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我想要自由的出入忻城军的大营,而且能随意的调动我的飞羽铁骑。”凤舞毫不客气的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另外,我还有出城前往冥山一趟。”
“你的这些个要求要是放在以前舅舅还没有受伤的时候,舅舅一定能都满足你,只是现在舅舅还在养伤,军中的一切事务都是由司徒晨说的算,所以啊,你还是去找司徒晨的好。”冷冽知道现在自己最好不要随意的插手忻城军的事务,这样不利于司徒晨统领忻城军,所以就指点凤舞去军营找司徒晨。
“可是舅舅,我现在连忻城军的大营都进不了,你让我怎么去找司徒晨?”凤舞抱怨:“那舅舅,你有没有出入军营的令牌,先给我用用,等我让司徒晨答应了我的要求之后,就马上的还给你,怎么样?”
冷冽想了想觉得也对,所以就把自己的随身令牌交给了凤舞,让她拿着去忻城军大营找司徒晨:“这块令牌给你,到了大营门口给守门的士兵看看,他们就会让你进去的。”
凤舞接过冷冽手中的令牌高兴地向冷冽道谢:“谢谢舅舅,那我现在就去了。”说完凤舞就像一阵儿风似的跑了。
凤舞走后冷冽又重新的看起了凤舞刚才拿过来的那些情报,知道忻城以后要面临的状况可能会越来越糟,看来自己要快点的好起来才行。
这边的凤舞骑马来到了现在忻城军的驻扎地,因为手中有冷冽的令牌,所以凤舞很顺利的就进入了忻城军的军营,大营里的士兵都各司其职,但是战争的气氛还是渗透到了每一个人的心里。
“舞儿,你怎么回来这里?”正在巡视军营的冷意,在军营里看到了一个不应该出现的身影,登时的吓了一大跳。
“二表哥。”凤舞听到有人在叫她,发现是冷意,所以就对着要走到自己跟前的人打招呼。
冷意赶忙把凤舞拉到一个僻静的地方:“这里是军营重地,你一个女孩子来这里干什么,还是赶快会将军府去。”说着冷意就拉着凤舞的手往外走。
“二表哥,你放手。”凤舞一用力就挣脱了冷意的钳制,然后使劲的揉了揉被冷意抓疼的手:“我是经过舅舅的同意才来这里的,而且我来这里是找司徒晨有事商议。”凤舞怕冷意不信连忙拿出了冷冽给自己的令牌。
冷意当然是知道这块令牌的,这块令牌冷冽轻易不会离身,没想到竟然这么轻易的就给了凤舞:“这确实是父亲的令牌。”
“怎么样,我没有骗你吧。”凤舞知道冷意已经相信了自己,就把令牌收了起来:“而且我告诉你,就是舅舅不同意我来,你以为在这忻城里还能有人拦得住我吗?我想要做的事情,谁也拦不住!”
冷意不其然的就想到了两年前回凤鸣城的时候,凤舞带着他和太子凤问寒闯虎贲军大营的事情,那时候有凤问寒在,都没能拦住凤舞,更何况现在是在忻城,在这里没有人比凤舞的身份更高了。
“好了二表哥,你带我去找司徒晨吧,我真的有事情要找他。”凤舞对忻城军的军营还不熟悉,所以就打算让冷意带路。
“好吧,你跟我来吧!”冷意同意了凤舞的请求就带着凤舞去了帅帐。
不过,当冷意带着凤舞来到帅帐的门前的时候就被守门的士兵给拦了下来,其中一人说:“冷将军,司徒将军现在正在和其他将领商议军务,特意吩咐过任何人都不得靠近,违者军法论处,如果冷将军有什么事情,请在司徒将军他们商议完了之后再来帅帐吧。”
冷意一听也就不再强求,然后就看向凤舞:“舞儿,我们还是等会儿再来吧,现在他们正在里面忙着呢!”说完就要拉着凤舞先离开,找个地方让凤舞先休息一会儿再说。
凤舞可不是这样想的,他们整日的在营帐里商议来商议去的,也没能商议出什么结果来,而自己手中这几天搜集的情报可是会帮他们大忙,现在竟然还有自己,这让凤舞觉得不开心了,那凤舞觉得不开心了,这帅帐里面议事的几个将军可就要倒霉了。
凤舞再次的挣脱开冷意的手,从怀里拿出了那块可以证明自己身份的盘凤玉佩,交给了守门的士兵:“你去把这块玉佩交给司徒晨,看看他到底要不要见我。”
守门士兵接过玉佩,再看看凤舞浑身散发的不一样的气势,也不敢耽搁,转身就进入了帅帐。
而帅帐之中,众位将军正在对白泽方面出现的新情况进行讨论,大家都在各抒己见,突然传来了女人的声音,让所有人都感到奇怪,只不过这声音转瞬就消散了,让大家都以为出现了幻觉,所以也就没太在意,但是冷轩却听了出来刚刚那道声音的主人,心里在想这位姑奶奶怎么会到这里来了?而司徒晨也觉得这声音似乎有些熟悉,但是一时之间也没有想起来,所以就没有放在心上。
这个时候守门的士兵走了进来:“大将军,门外来了个女子,让小的把这块玉佩交给大将军。”说着就把手中的盘凤玉佩恭敬的摆在了司徒晨的眼前。
司徒晨打眼一看,马上就认出了玉佩的主人,然后他忙不迭的离开主位,走了出去,而冷轩也瞥见了那块玉佩,在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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