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洛阳究竟发生了何等大事?”
“太子被天后放出来了么?”石韬皱眉问道。
“七郎如何得知?”石崇愣了一愣。
石韬竟被问得一愣,“果真被我猜中了么?不过也不奇怪啊,之前父亲不就说过,天后有意放出太子么?”
“呵呵...七郎只猜中了故事的开头,却不曾猜中故事的结尾!”
“我擦,这话怎么这么熟悉捏?”暗自嘀咕一句,石韬问道:“还望父亲解惑!”
“呵呵,太子的确是被放出来了,可原因却非之前我父子二人猜测的那样,是为了保得天后顺利生产,而是因为有司马家的人被刺身亡,以免引火烧身,天后不得不放出太子,以此作为烟雾!”
“谁死了!”石韬继续装傻充愣道。
“嘿,死的那人,居然是我石家的心腹大患,赵王司马伦!”
石韬舌头打转道:“赵王.......他.......他死了么?谁干的?”
“呵,一开始,为父还以为是你这胆大妄为的家伙所为,但听说司马伦手下整整一百宫卫军竟然被人一锅端了,为父这才放下心中疑虑,如今并未找到犯案的强人,不过为父探听得一件事,那帮强人犯案之时竟自称是陛下派去诛杀反贼的,奇怪的是,最终宣布出来的结果却是现场无一活口!”
跟石韬猜测的几乎不差,无论是逃散的溃兵,还是留在当场的幸存者,所知道的无非两点,一是攻击王府卫队的骑兵装备精良,二是石韬在当场留下的那段话,为了让自身不至于卷入其中,贾南风必定会帮着掩盖某些信息。
但似乎并不怎么成功,个别幸存者似乎落到了其他人的手上,所以也才会传出对贾南风不利的传言,但让石韬不曾想到的是,为了避免成为众矢之的,贾南风竟果断放出太子,以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石韬一拳击在另一只手的手心,道:“好.......”
他这忽的开口,石崇愣是被吓了一跳,却又好责怪,却说道:“司马伦一死,我石家算是逃过一劫,权当破财消灾好了!”
“父亲这话又是什么意思?”石韬一脸错愕。
“唉.......七郎一早猜得不错,司马伦那只老狗一早就对我石家起了歹意,连跟随为父多年的亲信也被他收买,还好七郎提醒,为父派人前去追查石家商铺最近财帛的调动情况,哪知一查之下竟是吓了一大跳,我石家半数之财竟在短短数月,被统统运往洛阳,且最终流入赵王府……为这事,不知我石家又得损失多少家财,才能抹平天后心头怒火啊!”
“父亲打算将这事告知天后?”
“不是打算,而是已经派人前往洛阳打点去了,司马伦之死必定会牵出许多事,若为父不尽早消除天后的猜忌之心,等他们查出来,你以为我石家还解释得清楚么?”
“这倒也是!”石韬点头附和,由父亲出手去消除隐患,自然最好不过,他随即又问道:“父亲,不知我石家究竟损失多少财货?”
“加上洛阳打点所用,损失恐怕不会少于七成,这一次,我石家可谓元气大伤啊,可恨为父竟有眼无珠,错信了灰鼠那帮人,以后若被我逮到,必定将其碎尸万段,才解我心头之恨!”
想了想,石韬安慰道:“父亲不必如此,钱财乃身外之物,如果能换取我石家的安宁,损失也就损失,以后找回来便是,只是孩儿的如今齐王与东乎,会不会对徐州不利,另外,父亲还需小心灰鼠及他手下之人,那些人可都是一群亡命之徒,且对我石家知之甚深,就怕会为我石家招来祸端,父亲定要慎之又慎!”
“这个为父自然醒得,为父已派人去查他们的下落了,一旦有了消息,定会将其一网打尽,对了,为父记得你身边那个下人曾是灰鼠的手下.......”
石韬一脸自信道:“父亲不必的,青衣已是孩儿房中之人,而且还杀了贰,就连发现灰鼠背叛我石家之事,也因她而起,她又如何可能再回到灰鼠身边呢?”
“人心难测啊.......”石崇秃自叹道。
石韬岔开话题道:“父亲,那齐王与东乎.......”
“放心吧,昨夜才收到消息,我立即派出人马,前往东海郡打探司马越的动向,刚刚收到消息,司马越已经收兵入库,东乎想必收到司马伦身死的消息,赵王一死,三王联合之局面,不攻自破,司马越如何还敢轻举妄动?唉,七郎一早的猜测恐怕是对的,司马伦果真与二王勾结,若非如此,哪里会有这许多巧合之事?唉.......”
石韬仿佛发现老爹一夜之间竟苍老了许多,这也难怪,之前即使猜到司马伦或对石家不利,却依然无计可施,然后又经历了灰鼠背叛,倍受打击之下,石崇内心烦闷,似乎也在情理之中。
得知东乎司马越偃旗息鼓,石韬总算又放下一块石头,这一刻,他突然生出种,从此天高海阔的感慨。
再次开口辞行,石崇却说到:“如此紧张的局势,七郎竟只带一名护卫在身边,这样吧,为父派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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