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历正月初一,即春节,先秦时期叫“上日”,汉时又叫“岁旦”,晋时称为“元日”又或者叫“元节”。
西晋名人周处的《风土记》曰:除夕之夜,各相与赠送,称为“馈岁”;酒食相邀,称为“别岁”;长幼聚饮,滋完备,称为“分岁”;大家终夜不眠,以待天明,称曰“守岁”。
除夕守岁这一春节习俗,甚至一直流传于后世。
骑马赶了一整天的路,石韬哪有心情守岁不是,但耐不住宋祎、刘胤二人软磨硬泡。
心情似乎不错,宋祎一会为二人吹笛,一会儿又表演歌舞,愣是将守岁活动整成了春节联欢晚会。
酒酣之时,宋祎更是拉着石韬不放,并让他吟诗作赋,“许久不曾听到石七郎吟诗了,趁着守岁之时,不如来两首如何?”
石韬俨然一副酒后乱性的丑态,道:“嘿嘿,今日我湿七狼,不淫诗,也不作赋,就为尔等唱两首小曲如何?”
刘胤当即鼓掌叫好:“好好好,还从来没听七郎唱过小曲呐!”
“七郎会唱曲么?”一张小脸粉里透红,宋祎瞪眼问道。
清了清嗓子,石韬试图找回昔日唱卡拉k的感觉,狠狠的灌了一口黄汤,石韬终于放开嗓门唱了起来。
“她熄掉晚灯,幽幽掩两肩;
交织了火花,拘禁在沉淀;
心刚被割损,经不起变迁;
她偏以指尖,驱着磁电;
汹涌的爱,扑着我尽力乱吻缠,偏偏知道,爱令我无明天.......”
石崇任徐州刺史,身边除了绿珠,便再无其他妻妾,子女也只有石韬一人,绿珠感慨之余,便打算亲自去劝说七郎,让他尽儿子的孝道,为自己的父亲滋一番,哪知刚到小院,便听见里面传出鬼哭狼嚎之声。
唱的什么内容,绿珠一句也没听懂,但那调子却尤为豪放,似乎与船工们喊的号子略微相似,此时的歌曲,皆由诗词而来,像此等豪放之音她闻所未闻,心中稍一迟疑,调子却是一变。
“素胚勾勒出青花笔锋浓转淡,
瓶身描绘的牡丹一如你初妆,
冉冉檀香透过窗心事我了然,
宣纸上走笔至此搁一半,
釉色渲染仕女图韵味被私藏,
而你嫣然的一笑如含苞待放.......”
唱着唱着,石韬竟一头醉到在地。
“哈哈.......七郎别装死了,快起来陪耶耶继续喝,哈哈.......”
足足在门外站了一炷香的时间,直到里面传来刘胤的笑骂声,绿珠的表情愣了一愣,一声叹息,绿珠随即离开。
.......
一觉醒来,却是在床榻之上,脑海里只残留着昨夜某些片段,石韬暗自后悔不已…刺杀司马伦一事,不知究竟发酵到何种地步,握并未完全解除,而他竟开始放松起来。
穿戴整齐,又匆匆洗漱一阵,打听到石崇所在,立即便去拜见。
见到老爹时,对方也是一脸的片,尽管如此,石崇已开始准备今日之酒宴。
这个时代,并无元日放假一说,倒不是说这一天官员们必须轮值理政,可就连皇宫里的司马衷及贾南风都会在这一天宴请群臣,更别说石崇了。
对石韬昨夜的无礼,石崇似乎并未放在心上,只是随口吩咐道:“今日七郎不可继续惫惰,为父也知你不善应酬,不过参加今日酒宴之人皆为一郡之首,千万不可失了礼数,你只须陪在为父身边,余者皆由为父做主,七郎明白否?”
“孩儿自当遵命!”石韬小心回应道。
“你昨夜才到下邳,更被刘家二郎折腾了半宿,想必也乏了吧?七郎如果乏了,趁此时无事,不如下去歇息,晚间为父让人叫你!下去去休息吧!”
老爹竟知道自己跟刘二郎、宋祎二人喝酒撒欢?还以为会被老爹敲打几句,哪知却是如此一副感人画面,石韬很是意外,却发现一旁的绿珠竟笑意盈盈的望着自己,心中越发困惑,对石崇、绿珠二人行过晚辈之礼,石韬一脸古怪的离开了。
宴会上,石韬再次见到了羊玄之,原先十足一位魅力大叔,如今看起来却是一副精神萎靡,外加强颜欢笑的样子,手中不知染了多少血,可见到羊玄之那副涅,石韬心里仍感到内疚不已,甚至险些将羊献容还活着的消息告知于他,可如今风声正紧,虽说他自认做得干净利落,但在这关键时刻,完全没有必要惹下这样的麻烦,石韬总算没有冲动。
转眼又过了两日,石韬打算返回东莞,因此找到石崇辞行。
一听石韬要离开,石崇非但没有阻拦,居然答应得甚是爽快:“如此也好,眼下正值多事之际,你早些回去,正可堵他人之口!”
石韬皱起眉头道:“父亲为何说此时乃多事之秋,又要堵何人之口?”
盯了半天,似乎想从石韬脸上看出点什么,哪知石韬除了一脸的疑惑,似并无半分不妥,石崇这才说道:“昨夜收到洛阳来信,七郎何不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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