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诅咒?”
秦大川呆愣的望着秦小冰,好半晌后才低头看了眼怀里的大信封:“开,开什么玩笑啊,这还有诅咒!呵,呵呵,你以为,叶明媚是埃及法老王呢。{,不过他可不信区区一个叶明媚,就能与那些法老王相比。
秦小冰没有说话,就这样静静的看着秦大川。
秦大川使劲的眨巴了下眼睛,艰难的问道:“小妹,你知道这里面的东西,价值几何不?”
秦小冰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一副‘富贵不能淫’的淡淡然样子。
抬手挠了挠后脑勺,秦大川苦笑着说:“就算你不在乎这些东西,就算这些东西里都带有叶明媚的诅咒。可你想过没有,把它们交给6宁,同样也会诅咒他啊。我知道,你现在对6宁是相当的不满,甚至,都怀疑叶明媚出事,就是他躲在幕后一手操作——”
秦小冰打断了秦大川的话:“不是怀疑。”
“那是什么?”
“百分百,是他干的。”
“哇,小妹,你别乱说话!”
秦大川吓了一跳,赶紧抬手要来捂秦小冰的嘴。
秦小冰向后退了一步,躲开他的手冷笑道:“哼哼,他敢做,我就不敢说了吗?哥,其实你也看出来了,除了他之外,好像没谁会杀叶明媚了吧?”
她没有猜错,叶明媚出事后,尸体还被人带走,不但秦大川以为这是6宁做的,就连格林德,十二生肖也是这样认为的。
至于6宁(或者是他派来的人)在对叶明媚下手时,曾经有个身穿白衣、满头白一张白板也似的脸,怎么会出现在秦小冰的卧室窗外,这都是他为掩人耳目,才一手导演的好戏。
就像故意在叶明媚的卧室内,整出一幕‘强、奸未遂,才愤而杀人,就是:死了,都要爱。
这种强烈、无法忍受却又真实享受的复杂感觉,就像滔天的洪水那样,很快就冲垮了张翼的某些观念,让她彻底的崩溃,被那个男人肆意摆布着。
每一种姿势,每一个动作,都能给她带来毁灭性的打击,在疯狂的,竭尽全力的嘶声喊叫了不知多久后,她就彻底陷进轻飘飘的黑暗中。
当朝阳的金色光芒,透过窗户玻璃洒在她丰满的躯体上时,那些白色的小结晶体(大量出汗后的盐分),随着她香甜的呼吸动作,不断闪现着璀璨的色彩。
一股子好闻的烟草气息,随着从窗外吹进来的晨风,触动了昏睡中的张翼的嗅觉,让她轻轻皱了下鼻子,下意识的出一声低低的吟声。
她从轻飘飘的黑暗中,慢慢地降落了,重新站在了现实的土地上,惬意的伸开双臂,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不穿寸缕衣服、身材还又娇美丰满的女人,在沉睡中醒来伸懒腰的动作,无疑是相当诱人的,搞得倚在床头上吸烟的6宁,某个部位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毫无疑问,6宁现在很满意。
他满意张翼这健康且又成熟的躯体,也满意老天爷能安排她主动送货上门:男人在心烦(还不是因为秦小冰、叶明媚等人的事)时,能够有这么个外表端庄、实则内里风骚无比的女人,主动来承受他积攒的那些邪火,能不满意吗?
至于满意过后,6宁会不会伸手拉张翼——满意是满意,帮她是帮她,完全是两码事。
别忘了,她在付出的同时,也收获了从没有过的愉悦。
说起来,男人跟女人秀恩爱,可是双方都付出都享受的过程,谈不上谁欠谁的,唯有那些傻乎乎的男人,才在占有了某个女人后,觉得自己占了莫大的便宜。
同样,唯有张翼这种傻瓜娘们,才在向6宁自荐枕席并竭力迎合后,以为自己终于被饶恕了。
那只是她的一厢情愿罢了。
张翼伸展开的右手中指,在落下时扫过6宁嘴上的烟头。
马上,她就本能的迅缩手,睁开了眼。
人在睡觉时,无论睡得有多沉,多香沉,在被烟头烫一下后,都会立即醒来。
更何况,张翼在伸懒腰时,就是要醒来的前兆呢?
“啊!”
手指头被烫了下后,张翼本能的出轻声痛呼,睁眼接着又闭上了。
金灿灿的阳光,从敞开着的窗户外照进来,很刺眼。
她在闭上眼的瞬间,也看到了半躺在床头的男人了。
记忆,就像开闸的大水那样,呼呼的倒卷而来,昏睡过去之前所生的那些事,电闪般的浮上了脑海中。
我昨晚敲开了一个男人的房间,爬上了他的炕。
然后,他就开始无比粗暴野蛮的折腾我,直到我实在无法忍受的昏睡过去。
我、我果然疯狂了一把……哦,不,是疯狂了大半夜。
他,是谁?
张翼想到这儿时,才感觉浑身凉飕飕的,立即意识到自己寸缕不挂了,下意识的伸手去划拉东西时,再次睁开了眼,看向了那个男人。
她在抬头看向男人时,男人也在看着她,脸上带着明显的嘲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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