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买一支。几天下来,钱虽不多,可也有那么三五十元够我和阿曾吃饭了。
可话说,这饭吃着也很心疼。
一个最便宜的蛋炒饭也要十三四元,我的生意好点,一天能赚三四十,可阿曾不爱说话,他经常一天的收入不足十元。
“昊子,我想再去别的地方转转,找找工作。”阿曾有一天晚饭终于忍不住对我说:“这几天都是你在补贴我吃饭。”
“哈哈,阿曾,你怎么能这么说,你忘了住宿费天天都是你在交着呢啊。”我说。说实话,阿曾钱也不多。但每天他出住宿费从来也没说过让我还之类的话。我卖花赚的钱比他多,所以我很开心能用自己挣的钱给阿曾买一份饭。
“你看,这杯扎啤四块,俩人就是八块。蛋炒饭十三块,你还要给我再单独加一块钱的米饭。晚饭三十五块钱,加上早餐,你一天挣的钱都花光了。”阿曾摆着手指头算着账说,他的小脸有些认真。
地下室很热,每天晚上我会点一杯冰镇扎啤给我和阿曾,这是我俩一天最大的奢侈。阿曾的饭量很大,加上我俩卖花很忙,都不吃午餐,所以我会告诉炒饭的师傅,多加一元钱的米饭。
“我要再去找份工作。晚上下班我再帮你卖花。”阿曾态度很坚决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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