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常跟寺里的师兄弟切磋,都是在大庭广众之下的,因此对于围观的人群没有一丝顾虑。他按照自己往常练习的套路打了一遍,因为是在武松面前,为着表现自己特意加了力气,打的虎虎生风。围观人群一声接一声的叫好。
待打完一套长拳收了势,智清满怀期待地看向武松,期望得到肯定。
然而武松摇摇头一脸严肃地问道:“智清兄弟,你方才使得力气不对。手上力道太大,显得下盘不稳,若是对敌的话容易被人从下路打倒。”
智清讪笑起来:“的,的刚才是有点心燥了。武都头教训的是。”
武松略想了想便明白了:“哈哈,原来是因为当着我的面,智清兄弟不必如此。”跟着他就来到智清身边低声向他了拳法中的不足之处:“智清兄弟,你这套拳太重套路了,招式的杀伤力不足,容易变成花架子。当初在杭州城你见到我们叔侄卖艺,那时候便是花架子居多,为的是招式好看能吸引人。兄弟你既然是要做大人的护卫,还是不要管花哨不花哨了,实用为主。”
智清想了想,疑惑地问道:“的在寺里时候,跟师兄弟们都是这样对练的,大家见招拆招没有谁是花架子,而且也觉得有所进益啊。”
武松摇了摇头:“你想,你学了什么套路,你的师兄弟也跟你一样学了。你一出手,师兄弟就知道你用的是哪一招哪一式,自然知道该如何应对。而你的师兄弟出手应对,你看了也知道自己的招式被破解,自然也会跟着变换招式。因此看上去你来我往打的很热闹,实际不过是练了你变招能力罢了。”
智清慢慢回想之后发觉的确如此,这才点了表示受教:“武都头的是,的都记下了。”
武松又叮嘱道:“须知乱拳也能打死老师傅,千万不要太注重招式。”随后便招呼几人回房,围观人里有一个嘀咕道:“还道能看看比试呢,谁知道就这么一下就完了。”声音不高不低,正好让院子里的人都能听见。
武泽有些生气,施禹水忙拉住他。智清看武松跟没听到似的,便也装作不介意的样子跟着回房去了。武泽迫不及待地问道:“二叔,你怎么不露两手给那起子人看看?”
武松笑道:“你既然是那起子人,怎么还要当自己是耍猴的给人看?”
武泽张口结舌反驳不来,施禹水也笑了:“你们叔侄在杭州城里卖艺还没个够本儿?驿站里的人都只是本地吏,不用理会他们的酸言酸语。”又转向智清:“你去姜家医馆这趟,姜郎中怎么?”
智清这才想起自己是带了话去姜家医馆的,忙回道:“姜郎中听了的带的口信很高兴,亲家一家都安顿好了他就放心了。还叫的带话回去,他们一家也很好,姜郎中已经开始接手一些简单的病人了。还有,吕家的房子他找了人远远地看着,见到过两次纪家的人上门。叫亲家一家在浛洸县暂时不要回来,有事托人带口信。等到年下他会叫儿子去浛洸县探亲的。”
武松不知底里便问了起来。施禹水将智清兄弟阴差阳错救下吕老丈带到浛洸县的事、以及吕老丈跟纪家的渊源了一遍,听得武松义愤填膺:“便如纪家这个举人,真是半辈子读的书还不如喂给狗。”
施禹水笑道:“武都头莫急,如今吕老丈一家已经在浛洸县安顿了下来。他的儿子吕壮在县里重新开了个铺子卖饭,儿媳姜氏如今就在下官家中做饭。至于吕家的两个子,大的被县里方家医馆的郎中收了做弟子,如今在医馆里打下手;的嘛,下官收了他做弟子,如今也在县学里认字了。”
武松不由拍拍施禹水的肩膀:“施大人你端的是个好父母官。”几人又闲谈半日,至晚方散。
第二天一早,武松带着武泽前来告辞:“下官要赶往韶州去了,就此别过。”
施禹水也拱手道:“武都头,后会有期。”
智清跟上来凑热闹:“武都头,今日一别,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了。”
武松哈哈笑道:“我就在杭州府,等你家大人回京述职路过杭州,你再来寻我就是。”他抱一抱拳:“山水有相逢,就此别过了。”转身便走了。
待叔侄两人的身影消失,施禹水才向智清道:“回神吧,我们去拜访一下黄县令便可以启程赶回浛洸了。”
路上智清忽然问道:“大人,若是杭州知府换了别处做官,武都头不是就不在杭州了吗?那的还怎么去杭州找武都头?”
施禹水忍着笑:“是没法在杭州找了。不过你也要想想,不定我调了职之后,跟高知府在一处做官呢?”
智清“哦”了一声没再话。
转眼来到真阳县衙,守门人通报之后,黄县令亲自出来迎接:“下官不知施大人来访,有失远迎,罪过罪过。”施禹水一边拱手回礼一边:“下官冒昧来访才是失礼。”智清在一边只装听不见。
两人来到后堂分宾主入座,有人送上茶来,施禹水接在手中却不打开:“黄大人,下官专程来访,是想跟黄大人探讨一下官家那封禁佛的旨意。”
黄县令随手把茶碗搁在一边的桌子上:“旨意有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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