检查过了才放心。
谢翰文低头微微笑道:“真没事,不信你去检查,我打了这么久,也饿得不行了,先给我吃碗面好不好?”
陈辰看他的精神状态还行,连忙拉着他坐在灶台前,厨房也不冷,香飘飘的溢满了整个厨房,陈辰快手的下了一碗面出来,浇上一勺大骨头汤。
香味骤然发散出来,陈辰又放了几块炖的酥烂的排骨上去,小青菜也放在上头,绿油油的煞是好看。
谢翰文呼噜噜的就将一大碗倒进嘴巴中,也不嫌烫嘴,边吃还傻乎乎的笑了,陈辰看的辣眼睛,这还是自己那个煞神男人嘛,怎么和大壮一个傻样了。
之后,陈辰又检查了男人的各个部分,没有一点点的新伤出现,除了脸上被风雪吹得有一点干裂外,其他也没什么问题。
陈辰这才放下心来,拉着谢翰文回去休息,谢翰文自然也顾着小媳妇的好奇心,给小媳妇讲了讲之前的场景。
在听到那个刀横空劈过来的时候,她差点惊呼出声,这么危险的情况,谢翰文就这么干巴巴的轻描淡写的说出来了,真实情况还不知道有多危险呢。
她抱着谢翰文,趴在他的胸口上,叹了一口气道:“怎么总是有这样的事情,什么时候咱们才能快活的过自己的小日子呀。”
谢翰文抚摸着她乌黑亮丽的秀发,陈辰的头发一改之前的干黄枯燥,就像是最柔软的缎子一样,让谢翰文爱不释手。
“快了,最多再两三年,等到一切尘埃落定,咱们就不管那些杂事,只安心的过自己的小日子,你不是想去外头看看?到时候我带着你去。”
陈辰趴着不动弹,闷闷的答了一声:“嗯~”
她相信,相信会有那么一天的,谢翰文也有能力护她周全,她全都相信,她只是有点累了,想趴着休息一会儿吧了。
是夜,暴风雪没有一丝停下来的痕迹,照这么来看,不过两日,整个陈家沟就会被雪封住路途。
夜晚的村子并没有漆黑一片,因为雪地的加持,明亮的如同白昼,村人们都计算着柴火的用量,许多人家都睡在一个炕上,以求度过这个艰难时期。
“呜呜~”“呜呜呜~”
“孩子他爹,你去瞧瞧,是不是有人在哭,要是有谁在外头,就让人进来暖和暖和,这天,要冻死人呀。”
孩子他爹也没有多想,迎着暴风雪将门打开,外头什么也没有,他咒骂一句:“谁呀”转头回去了。
半夜,呜呜的哭声一直传过来,村里许多人都已经打开门看过了,只是,没有一个人看到是谁在哭泣。
“孩子爹,咋这么渗人呢?大半夜的,谁能在外头哭那么久呀,那脸还要不要了。”村里的媳妇皱皱眉头,觉得有些晦气。
孩子爹一转身搂住自己的孩子和媳妇:“快睡吧,不管是谁,反正不关咱们的事情,不用管他。”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村里的许多人家都没有再过多的查看,唯有几户人家,心惊胆颤的过了一整夜,也没敢出门查看。
第二日,虽然风雪很大,可是村民还是纷纷出门,询问左邻右舍有没有听到昨天那个诡异的哭声。
整个村的村民都说听见了,而且时间什么的都是一模一样,都是同时开始,同时结束,整个村子都听到了,这已经不是人力可以办成的。
村民都面面相觑,都不愿意相信这个消息,尤其是之前被抢走孩子的那些,更是有了前车之鉴,挥着手坚定道:
“不可能的,上一回不也说是妖物作祟,后来发现啥了,还不是有人捣乱?咱们找村长去,不行翰文也能帮忙。”
有事情找村长,其实就是想通过村长找到谢翰文来帮忙,村长也就是一届农夫,认识几个字罢了,要不是因为谢翰文太过吓人,他们就直接找谢翰文帮忙去了。
村长家自然也是听见了昨晚呜呜的哭声,像是从远方传过来的,悠远绵长,如泣如诉,听的人心头一颤,浑身鸡皮疙瘩都要冒出来了。
村民就算不说,他今天也是要去找谢翰文的,干脆就带着村民一块儿过去。
到了归园田居,大门已经打开,就是为了迎接他们,他们刚刚一坐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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