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陈辰说的自信又有道理,谢翰文和楚清秋一前一后的投降,表示陈辰说的一定没问题,只剩下张老板孤军奋战,他也有些拿不清楚了。
不过这毕竟不是小事,他还是和底下的幕僚商量一下,结果,还没等他说出托词,楚清秋就一拍手道:“就这么办,大妞真聪明。”
真聪明也是我媳妇,谢翰文扫了楚清秋一眼,又手痒痒了,十分想和楚清秋来一次切磋,不打趴下不住手的那种。
既然小主子都这么说了,张老板也不是不识时务的,何况,陈辰的法子听起来十分可行,只要注意一个度,别让人直接造反了就成。
现在流民当道,还有不少打家劫舍的,军队派出人清缴了好几次都没有效果。
不过也是大家都提前想到的,流民数量那么多,军队真的将人抓回来了又能怎么办呢,还不是要放回去?
这流民越来越多,加入团伙的也不少,之后就更加难办了,不过,先办一件事是一件事,张老板不知道为啥,在这边待了一段时间后,突然有了信心。
他刚想和身边的小伙伴分享这一喜悦,就看见人家两两说的高兴,没有半点他下口的地方,他只能叹着气,灰头土脸的离开了。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小麦涨势不好,流民又在外头虎视眈眈的,村里的护卫队已经和他们交过好几次手了,听说别的村子被打死的都有。
春去秋来,陈家沟的村民们已经在封闭的环境中生活了半年了,唯一和外界的联系就是村长去开的大会。
不过,村长去的次数不多,每一次也都不是什么好事,这不,这都第三回了,回来的时候又是唉声叹气的。
村民连忙围上去问:“村长呀,这又是咋了呀,上一回不是说外头都涨了粮税了,这回又说啥了?”
这都快秋收了,麦地里明显收不出来多少粮食,村民们的都揪在一起,就怕村长带回来又要涨税的消息。
“唉,这回又是说的这个事儿,跟咱们相邻的几个州郡的粮税都已经涨了一半了,上头说,咱们这边的主子正纠结呢。”
“有啥好纠结的呀,就按照原来的收呗,我之前在外头,可听说咱们这边的主子最好了。”有人立马接口。
他原先在外头帮着运过货物,对外头州郡的事情还有一定的了解,村民没的吃喝,也不爱动,倒是愿意听人吹牛。
那人想了想,干脆在村口说起书来,天天都有人围着听,好不热闹。
从山上混进来想要打探陈家沟情况的小探子也听的入了迷,回头就和流民的头子汇报了,说这边已经是最好的州郡了。
流民头子皱了皱眉,他们已经不能算是流民组成的土匪集团了,他们都觉得自己是在劫富济贫,匡扶正义。
这些人也听说了外头的事情,更知道上头正在夺嫡,这关系着他们以后还会不会有家有地。
其实,若是陈辰看来,这些人也就是早期的造反起义组织了,他们不光是吸收流民,还有一些不是流民但是也想要改变世道的人加入。
和之前冬天相比,这里已经进行了一波大清洗,他们甚至封头子为将军,为的就是推翻惨无人道的管理。
这要是在历史上,成功了就是时代的巨轮,失败了,嗯,那就查无此人了。
这探子能这么轻而易举的从山上摸进来,也是陈辰授意的,那演讲的人得了银子,说的都是外头的不好,陈辰看差不多了,才让人放了探子进来。
事情就和她预料的一样,探子听说了这里的事情,回去就和流民头子禀报,那头子想了想,沉吟道:“那就等征税之后再说。”
楚清秋和雪凝本来还不以为意,可谢翰文和陈辰都是见过世面的人,可别小看了这民间组织,有时候他们才是强大的力量。
“村民们,快出来,收税的官爷来咯。”村长又一次去开会之后,喜气洋洋的回来了,带回来的还是官爷。
村民们家中的粮食本身就不多,一听这话各个垂头丧气,有大胆的就道:“咋这么快就来了,也不告诉咱们收多少,好让咱们准备准备。”
陈辰和谢翰文也在交税的队伍中,帮着唱戏道:“对呀,交多少总要有个数,总不能按照最多的来吧?”
那些来收税的捕快都是张老板的人,哪里敢对陈辰无礼,便好脾气道:“咱们今天来,给老乡们带回来的可是好消息里。”
他们清了清嗓子,宣布道:“远在千里之外的六王爷得知咱们今年收成不好,大手一挥,说,就算我再难也不能让百姓没饭吃。”
这是,要减税了?百姓都觉得不可能有这么好的事情,丝毫忘了一开始遭灾的时候他们还想着朝廷的救济粮呢。
“六王爷说,今年受灾严重的地区就不收税了,全部由他个人掏银子补上。”
捕快说着还冲着那边磕了一个头:“六王爷可真是大好人呀,听说都将家底掏干了,其他王爷还笑话他呢。”
这小小的捕快还敢说其他王爷的不好,陈辰在心里头吐槽,这张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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