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讲你自己的经历,我有一个感觉。”石云说。
“什么感觉?”我问。
“我算看清楚了,你是从头到脚一身故事。”石云赞叹的说。
“我到不这样认为,如果我真有故事的话,也是那一年同学聚会,一个长发飘飘的人开门而入。从此进入我的生活,让我的人生充满故事,让我的生活无限美好。”
听了我的话,石云忘情的投入了我的怀抱。
我们亲热了好一会儿后,石云又来了一句:“后来呢?”
“家庭出身贫农,本人成份学生’爷十七岁,奶奶十五岁,由山东沂蒙山区』路讨饭来到东北,繁衍了我们这一大家人。……”
“谁让你说这些?”
“你是揭老底战斗队的吧?你今天不就是要把我翻个底朝上吗?”我假装不满的说。
“你还别说,时,我和几个人还真差点成立个揭老底战斗队。”石云哈哈笑着↓看了一下时间说:“算了,天不早了,今天就放过你。”
“感谢大赦。”说着我坐了起来。
“你干什么去?”石云没动。
“我们去洗澡啊?”
“躺下。”
听了石云的命令我敢忙躺下,不知石云又瞬么花样。
石云俯在我的耳边小声的说:“人家想……。”
“你想什么?”我故意装糊涂。
“坏蛋!坏蛋。”石云死死的在我的肩头咬了一口。感觉她混身在发热,我把她紧紧的抱在怀中。
石云这段时间一直在忙于《心之歌》的创作,她写的应该是挺顺,每天都能完成五千多字∫的研究因资料不足只能吐,每天给石云当“陪读”,她写一章我看一章。
我不仅仅是为那动人的故事情节吸引,更是十分好奇◎为,读了前面一章,我总喜欢揣测她后边的一章会写些什么?可我竟没有一次猜对∫真的为石云丰富的想象力和宽阔的视野心悦诚服,特别是我给石云讲的一些事,有时竟能巧妙的进入故事中。
不像那个年代,无论是看电影、看剧,还是看那个时代出笼的书。看了前边就知道了后边,看了开头就知道结尾』看多少,故事的发展和走向就可以了然于胸。好人、坏人一出场就知道,甚至人物说什么话都能想象得出,因为那些话也整天也挂在我们大家的嘴上。
今天,我读完刚完成的一章后,石云让我提一提意见。
“我还是不说吧。”我说。
“为什么?”石云不解的问。
“我如果说了,你准会说我拍自己老婆的马屁。”
“你不会不拍自己老婆的马屁吗?”
“那我就说了。”
“我在听。”
“说总的感觉吧,我的总体感觉是第二部比第一部要好很多,第二部后面的要比前边的好很多∏的,写作和做所有的事情一样,会越来越熟练,会不断进步。但你给我的感觉是飞跃,是突飞猛进。”我说完后,等着石云说我拍自己老婆的马屁。
但石云没说,她在沉思。过了好一会,她竟说:“你这个感觉是对的。”退一下,她接着说:“我开始拿笔写书的时候,总是想,我这是创作呀?这可不是平时随便写点什么,这可不能轻易落笔〈完了开头之后,给不少朋友看,问他们能不能读的下去◇友们说挺好的,挺有趣的,我才逐步建立起信心。
“但现在不一样了。觉得有话要说,有意见要表达,有故事要讲给大家听〈起特别的自如、自信。当然,这和第一部取得了初步的成功,及读者的爱护和鼓励也是不无关系的●秀,怎么和你说呢?现在,对于我来说,写作已经不是什么负担。就像你的论文《劳动与享受》中所说,已经不是劳动而是享受。”
“说的好,这就像演戏一样≥员越是想着自己是在演戏,就越是演不好戏,怎么看怎么像是作戏。比如像有些小品、相声演员←们出现在影视里,总看着别扭,动作太大,表演太夸张。当然,他们中的绝顶高手,如宋丹丹、冯巩等是不一样的,高手就是高手。
“我喜欢看韩剧,我真的很佩服韩国有些演员°看他每一个细微的动作,一颦一笑,摇摇头甩甩手,都是那样的贴近他所创造的角色⌒人说韩剧靠人造美女,我不赞成∫到特别喜欢那些齿老头老太太的演员的表演。到是我们的有些人,这个后那个爷的∈惺作态、搔首弄姿、矫揉造作的令人作呕。”
石云说她也有同感。
监理办公室四个人,摆了五张桌子,由于石云常过来,空的那张办公桌,就成了石云的了。程工或莫工,每天都把那桌子擦的干干净净。
石云本来就是个走到哪儿都受到欢迎的人,特别是知道她是《心之歌》作者后,更是非同寻常。
几个人已经习惯石云在这里,好像把她看成是我们中的一个$果石云哪一天没过来,大家还要问:大作家今天怎么没过来?
这一天,几个人都在,石云也坐在她厨的桌子前。
程工问石云:“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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