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今日来过正院?”祈霖刚在凝溪身旁坐下便开口问道。
本来一下子,凝溪倒是还没反应过来悠悠是谁,仔细想了想才记起钟良人本名不就叫蒋悠悠嘛!不过是后来为了进三王爷被钟家收作了义女罢了!
凝溪心中顿时升起几分不快,自打那天从舒特鲁王府回来,某人便借着公事为由,一步都没踏进过正院,今日好不容易来了,一开口居然惦记的还是别人!
“怎么?王爷这是怕妾身欺负了钟良人?”
凝溪语气里的变化,祈霖自然也听出来了,无奈道:“夫人这气性!为夫不过是随口问问而已!”
“那你怎么就不问问妾身怎样呢?”凝溪没好气地回道,“放心,钟良人那般柔柔弱弱的,我见犹怜,又怎么舍得为难她。”
“那夫人的脚这几日可好全了?”祈霖握起凝溪放在桌子上的手,开口道。
“还用得着你来问,自然是好了!”凝溪试图抽出被祈霖握着的手,却又没有祈霖的力气大,不由得有些懊恼。
“那夫人是不是可以侍寝了?这样为夫也就不用日日睡书房了。”祈霖一副这几日颇受了些委屈的样子。
凝溪无语了瞥了某人一眼:“谁要给你侍寝,找你那个什么悠悠去!”
“夫人实在不该吃这么多的醋的,对身体不好!”祈霖忙起身抱起凝溪坐在他的腿上,“我问悠悠的事,不过是怕你见了她心里不高兴罢了,她本该在你过门第二日就来请安的,这不是怕你吃醋才没让她来嘛!今儿是顾培成办事不利,忘了去传话,不然她也不会来正院!”
“她也是你的女人,虽然只是个妾室,可你……这样也不好。”凝溪不知为什么,见祈霖这般同其她女人撇清关系,自己本该高兴的才是,可如今却有种一种自己也会是下一个钟良人的感觉。
“她和你不一样,你是妻,她是妾。好了,别多想了,往后这府里,没人比得了你!”祈霖安抚地捏了捏凝溪的脸蛋,“这几日消瘦了些,累着了,就把事情交给下人去做,不必亲力亲为。”
“妾身不过是刚接手不太放心罢了!”凝溪低声回道。
“对了,夫君还没用膳呢吧?迎儿!迎儿!”说着便起身去唤迎儿。
纷雨轩内,容宜抬头望着窗外阴沉的夜空:“王爷这几日可去正院了?”
“有几日没去了,不过今日是十五,王爷在,在正院呢!”秋梨小心翼翼地答道。
“十五?”容宜冷笑一声,语气低落地道,“我却从来都未曾注意到,每月的初一十五,他从没来过我房中!”
容宜这般悲戚的涅,秋梨也不由得心生几分伤感:“娘娘!您别多想!”
“女人终究是不能做妾,我本以为母妃只是命薄,如今想来,怕是身为妾室,都是这般吧!一辈子低人一头!”
“娘娘,再等等吧!命理之事,谁说的准呢!”秋梨宽慰道。
“指着她命薄?”容宜冷冷一笑道,“我才不会傻到事事都指着天命呢,天若怜我,我便不会是不受父王待见的庶出!命是天定的,成事还得看人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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