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我是6宁的四舅妈。{的第一句话。
宋楚词当时是一种什么样的反应?
叶明媚记得很清楚,那是傻楞后的不明所以,的那种脑残,最起码分辨叶明媚是不是在撒谎的能力,还是有的。
她能确定,叶明媚没有撒谎。
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自内心的,质量有保证的,如假包换的。
如果可以,叶明媚希望把这个秘密死守在心底,无论谁知道了,谁就得死。
唯有得知这个秘密的人都死光了,她才能像以往那样,永远幸福生活在阳光下,享受她最喜欢的贵太太生活,偶尔做那么一两次的慈善,来博取民工们的赞扬。
这样的生活,多好啊?
可那些吃饱了撑的没事干的人们,却偏偏拨拉出这么恶心人的事,来给她添堵。
叶明媚真得很想干掉所有知道她与6宁秘密的人任何人——请注意,是任何人,包括燕春来、燕随意,更包括6宁。
只是很多事儿,不是你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暂且不提叶明媚能不能干掉燕春来叔侄,单说一个6宁吧,就不是她能招惹的起的。
所以呢,当幻想注定无法实现后,叶明媚唯一能做的,就是希望能抢在6宁没有对她狠下心来下手之前,成功打消他的敌意,变成她的保护神:嚯嚯,谁敢来背后说我四舅妈一个不字,动她老人家一根手指头,我就宰了谁!
要想有那个结果,就只有宋楚词能帮她实现了。
叶明媚希望,这死丫头在听自己含羞带怯的说出这番话后,能在傻楞之后,对她露出怜悯的模样(就是怜悯,现在四舅妈需要全世界的人来怜悯她),再说:亲,别怕,这件事就放在我身上了,我们神通快递是大品牌,值得您信赖,追随。
宋楚词没有这样说,而是——抬手,狠狠给了她一巴掌。
一巴掌,就把叶明媚给抽的原地打了个好几个转,要不是观景台上的护栏质量够好,她肯定一脑袋撞断,栽下百丈深渊下了。
就像某个深爱着的老婆男人,出差半夜归来后,却现她被个要饭的叫花子很虐那样,宋楚词的双眸攸地红了,一巴掌扇出去后,没有丝毫的停留,扑上去就采住她头,猛地向下一按的同时,右膝及时提起,咣当一声闷响,狠狠顶了她个肺。
话说宋楚词与6宁这种人认识久了,多多少少也学了一些匪气,要不然动手时也不会这样下茬,饶是叶明媚会几手跆拳道的功夫,猝不及防也被揍的晕头转向,只能本能的保住脑袋,尖叫着:亲,搞什么呢搞?
搞什么?
尼玛,搞得就是你这个不要脸的!
好像失去理智变疯狂的宋楚词,低声怒骂着索性骑在叶明媚身上,一手牢牢采住她头,一手攥拳劈头盖脸的砸了下去。
刚开始时呢,叶明媚还试图反抗来着,毕竟燕太太是有身份的人,怎么可能允许一个小奸商,如此无礼的狂扁她?
她终究没反抗,尽管只要她来一招跆拳道内的绝招‘懒驴打滚’,就能挣开宋楚词,再来一招南韩人几千年前就创下的‘鲤鱼打挺’腾身而起,最后使出一记更具南韩特色的‘当头炮’,就能把宋楚词打倒在地,任由她百般肆虐。
宋楚词是叶明媚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哦,不是稻草,是木桩子,还是很结实的那种。
有谁见过,溺水之人在水里扑腾着喊救命时,会把保住的木桩子推出去吗?
当然没有,所以叶明媚只能双手护住那张千娇百媚的脸,任由宋楚词骑在她身上撒泼啊,撒泼,只在心里默念来自南韩的《九阴真经》口诀:他强任他强,清风抚山岗,他横任他横,明月照大江。
(很奇怪,兄弟非常赞同南韩人常说的那句话:世界的,就是我们的。)
幸亏宋楚词再怎么狂,只要不施展‘九阴白骨爪’那样的大杀手段,只用拳头砸,脚丫子踹,对人造成的伤害力还是可以忍受的。
再说叶明媚身材丰满,摸上去全是肉——被噼里啪啦的揍一顿后,竟然啥事也没有,反倒是把小宋总裁给累的香汗淋漓,娇喘不已的。
当然了,这也跟宋楚词在演戏有关。
除了情不自禁扇出的那一巴掌、采住叶明媚头顶了她个肺之外,接下来宋楚词的表现,就差劲了许多。
因为她在骑在人家身上,挥出****的铁拳后,就清醒了过来:就算她是6宁的四舅妈,我把那个混蛋看做是不容别人染指的禁脔,那又怎么样啊?
毕竟本总还没有被那混蛋明媒正娶为老婆,貌似也没权利这样殴打她吧?
可是既然已经骑上来了,就这样灰溜溜的下去,岂不是很丢人啊?
反正这样了,那就开揍吧,手下自有分寸就是了。
宋楚词心里是怎么想的,叶明媚从她出手的力度,打击的部位(全是皮糙肉厚的地方)就能明显感觉出,这也是她没有反抗的主要原因。
直到宋楚词打累了,终于喘着粗气的爬起来,整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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