炕上睡,冬天我们会都挤过去,是为了抱团取暖,所谓炕热屋子暖。
我一直想不通,睡热炕冬天固然好,可这大夏天的怎么受得了呢?可不但爸爸妈妈,别人也都这样,他们还真受得了?
地上靠西内墙迎门摆放着地柜地桌。柜上桌上摆放着马蹄表和很多钵瓶子之类的东西∏个时候酱油、醋、食用油大多都是散买的,要提着瓶子去买,钵瓶子是舍不得扔的。
柜和桌上边的墙上,挂满了像框,里边摆放着全家人各个时期的照片。
近前看看,那里承载着许多的美好、许多的回忆。
爸爸妈妈年轻的时候,还真的是帅哥、靓女。
还有一张自己的百日照,身上只穿了一件红肚兜,土到家了。
这些照片都在大姐那里收藏,这么多年了,怎么就没想起起翻印一份留做纪念呢?
踩踏着土地面,到处是疙瘩,实在是不舒服【在窗前往外一看,院子里堆着一堆旧砖。反正自己有大把的时间,把地平一平,铺垫些细土或沙子≠把砖铺上边,土地不就成了砖地了吗?
回想一下,还真是自己有一年回家探亲,一个人把家里的土地面换成砖地面的』是要比这个时间晚得多,是自己参加工作以后的事。
找点什么事做呢?给爸爸妈妈做午饭?想了想这时候各家是不做午饭的。
我参加国家新线铁路建设,走南闯北、踏遍青山。看到的大多数地方的早饭都是吃早点,很简单所谓点吧点吧。
而这时候的这里則正相反,早饭是最重要的一顿饭。大锅里炖上豆角、土豆、茄子之类的菜,菜的上边沿锅贴上一圈苞谷面大饼子。
多做一些留在锅里,就是午饭了。冬天热一热,夏天大多数时候凉吃。
晚饭一般是苞米喳子粥或高粮米粥,比外地的稀饭要干的多。
打开大锅盖,早晨留的菜和饭正在锅里,是炖豆角和包谷面大饼子。看一下量,够我们三人吃了§手掰一小块苞谷面大饼子,放在嘴里尝尝,还真是那时候的味道。
爸爸妈妈这时候应该是快回来的。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爸爸妈妈看到出去长征的儿子突然回来,一定会很高兴。而我见到已经长眠在地下多年的爸爸妈妈,活生生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呀?自己一定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绪,我一遍遍的告诫自己。
听到院子里有声音,往窗外一看妈妈回来了∫迎了出去,还没走到门旁听到了开门锁声。
怕屋里有人吓着妈妈,我喊了声:“妈妈”
“儿子回来了”听声音妈妈惊喜异常。
去长征去妈妈本来是一百个不愿意,她的宝贝儿子出点事她还怎么活↓到不奇怪锁着门我怎么进的屋,因为这是承的事。
妈妈除了特殊场合,从不喊我的名字,反正她就一个儿子,都知道是喊的我。
或许她觉得这样叫亲昵,或者她这样叫能充分释放对宝贝儿子的爱意,或者她是叫着习惯。
尽管我极力控制自己,但激动的眼泪还是没能止住,真想紧紧的把瘦小的妈妈紧紧的搂抱在怀里。
妈妈到不管那一套,搂着我的脖子,把脸紧紧的贴在自己宝贝儿子的脸上。
一边往里屋走一边责备我:“你这孩子真不懂事,出去这多天也没有信回家,你要让妈掂心死呀?”
“长征路上哪有邮局?”我反应还真快。
其实这这理由根本不成立,这又不是当年红军长征的年代。
妈妈还真信了,“怪不得,我宝贝儿子怎么能那么不懂事?”
妈妈问我是自己先吃还是等爸爸回来一起吃∫说就等爸爸吧。
妈妈说也好。接着又说:“你回来的真及时。”
我没明白妈妈这话的意思,也没细想,只是以为她正特别想我,我就回来了。
当然,我很快就知道了妈妈的话意。
娘俩紧依偎在一起,妈妈问起我一路的见闻。
我一辈子走南闯北,什么地方没去过?什么地方的风土人情不了解?再说虽然年代久远,徒步长征毕竟是自己亲身经历过的。
我信口白话起来,妈妈听得眉飞色舞,津津有味。
没多长时间,爸爸回来了,男人们到没有妈妈那样的表现,但看得出也特别的高兴。
妈妈去厨房忙乎了,爸爸和我随便说着话。
如果爸爸如问起我出去的见闻和不来信的事,我编故事可得小心。当银行行长见多识广的爸爸,可不像妈妈那么好糊弄。
幸亏爸爸没问这些。
妈妈在厨房说饭好了,我把饭桌放在土炕上。
一筷子高的饭桌放到土炕上,坐在炕上吃饭高度正好,这或许是我们这里独有的。反正走了这么多地方,在外地从没见过。
饭菜端上来了,除了早晨的剩菜,妈妈还炒了几个鸡蛋,放在了我面前。
我想起来了,多少年了我这个独子就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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