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老伴儿回到家说,她已经办好了入住特需病房的手续,特需病房的医护人员要求住院者本人下午上班时到她们哪儿报个到,还要做一些检查。
下午到了特需病房诊区后,马上享受起特殊待遇。
比如验血验尿取样,普通人都要去排大队,每次抽血都要等一二个小时,其它的检查也是同样。
可到了特需病房就不一样了,血尿的取样会有人主动找你来取,即便是自己必须出面的检查,特需病房的人到哪儿也都不用排队,随到随做。
多花这钱还真不冤枉,这时你不能不想到还是有钱好,有钱能使鬼推磨。
做完几个项目的检查后,特护病房接待我的医生给我开了几片消炎药,两瓶开塞露,让我回家后每天吃一片消炎药。开塞露手术前一天晚八点用,把便排净。饿我手术前一天晚上十点后不再进食,包括水都不能喝;让我周一早七点前赶到特需病房办理入住手续。
还让我们到她们指定的医药商店买一双防手术血栓的专用袜,手术时穿上。
周一一早,老伴儿和儿子陪我到医院。到一楼大厅时,老伴儿碰到了个熟人,她吐和熟人说话,我和儿子继续往里走。到电梯口见时间还早,就和儿子在那里等老伴儿。
不一会儿老伴儿急匆匆赶过来。
我正要进电梯,老伴儿把儿子喊到一边,背着我在说什么。
我没上电梯,继续等他们。
老伴儿好像很激动,我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听到儿子说了一句,现在是箭在弦上,让我爸自己决定吧!
我走过去,问是怎么回事?老伴儿说,她刚才遇到的熟人,是一起参加社区活动认识的,处得不错。
几年前,她的老伴儿和我一样的病,在a医院做的手术。结果,手术后不但失禁没好,还多出了低血压的毛病,后来没多长时间就死了。
老伴很激动的说:“她拉着我的手说:‘说千万别让你老伴儿手术,失禁就失禁吧,总还是活着好∫是后老悔了,现在老伴走了,扔下我一个人多可怜呀?听我一句吧!千万别让你老伴儿手术,千万千万。’”
我问老伴:“你什么意见?”
“什么意见?还用说吗?听人劝吃饱饭吗。”老伴儿说。
“不手术,我带着尿袋子度余生吗?我现在已经大便受阻了,不手术行吗?”看老伴儿还想说什么,我坚决制止了她,安慰她说:“她老伴儿是她老伴儿,我是我,人和人不一样↓老伴儿是在a医院做的手术,我们是仁济,医院和医院不一样↓们是几年前,几年里你知道医疗手段和医疗水平有多大进步?当然风险总是有的。可这个世界有没风险的事吗?一个人在外边,说不定天下会掉下块陨石砸到头上,你能因此不出门吗?”
特需病房是单人病房,很宽敞很豪华,医疗和生活设施也相当齐全。电视、冰箱、淋浴应有尽有,还有一些我叫不上名字的抢救设施。病床旁边是一个双人沙发,护士说打开就是张陪护床。
昨天,老伴儿问我:“手术是不是得给医生准备个红包?听说现在兴这个,都得送。”
我想了下说我们当了一辈子的干部,退休了也不能给不正之风添砖加瓦。不送,坚决不送∫这一百多斤,就交给他们了,不送红包,看他们能把我怎么样?
我老伴儿后来和我说,她还是背着我准备了红包,但是医生没给送的机会。查房时,孙医生和好几个人在一起,之后就再没给机会见他。
等待手术的时候,倒是出了这样一件事,一个很猥琐的人单独来到我的病房,自我介绍说他是负责给我麻醉的。
我看出他是来要红包的,那会儿正好老伴和儿子出去了,只我一个人在。
我装起了糊涂,很客气的和那人说那就辛苦您了。
他在我跟前磨叽了好半天,最后看我无动于衷,讨了个无趣悻悻的走了。
进手术室后我还真注意了,里边根本没有这个人。看来是个江湖骗子,或者是医院里的不齿之人,或者是外边混进医院的,是来钻这个空子的专业户。
幸亏我老伴儿不在,否则说不定背着我花冤枉钱,成就这些鼠辈。
关于手术送红包,已经成了我们这个社会的诟病∷们大多把责任指向医生,医生当然是有责任的。但我们必须看到,有送才有收,主动的一方肯定是送。
就算收红包已经成为习俗,这毛病也是送红包惯出来的,不是吗?
等待手术的时间是很难熬的⌒忧虑,有焦躁,也有忐忑,老伴儿和儿子一直陪伴着我。
一入院医生就给我量了血压,结果高压一百五十多,有些高∫和医生说奇了怪了,我的血压从来是不高的。
医生说我可能是此刻太紧张,结果接着又量了几次,还是照样。后来我想过可能是从前一天晚上十点起我就滴水未进,而造成血液过于粘稠所致。
不过当时我还没有想到这一点,只是有些的◎为前几天我在排队候诊时曾听一个人说,他手术等了一个多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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