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要治她的罪。庞主簿却都是方郎中诊治不力才坏了二人性命,力争治方郎中的罪,梅家又两人都有错,要把两人都治罪,天天派人来县衙追问何时才能结案,给枉死的母子二人偿命。”
施禹水不禁奇怪道:“产妇生产犹如过鬼门关,梅家怎么会认定了郎中跟产婆都有责?还有,梅家既然是大户,妇人生产接生时候怎么会只有一名产婆的?”
熊金壮又道:“大人不知,梅家这名生产的妇人乃是梅家家主最的儿子最疼的妾,一直盼着这个爱妾产子的。结果妾跟儿子都没了,就不肯放过产婆跟郎中。梅家家规甚严,对家中妻妾之别规定的很分明,便是生产时的产婆也有区别。虽然儿子最得梅家主喜爱,也不能打破规矩。大人,到了。”
施禹水住了嘴,径直在熊金壮的指引下坐在主位上,智苦智清也分列两旁,熊金壮正待再上前些什么邀功,却见门外进来一个中年人,一进门就拱手作揖:“属下不知县令大人远道而来,未能远迎,还望县令大人恕罪。”
施禹水含笑起身还礼:“不知者不罪,阁下就是袁县丞吧?”
袁县丞满脸笑容再次拱手:“正是属下。”又打躬作揖请县令大人归座,等施禹水坐下之后,他忽然又看见熊金壮正在一旁呆站着,拉下脸来喝道:“大熊,庞主簿住在县衙外,你还不快些去请他过来!”
熊金壮暗道自己也算在新县令跟前露过脸了,袁大人的话也不敢不听,便辞了出去唤庞主簿过来。
袁县丞这才在次座上坐下,又欠身询问:“属下请教大人名讳。”
施禹水仍然含笑回应:“本县名讳还是等诸位大人都到齐了,验看了官凭印信再吧。”
袁县丞讪讪地坐回去,打消了抢先套近乎的念头。
不一会儿徐县尉也到了,羊德贵跟在他后面进来大堂,溜了一圈见熊金壮不在,顿时就安心下来:自己也有机会在新县令跟前表现表现了。
又等了一会儿,庞主簿一路跑着进来了,一头一脸的汗都来不及擦:“哟,县令大人哪,属下早就盼着您啦。”
徐县尉在一边嘲讽地笑了一声。这时候熊金壮才进来,也是走得一头汗:“主簿大人你慢点。”
施禹水见县令三个属官到齐了,便取出自己的官凭印信给三个人传看,袁县丞跟徐县尉都仔细地看过,庞主簿接在手里看都不看就递回到施禹水跟前:“哟,县令大人哪里有人会冒名?”他一转头似笑非笑地看着袁县丞:“我县丞大人,你收起来的官印,也该交给县令大人了吧?”
袁县丞本来就打算交印,被庞主簿这么一倒像是不肯交印一样,涨红了脸色站起身:“施大人,官印事关重大,属下一直都锁在县丞廨的柜子里,属下这就去取。”完便告退了。
徐县尉自进来之后,除了见礼一直一言不发,此时也是恍若无人。庞主簿又在一边笑:“施大人哪,你若是再晚来几天,只怕本县里就要有冤假错案发生啦!”
施禹水不欲跟他单独,便出声问道:“可有案件卷宗?”
庞主簿本来以为施禹水会顺势问一句什么冤假错案,自己便可接着告袁县丞一状,此刻见施禹水不按自己的套路走,卡壳了一下才回道:“卷宗在主簿廨内,属下这就去取?”
施禹水点点头:“那就有劳庞主簿了。”
庞主簿脸上还是笑眯眯地出去了。施禹水看向堂内仅剩的一个属官:“徐县尉。”
徐县尉半是懒怠半是不屑地随便“啊”了一声。
施禹水笑着:“本县兵盗匪祸之事
作者有话要: 还请徐县尉多多上心。”
县丞廨跟主簿廨都离得不远,不多会儿袁县丞亲自捧着一个盒子,庞主簿却是带着一个抱着卷宗的手下一前一后进了大堂。
&l;
&l;/div&g;
本章已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