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那天,杜飞是和穆山岳是同一时间踏上峰顶的,不过此时为了甩锅脱身,他说的是脸不红心不跳。
替穆山岳吹嘘几句,心中忽然想起一事,他急忙又加了把火。
“而且穆山岳师兄可不是晚辈这种山中猎户出身,据说师兄和国师南门秋大人关系极为密切,我记得当初在道院开山大典上,穆山岳师兄可是拿了南门国师大人的推荐信来的。”
“可见穆山岳师兄定然来历非凡,想必与欧阳师姐应该是门当户对。”
“哦,真的如此?”欧阳家族的几位长辈露出意外之喜。
见状,杜飞心中甚喜这甩锅甩的效果杠杠的,不过他却不知道他口中的南门国师大人,离他只隔了两条街。
欧阳家族的府邸在长安北城区,十余亩的建筑占地算得上豪华奢侈,不过长安北城区最大最显眼的府邸却并非是欧阳世家,而是同样坐落在北城区,与欧阳世家仅隔了两条街道的贤亲王府。
一辆黑色马车挖贤亲王府邸的门口街道上。
一名眉浓如墨脸色坚毅的中年男子,走出了亲王府邸的大门,正准备登上马车,却又吐脚步回头望向府邸大门口给他送行的亲王和世子殿下。
“贤亲王殿下,难道你真的愿意放弃这次机会,如果殿下这次能坐镇西疆和米仓城,说不定有机会重新夺回镇蛮三关。”
“到时必然震动朝廷上下,凭借如此大功,殿下的威望将远远超过太子,殿下的抱负说不定……”
他话还没说完,却看见贤亲王极为坚决的摇了摇头说到。
“南门国师,你知道我虽然掌管天机阁,却并不通军务,再说了我这个年纪早已经没了雄心壮志,还不如在长安城中替陛下管理一些俗务,也好颐养天年。”
南门秋深深望了一眼这位亲王殿下,不再劝说而是上了黑色马车,不一会儿便扬尘而去。
府邸门口的贤亲王望着远去的马车,脸色渐渐阴沉。
“父王,我有些不明白,南门国师所说的并非没有道理,不知父王为何一口拒绝?”
亲王世子刘勇忽然开口,说了一句忽然想到什么,眉头一皱说到。
“父王不是很清楚南门秋的底细吗,难道父王也怀疑他真的与西夷人勾结吗?”
“哼!正因为我知道他的底细,反而更怀疑他的动机!”
贤亲王刘贤冷哼一声,停顿片刻似乎在回忆什么,过了一阵才接着说到。
“想当初我替父皇代巡西疆六郡,无意中在天府郡某个修行宗门中发现了一名修行极为刻苦,据说是因为父母双亲惨死在西夷人之手,对于西夷人有刻骨仇恨的年轻修行者。”
“当时二十出头的南门秋已经是宗师初境的修为,比起现在玄天宗的真传弟子,号称玄黄修界年轻一辈中最强的郊琪还要惊艳三分。”
“后来我带了他回了长安,又推荐他到了天机阁滴统领一职。”
“他在长安立下不少功勋,十二年之后又进阶到了圣师境,成为了帝国最年轻的圣师境魂师,也因此受到父皇的赏识,被封为大汉国师。”
“他对西夷人有刻骨铭心的仇恨,而现在又有机会让他坐镇西疆,正好给了他复仇的机会。”
“按理来说,他应该一直留在西疆等待时机给予西夷人尤其是西夷高阶修行者予以重创,可是他呢,却数次回来插手我们皇家的事务,勇儿,你想想看他究竟有什么动机?”
世子刘勇蓦然一惊,心中顿时恍然,“父王说得对,他的动机确实让人怀疑,不过……南门国师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贤亲王摇摇头,“我也一时想不通,也正因为如此,我们还是和他保持一些距离才好,免得他坏了我的大事。”
亲王殿下说完,转身返回府邸,走了几步忽然再次开口问到。
“勇儿,让你办的事如何了?海飞思有没有回信?”
“父王请放心,据我所知,海飞思早已经回了万兽山,如果一切顺利想必过几日就有回信了。”
“只是……”刘勇迟疑了片刻,才问到,“父王,我有一事不明,你怎么能肯定万兽山宗主一定会接受父王的提议呢?”
“呵呵!那是你过于年轻少了一些经验和阅历而已,到了我这个年纪以你的聪明才识,定然也能想明白其中的道理。”
看着一脸疑惑不解的儿子,贤亲王刘贤略微有些得意,也没有卖什么关子,开口解释。
“玄黄大陆的修行圣地有几家,不过万兽山却与其他修行宗门不同。”
“它处于大汉帝国与鸣沙高原交界处的,既不属于我们大汉,也不属于鸣沙联盟,虽然逍以在,却也因此比其它宗门少了许多资源供给。”
“我们大汉有玄天宗和罗浮观两大国教,鸣沙联盟有瀚海宫和长生殿,西夷十三部有镇妖殿,即是远在鸣沙高原西部的大月王国,也有龙腾阁这个虽然不是千年修行圣地,却也在大陆算得上的大宗门。”
“成为国教,除了为国家出一份力之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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