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 私立医院
寂静的走廊传来高跟鞋的清脆响声,俐落的身影闪入苏沂病房后扣上门,妖娆的红唇柔嫩可人,泛着笑意,“苏大公子若再不醒,我可要找下个金主儿了。”
苍白的唇笑了笑,苏沂摁着腰间疼痛的伤口坐起身,“真是个没良心的女人。”
“良心?早被狗儿叼走了。”苏缘掩唇笑,风情万种的涅似乎又添了一份成熟,紧身皮衣的勾勒出的柔软曲线似乎也更丰满了些。
“过来让我瞧瞧。”
秀眉微挑,苏缘总是能知道如何抓住苏沂的胃口,那抹暗沉的火光窜过他眸子时,轻笑了几声,伸手解开皮衣襟口的几颗扣子,微露胸前雪嫩肌肤,缓步上前低语,“你这儿的暖气热过头了。”
伸手拉过苏缘坐在腿上,苏沂眉头皱了下忍下疼,轻抚着侧脸曲线,凑上唇低笑道:“真可惜我没办法给你降温呢。”
“……那就先欠着。”
温热的香气倾吐在脸,挠的苏沂心头一阵骚痒,心不禁荡漾起来,手下不规矩了起来,“若不是受伤,你现在便是苏太太了。”
苏缘唇角笑意更深了,伸手扯下发圈儿,聊撩了撩松散的黑发,衬得雪白的脸儿更是怜人无比,倾身解开苏沂病号服的扣子,手指轻划着胸膛,“苏太太该做的,该给的,可没少你丝毫。”
上了瘾沉溺不可自拔的,便是这股子纯净中掺着妖妖的风情。
“看来得快些把你这祸害娶进来了。”
苏沂低喃着,手轻捏着柔软,若非伤口传来阵阵折磨人的疼,恐怕早已将苏缘摁倒在病*上扯了衣服肆意触摸来。
微露的门缝,一双幽暗的眼尽收旖旎的风情于眼底,染上深沉的怒。
……
凌晨,苏缘斜靠冰冷的电梯壁,杏眼儿盯着不断下降的数字,脖颈间隐约留了几处红痕。
叮!
皮靴刚走出一步,便被携卷寒气而来的身影摄住,苏缘一愣,红唇颤抖,“你……”
一声凉薄的冷笑,高大的身影动作矫捷,扛了人在肩上便大步踏出,阴沉的厉声警告不断试图反抗的女人,“腿胆敢踢下去,我当街要了你的身子!”
“你混蛋,*!”
大叫之后,强行被塞入路旁银色世爵8,消失于寒气袭人,干冷冬风的街道……
清潭坊
幽暗的卧室,谩骂、激喘、喊叫教缠一片,折磨般压着身下*的女人,苏易琛灵活的手指不断点燃深沉的火,幽眸黯然一片,握的薄唇厮磨着红肿的小嘴儿,“我真是要打断你的腿,你才会乖乖听话的呆在里面不要出来。”
“……我绝不会再次任你羞辱!”
修长的五指收缩,下了狠劲,觑见她脸上的媚样儿,“是么,我们试试看!”
彻底横冲直撞起来,蛮横的劲道恨不得让苏缘咬舌自尽,哭泣闷哼成一片,明明推拒的细嫩手臂却改死死抱住汗湿的裸背,抓出血色红痕。
……
“你混蛋,你强、暴你爸的女人!”
大喊刚落,突乜上的极重力道几乎冲撞的苏缘晕了过去,阴恻恻的吼声,“闭嘴!”
天际黑沉转为朦胧的白,一整晚不住的折腾,*铺、地毯、沙发、浴室、墙壁,怒气蒸发的蛮横早已沦为温柔的*,醉人的妖娆姿态,一百零八式,透支了苏缘娇弱的身体,祈的身体久久无法恢复。
“堂堂名门苏家优雅自持的嫡长孙,竟强行要了父亲未过门儿的妻子,披着狼皮的恶心男人!”
套上睡袍居高临下,幽邃的眼似乎藏了波涛,“别试图激怒我,你承受不起。”
“承受不起?”苏缘冷笑连连,眼角有泪,“难不成你要再强……唔。”
“收回那个字眼。”
温热的掌捂住嫩唇儿,清俊的脸似是心疼似是痛苦,“一周,已是我的极限。”
“你的鬼话我听不懂!*。”
眸色略暗,转身拾起地上散落的皮衣,搁着在旁边,“穿上。”
脸上仍有欢爱后的红晕,本就殷红的唇咬得冲血,杏眼怒气腾然,穿戴妥当,拖着祈酸疼的身子缓缓走向门口,松开受虐的唇冷然轻哼,“拜你所赐,下次见面便是我和你父亲的婚礼。”
而继母的身份,是个很好的挡箭牌,决不能让这突然跳出来的苏家嫡孙乱了她的计划。
喀!
门落上,苏易琛幽邃的瞳孔收缩,寡薄的唇缓缓勾起,想不到他苏易琛也会有自欺欺人的一天,大学时期副修心理学,同时顺利拿到心理学博士的他,怎么会察觉不到,年幼受过刺激导致这种概率细微的是什么……修长的指有一下没一下捏着作痛的额角,他们烟儿哪能是那么单纯的躲在他怀里撒娇的女人,不折不扣的麻烦呐。
……
“学长,苏小姐曾出入城南苏城的豪宅,这段时间应该在那里。”
捞起震动不土烁蓝光的手机,幽邃的眸色低垂,苏易琛轻笑,烟儿是个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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