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氏、二夫人,请到东耳房。”
梅霆迟疑起来,问道:“大人,不知她们四人为何不与草民等一处?”
施禹水答道:“自然是因为她们几人可能要出堂作证。”
梅霆看看身后大开的大门:“大人,这不妥。”
施禹水不耐烦地问道:“有何不妥?”
梅霆咬咬牙,这个县令真是专一跟自家过不去还是怎的?连这点规矩都装不懂:“大人,她们四人都是女子,其中两位还是梅家明媒正娶进门的夫人,怎能在公堂上被人指指点点?”
施禹水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梅大官人在意的是这个,无妨无妨,本县特准她们二人可以带上面幕遮蔽再出堂作证。”
梅霆硬着头皮又提出请求:“大人,草民请求大人准许她们就在耳房里作证,由女使来回传话就是。”
施禹水沉吟片刻:“也罢,她们涉案多少还要听完证人的证言才能断定,不好就这样直接叫她们上公堂。本县就准了你这个提议。女眷都到东耳房去吧。”
梅霆先是松了一口气,随即又提起心来:不知道二弟跟四弟有没有跟自己浑家沟通好,万一谁不心了什么不该的话,麻烦就断不了了。然而他进了西耳房之后才发现里面早已坐了一位五十几岁的老人,面容慈祥,衣着也不破旧,见到三人进来还颔首示意,然后便正襟危坐起来。
梅霆见这人不认识,心里不断地猜测起他的身份来。能够在县衙里面听审,此人莫非是县令的长辈?想到这里,他怎么看这人都像是县令的亲戚,便也对这人笑了起来。他本打算拉一番关系,没想到此人摆摆手示意他噤声,又用手指指外面,梅霆抬头一看,原来是升堂了。他无奈地坐了下来。
人已到齐,施禹水吩咐升堂,先带上方郎中,仍旧照着第一次审问他的话问了一遍,又特意令人到两个耳房询问梅家人等可都听清楚了。随后又道有请姜郎中,梅霆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猜测是县令亲戚的老人站起身走进公堂。施禹水当堂介绍了姜郎中的身份:隔壁真阳县的名医,乃是自己从县衙里询问报备之后特意请回来做个见证的。
他很直截了当地问道:“姜郎中行医多年,请看这份尸格,然后告诉本县,从这份尸格上能看出
作者有话要: 什么。”
姜郎中接过衙役递上的尸格仔细看了一遍,道:“老夫看过了,照这份尸格所写,应该是一位产妇的脐带缠绕到了胎儿的脖子,导致胎儿死亡。至于产妇随后的血崩,亦是常见的。妇人生产历来艰险,因此才有‘鬼门关’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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