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了,男女在鬼混时,女人吃东西也是鬼混的一种方式,还是很刺激的。
不过,孙刚再怎么不当男人好多年,他毕竟曾经是个男人,在茫然过后很快就搞清楚张翼在做什么了。
无边无沿的愤怒,让孙刚想嘶声大吼:为什么!?
孙刚记得很清楚,在他与张翼成为幸福的一对后,他不止一次的这样要求张翼,可她却从没有满足过她,说这样太不卫生了,就算要这样,也得给予她一段缓冲期,让她来说服自己。
孙刚还没有等到张翼说服她自己呢,他就出事了。
想当然的,他永远等不到其实骨子里很正统的张翼,会用这种方式与他恩爱了。
这对他来说,无疑是个心痛到姥姥家的遗憾。
可是现在,那个贱人却在用这种方式,来跟别的男人鬼混!
孙刚能不愤怒异常吗?
尽管他接下来就听到,张翼在反抗——只是她的反抗,对于里面那个男人来说,没起到任何的作用,只能被逼着继续做她不愿意做的事情。
就像一尊雕像那样,孙刚站在门前也不知道听了多久,才听到张翼再次压抑的咳嗽了几声,然后很快就是一声低低的尖叫。
这才是孙刚所熟悉的尖叫,也证明那个男人在她嘴里得到满足后,终于开始‘按规矩’来办事了。
张翼那一声高过一声、一声紧过一声的呻、吟,伴随着拿巴掌拍腿般的声响,就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在孙刚心上狠狠的砍啊,扎啊,让他无比的疼痛,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手里的纸杯吧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里面那对已经彻底疯狂起来的男女,这时候自然听不到这个动静。
“我、我还听个什么劲呢?呵呵,为什么不回房好好睡一觉,等明天亲手结束这段羞辱呢?”
孙刚弯腰拿起纸杯,刚要再扣在门板上时,忽然笑了,喃喃的说着转身,脚步蹒跚的走回了自己的客房内。
他一头栽倒在了炕上,双眼无神的盯着房门,耳边回荡着那代表着羞辱的声响,喃喃说道:“张翼,我会杀了你,我一定要亲手杀了你的。”
谁也不知道,孙刚喃喃重复着这句话,重复了多少声。
窗外已经渐渐西斜下去的月亮,也不会在意这些,它只是按照自己恒古的轨迹,慢慢走下去,丝毫不介意它出的如水月光,照在了哪儿。
很多人都听说过这样一句话:灯下看美人,越看越美。
其实,月光下看美人,也同样越看越美的,只是梨花山上那些爷们、下面工地上的那些民工,都不敢擅自跑来明媚山一号别墅阳台前,看看小冰妹子此时的睡姿有多么迷人罢了。
格林德,十二生肖,还有那些靠叶明媚吃饭的民工们不敢,却不代表别的人不敢。
这个人,会是谁呢?
秦小冰又是怎么察觉出,有人趁着她熟睡时,会站在二楼阳台窗口外面,正定定的看着她呢?
可能是因为梨花山那边,传来的毛驴叫声,把秦小冰从睡乡中惊醒了,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这才现有人正在窗外看着她吧?
人迹稀少的荒郊野外,凌晨时分稍稍有点动静,就能传出老远的。
也可能是秦小冰本身第六感,在现有未知危险临近后,立即敲响了警钟。
毛驴确实在叫,叫的还很疯狂,叫声不断变幻,这证明它在迅跑动中。
秦小冰刚睁开眼,迷迷糊糊的——接着,全身神经就猛地绷紧,本来很平稳的心跳猝然大跳,竟然漏掉了一个节拍,促使她本能的张嘴,出了一声尖利至极的尖叫声:“啊!!”
二楼卧室阳台窗口外,有一个穿着白衣,头是白色,脸也是白色的人。
惨白色的脸上,分不出鼻子嘴巴,只有一双闪着诡异光泽的眼。
就像一个白板上,挖了俩窟窿那样。
秦小冰能看到这些,那是因为她(白很长,应该是个女性)的脸,就贴在了窗户玻璃上,在卧室内小夜灯出的柔和光芒下,看得无比清楚。
别说是秦小冰了,就是换做一个大男人,在凌晨时忽然睁开眼,现窗户玻璃外面贴了这么一张脸后,也会被吓得魂飞魄散的。
秦小冰没有被当场吓昏,甚至吓破胆直接挂掉,仅仅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就已经证明她的神经很坚韧了。
随着秦小冰出的尖叫声,窗外那个白影,那张可怕的脸,忽地一闪,消失了。
“啊,啊!”
秦小冰还没有停止尖叫,这说明她心里很害怕。
不过她可不像一般女孩子那样,被吓得只会大声尖叫,等尖叫过后,双眼一翻白就昏过去,任由别人折腾了,而是从床头柜上抓起个东西(她现在抓到啥就是啥了,当然不去看),抬手就砸向了窗户玻璃。
那是个苹果。
在极端恐惧之下,秦小冰砸出去的这个苹果力道特别大,一下子就把窗户玻璃给砸碎了,出哗啦一声大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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