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李玉秀,你这是要去哪儿呀?是回家吧”石云又问。
“是,是回家。”我连忙回答,想着石云要是也回家的话,和自己正好同路≮是,我问石云:“你去哪儿?”石云说她也是回家。
“那我们一起走呗?”
听了我的话,石云愣了一下,或许她想不到我会邀请他一路走√豫了一下,她点了点头,径自往北走了∫马上想到,这个时候即使是男女同学,也是不好并排走的≮是跟在她后边,就像那次同学们为我举办完饯别聚会后,我送她回家一样。
“他们都回来了吗?”石云回头问了一句。
我愣了一下,很快明白石云这里的他们指的是谁,“他们都没回来。”我回答。
“那你?……”石云又问。
“我是家里有事。”我随口答了一句,脑子在飞快的转动,想着如果石云问家里出了什么事?该如何回答。
“还走吗?”还好,石云问的不是。
“不走了。”我马上回答。
石云没再说什么,闷头在前边走∫想找话说,又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只能沉默无语的跟在石云身后。
我家住在银行后院,从对着大街的银行大门出入,银行大门离大十字街不远。
这个时候这是县里唯一的银行,是省银行在这个县的支行。
和我一起走在路上,石云很紧张↓也知道我家住在银行院里,这一点石云在她的小说《心之歌》中提到过。
我想,幸亏我熟读了石云的《心之歌》,可以使我知道她现在许多时候的心境。
走到银行大门口了,没有理由再往前走了,我吐恋恋不舍的注视着石云的背影。
年轻真好,青春万岁』走多少步,石云试探着回头看看我,没想到我一动不动的看着她。
是的,这时候的石云是爱我的,深深的爱着,可无论如何不能让我知道。
像作賊让人抓住一样,她慌乱的急忙回过头去。
我喊了她一声,向她走去↓站住了,回过身来,没不知所措。
父母都在世时,特别是自己成家前,自己每年都是要回家探亲的。好多年里,每次回来看到的家乡简直就没一点变化,所谓江山如故。
看到外边世界的变化,我常唱家乡悲哀,也有怨气。和别人谈起家乡的变化,总感到无地自容。
当然,我的母亲河,美丽的家乡河也没什么变』尘不染的金色沙滩,清清的河水∏水是可以饮用的,紧靠河边住的人们长年累月吃的就是河水。
父母去世后后,自己就很少回家乡了。
有一年我回来,突然发现家乡大变样了。到处是新起的高楼,那么多的硬化路,商铺林立,人的衣着打扮也洋气了。
可是我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为我那曾经很美丽很美丽的母亲河也变了,河水呈黑褐色,很像我们在那主要是造成的三年困难时期常喝的萝卜条汤。金色的沙滩则有很大一部分,变成了阴沟底的淤泥一样了。
我不止一次伤心的站在这样的故乡河岸,似乎听到了她在哭泣∫的心也在流泪。
再也不能到“中流击水”,再也不能穿着泳裤,从凉凉的水里出来躺在暖暖的沙滩上,享受阳光沐浴∏企业造成的污染吗?县城还有活下来的企业吗?
有一年冬天,要返回单位了,想和心里的母亲河告别。
顶着凛冽的寒风,来到了母亲河边。河道已经很狭窄了,河里的水已经不多,污染河水冻成冰也呈黑褐色。
岸上一道冒着热气、散着臭气的污水,还在肆无忌惮往河里排放。就像有人正用一个大铁棒在击打一个瘦弱的身躯,那是母亲的身躯呀?那是曾经哺育她的无数儿女的母亲的身躯呀!
那一时刻,也曾下决心为母亲河做点什么。或者给大报写封人民来信,或者向电视台发出呼吁,或者找相关部门反映≤之,一定要做点什么。
但这样的想法当时不管有多强烈,可事过之后,也就成了过眼烟云。
也如在苏州交通路口时嘲出来的:找有关部门反映,要求设置右转弯限制的想法一样∪旗息鼓、烟消云散了。
只有一次,去湿地公园去玩,在人造沙滩上找回了少许过去的感觉。既然穿越回了过去,心中的河肯定还是原来的涅。
于是就产生了一个强烈的愿望,更消能借此和石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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