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而司马伦又死了,即使流出什么风言风语,王卓也不至于太过的,反倒是彻底失去斗志的太子,让他很是恼火。
“王将军,你说那司马伦被何人所杀?”司马遹冷不丁的问道。
王卓身体忽的一紧,道:“下臣不知!”
“孤推断,司马伦十有**,死于.......死于贾.......皇后之手!”司马遹神情灰败道。
王卓呆呆的望着司马遹,却不知如何接话。
司马遹继续念叨:“她这是要将对孤忠心的臣子,尽数铲除啊!”
王卓心知司马伦之死绝非贾后所为……贾南风早已不是过去那位只能用驱虎吞狼之计打击对手的太子妃,如今就连构陷太子司马遹,也只是翻手之间的事,更何况对付司马伦这样的爪牙?
贾后若要收拾司马伦,只需随意构陷一条谋逆的罪名,便可下手,而不会派几十骑去对付司马伦,那样做不但容易失手,且容易打草惊蛇,以至于最后遭到司马伦的反噬;
但王卓不知如何跟司马遹解释,就算解释,对方也未必听得进去……司马遹年少之时,不但武帝尤为看重,就连一众朝臣也认为此子聪慧,甚至许多大臣猜测武帝传位于陛下,是看在孙子司马遹聪慧的份上,哪知最后却被贾南风带偏了。
王卓是个重情之人,太子虽然成了废材,但王卓依然幻想着能辅佐曾经救他一家的恩人顺利继位……
咬了咬牙,王卓打算兵行险招:“既然殿下如此忌惮贾后,不如趁眼下宫卫军群龙无首,殿下召集朝臣发动兵变,并就此废了贾后,殿下可从此高枕无忧!”
司马遹顿时打了个激灵,眼中划过一抹兴奋之色,随即一闪而逝,最终却被内心的恐惧取代,“此事万万不可,皇后手下爪牙无数,岂是你我轻易能对付的?这事王将军休要再提,若被有心人听去,会害了孤啊,夜深了,孤要回去了,晚了怕.......”
一双眼顿时暗淡下来,王卓强自笑道:“那好,殿下路上小心!”
※※※
这日正午,洛阳东门之外,车马浩荡,行来一大群人。
为了表示一路披星赶月,石崇骑马而来,就连绿珠也不曾待在身边。
除了五百牙门,最显眼的,却是那一辆辆捂得严严实实的马车,守城之士全都猜测着马车中究竟装的何等贵重之物。
今日正好轮到何山当值,以过往的经验,这一大票鲜衣怒马之人,必定是一方大佬,可不是何山惹得起的,正打算上前摆摆样子,哪知骑马在前的白面中年却调转马头,将一名低级将官叫到近前低语一阵。
随即,那将官带着五百牙门离开。
何山顿时一脸讨好的迎上前去。
何山正待盘问,却见一名骑在马上的黝黑少年朝这边看来,何山随即望去,却见那人似乎有点面熟,且对着他龇牙一笑。
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此人,何山正自疑惑,一名军士打扮的人走上前来,且从怀中掏出一册路引递向何山,“此乃徐州刺史车架,尔等可要盘查?”
嘴里忙称不敢,眼睛却向路引瞟去,果然是徐州刺史府的凭证,何山内心再次生出熟悉之感,“怎么又是徐州刺史府?”
何山查看路引之时,中年及他身边的黝黑少年仿佛都懒得多看他一眼,径直骑马穿过了城门,何山再次向那名少年看去,却只有一个背影。
等车马走远,何山却像一同值守的几名兵士打听道:“不知马上少年是何人?”
一人答道:“什么少年?那人是石七郎,又称桃花郎君,听说现在已是什么地方的郡守了!”
何山表情一僵,且暗道:“上次碰到那位马夫,怎么跟这人如此相似啊?不会是我看花眼了吧?”
一行人进到洛阳,甚至来不及休整,石崇便差人前往贾谧府上报信。
过了半日,石崇终于等到贾后传召,报信之时,石崇虽请求父子二人一同进宫面见天后,哪知最后却只召见他一人。
石韬反倒落了清闲。
傍晚,石崇回到别院之时,竟是一脸的兴奋。
“何事让父亲如此开怀?”石韬奇怪道。
“呵呵,天后及贾侍中尝过七郎所酿酒水,且无不击掌叫好,回来的路上我已经将你的打算告知了贾侍中,贾侍中让七郎放心,无论是让你逗留东莞,还是帮你.......帮你‘打广告’,想来问题都不大!”
只需动动嘴皮,贾氏每年却能分得百万,这样的买卖只有傻子才不答应,这一点石韬早有预料,但这件事,应该不至于让老头子如此开心,石韬忍不住问道:“父亲就为这事?”
石崇先是一脸神秘,终究忍不出笑出声来,笑到最后,竟不能自持。
石韬从未见过老爹笑得如此肆无忌惮,一时有些发懵。
“哈哈.......贾侍中告诉为父,他有意举荐我做那九卿之一的卫尉,且跟河间王共掌宫卫军!”
“我擦,有这种好事么?要是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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