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雨雷的祈求并没有起任何作用。我回到住所,便立即加了钟小蕊的微信,加的时候我特意说是白雨雷的朋友。
钟小蕊不久便通过了验证。
“你是来替白雨雷做说客的吗?”这是钟小蕊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这是我们之间说的第一句话。我感觉我等了太久。我甚至不敢立即回复。我小心翼翼地打开钟小蕊的朋友圈,看她发过的消息和相册,把她朋友圈中的内容反复看了很多次。
我生怕这是一种幻觉。
从第一次遇见钟小蕊到现在,已经过去不止一年半。这一年多来,我始终和阿曾住在一起。所不同的是,我现在有了更多的钱,我还住进了蓟门里一个正规的一居室。父母和我的关系也没有以前那么紧张----看到我能独立生活,父母也便逐渐接受了我教球的工作。但父亲嘴上是绝对不会服软的。
我和阿曾还是住在一起,阿曾并不知道我和小溪的关系。我不知道怎么和阿曾挑明这件事,我怕阿曾伤心。而小溪当然也更不可能和阿曾挑明。
阿曾现在正在看着我和钟小蕊聊天。他的眼睛睁的大大的。他估计想学习下我怎么撩妹。
如果阿曾知道我已经有了小溪,同时还能没事人一样和钟小蕊聊天,他一定会崩溃的。
“我不是给雷哥做说客的。恰恰相反,雷哥不让我和你接触。”我整理了一下情绪,装着用很成熟的语气对钟小蕊说。一来知道这样说一般女孩肯定会问为什么之类。二来阿曾在旁边看着,我得起到些师长的示范作用。
“那他为什么又把我的微信号码给你?”钟小蕊回复消息说。钟小蕊似乎更关心这个问题。
“我的号码不是他给的。他什么都没和我说。是我自己拿到的......”我在微信上慢慢地打字,我竭尽所能地不让钟小蕊误解。
阿曾在旁边吃惊:“昊子你这么厉害,你怎么找到的?”
我没理阿曾,继续手机上打字。
“我认识你好久了....两年前的十一月十五日,你在地铁**上了车,在西直门下了车。我看到了你。”我这样和钟小蕊说,她应该不会有什么误解。
“哦,好像是有这么回事。我和雨雷去**玩。那天他有事没送我,我就一个人回学校了。不过你居然记得日期,你记性挺好啊。”钟小蕊说。其实我记性一点都不好。钟小蕊不知道我连自己的新手机号都记不住,更别提书上的定理公式之类。我之所以记住了那天,是因为我在乎钟小蕊。当你在乎一个人的时候,可能便会对他或她相关的一切信息多下工夫。如果没有,那一定是你没有太在乎。
“我不是雷哥的说客。其实我想说的是,我喜欢你。从见到你的那一天。我这样说,希望不要吓到你。我后来从雷哥那里知道了你的名字,我便记住了。再然后有一次,我偶然去林大玩,看到你组织学生会的活动,海报上留着你的名字和微信号码。”我继续说。我的话里有些是真的,有些是假的。
钟小蕊的微信,我确实是从她们学校看到的。可并不是偶然。事实上,我去了林大无数次。有时候是在学校转转,有时候是在周围的餐厅吃个饭。还有时候只是简单地在林大对面的街边公园坐一坐。我不为别的,我只希望能偶然幸运地看到钟小蕊那么一次。而很不幸的是,一年多来,我却从来没看见到过。
这使我几乎怀疑我听错了白雨雷的话,怀疑也许钟小蕊根本不在林大,猜测或者她是住在白雨雷的家里的。
直到某一天,我真的从校园的公告栏看到了钟小蕊的名字,甚至惊喜地,我还看到了她的微信号码。那是她们学校学生会组织的一个活动,钟小蕊是活动的负责人。
这大约是上帝给我的一年多痴情的回报。
这些当然不能和钟小蕊说,最起码第一次聊天不能这么说。如果说了,她搞不定以为我是什么暗自跟踪她的某种狂魔神马的。
“你喜欢我?为什么?你都不了解我。”钟小蕊是射手座,看来射手座果然属于好奇心特别旺盛的类型。
“一见钟情吧。”我用了个很俗很滥的词汇。可我真的想不出别的词来了。不是一见钟情,那是什么呢?再说我总不能说,我把钟小蕊当成了林阳的影子。哥的情商没那么低好吧。可这个很俗的词汇照样是不对钟小蕊的胃口的。
“你不用套近乎。我都没见过你,更不知道你长什么样。而且,我刚和雨雷分手。”钟小蕊说完便下线了。她意思是刚结束一段感情,她不会立即开始另外一段感情。
我惆怅起来。我想了片刻,还是把自己的照片给钟小蕊发了过去。
我打了一行字:“曾经遇到,便是有缘。”
“好丑。”钟小蕊回复。然后再不说话。
“阿曾,你猜钟小蕊现在怎么想?”看到阿曾还在旁边看,得不到回复的我于是开始缠着阿曾让阿曾分析钟小蕊的心理。
这对阿曾来说简直难如登天。可能阿曾更擅长的是被别人一眼看透而不是看透别人。让他揣摩别人的心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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