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军很给力,没多久就将他们关到一个抓起来,陈辰沉吟了一下:“送到公堂吧,咱们也不能私自扣押。”
现场的夫人们:你可真遵纪守法呀。
反正仪式也很快就完了,以吴夫人为首的夫人们早就对这个小妾看不顺眼很久了,尤其是李夫人,这会儿压根没觉得不好,都起哄道:
“还是赶紧送过去吧,你刚来到县城来不知道,这女人可能颠倒黑白了,再耽搁一会儿呀,她就该说你扣留她了。”
法律规定了不让用私刑,无端扣留他们也是不行的,李夫人当着吴夫人这个面一说,把小妾的后路也给堵死了。
陈婶带着人,直接交给了门口的护卫,陈辰才笑道:“让各位受惊了,近日天气炎热,我制作了果茶,夫人们尝尝。”
桃子是归园田居自己种的,加上其他蔬果,再倒上柠檬茶,倒是让各位夫人惊呼不已,陈辰还装作不经意间透露了冰淇淋的做法,夫人们都跃跃欲试。
开业大典可快就结束了,中午用完饭,陈辰才和谢翰文施施然的到了公堂。
公堂上的县太爷已经听吴夫人说过了这件事,宠妾灭妻本就触犯律法,若是正妻的娘家人去告,那必然是一告一个准,因此,他对这小妾也没什么好感。
“堂下何人?”县太爷板子一敲,小妾打了个哆嗦。
她可是从来没有在狱中待过,这会儿在狱中待了一中午,那乱糟糟的环境让她心有余悸。
“草民,呜呜,草民是城东钱老爷家中的妾氏,今日去赴宴,被不知好歹的小人所害,扭送到这边来的,呜呜。”妾氏哭的楚楚可怜。
要不是有这个技能,她也不可能备受钱老爷的宠爱。
不过县太爷可不吃这一套,眉头一皱,一敲惊堂木,传原告上堂。
谢翰文和陈辰走上去,谢翰文抢先亮了一块令牌,并无下跪之意,陈辰站在他旁边,老神在在道:“请大人安,草民陈辰,状告此女打砸草民的店。”
小妾立马尖叫出声:“你胡说,我根本就没动成手,就被你送过来了。”
陈辰老神在在:“若不是我们早有所防备,那你就动手成功了,若是你要杀我,难不成我也等到你把我杀死了才能状告不成?”
小妾哑然无声,太长时间没有宅斗了,连最基本的技能都忘了,只会直来直往的告状,装模作样罢了。
“你这个贱人。”小妾恶狠狠的吼道:“你不得好死,我家老爷一定会来救我的,你就等着吧。”
县太爷皱眉敲惊堂木:“肃静,公堂是你能咆哮的地方吗?你打砸与否暂未定论,但你现在威胁他人已是事实,罚十大板以儆效尤。”
县城中的老百姓热烈的鼓起掌,他们平时遭受这样有权有势的人的威胁的时候都战战兢兢,这会儿可算是给他们出气了。
县太爷摆摆手,底下安静下来,静悄悄的看着小妾行刑,那些捕快可不会怜香惜玉,直接将人一按,“啪啪”就打上去了。
“啊”“啊”小妾失声尖叫,她这会儿才想到刚刚谢翰文出示的那块牌子极有可能不平凡,连忙哭喊道:“官官相护哟。”
底下倒是有百姓议论:“你看那个人都没有跪县令,肯定是有背景的。”
这话倒是也没错,谢翰文出示的那块牌子就是楚清秋给的,可以见官不跪,还能调令一些人,以备不时之需。
谢翰文只微笑道:“诸位的疑问在下可以解答,在下给大人的不过是普通的牌子,证明在下不能下跪罢了,我想,若是你们的膝盖受损,大人也会网开一面。”
县令立马附和:“对,就算是知府之子,本官照样治罪,诸位敬请放心。”
有好事的立马大喊:“那咱们的膝盖坏了能不能见官不跪哟。”
这就是奚落了,不过县太爷十分好脾气:“别人不知道,但你若是拿出证据,本官自然会酌情考虑。”
下边安静下来之后,县太爷就继续问:“你说她要打砸你的店铺,可有证人可以证明?”
这是基本的流程,陈辰有备而来,立马点头道:“当时屋子中人十分多,可离得最近的就是李夫人和陆夫人,还有几个百姓听个正着。”
“传证人!”
证人上堂,自然是证明了陈辰说的完全是真的,小妾何尝不知,她直接指着李夫人和陆夫人道:
“她们不能作证,她们和草民有私怨,诬陷草民,还请大人明察。”
县太爷怎么可能不知道他们之间的恩怨,但他只是皱了皱眉,叱问道:“李林氏,陆刘氏,你们可曾与她有怨?”
李夫人淡定道:“倒是也不算有怨,只不过看不过她趾高气昂,有过两句争执罢了,若是这也算是有私怨,那我还真的别过日子了。”
县太爷点点头,道:“既如此,那现场可还有人看到了?”
上台的只有李夫人和陆夫人,那些百姓如非必要是不愿意和小妾起冲突的,小妾正得意洋洋,陈辰悄悄的凑过去:“我们,绝不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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