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开起来了,就像郑玄提醒的一样,袁云建了一间校园作坊,生产的不是什么水泥一般的重体力活,而是造纸,还有一样非常神秘的工作,印刷。
郑玄在参观了马钧按照袁云图纸制作的印刷器具后,几乎老泪纵横,也是见到了印刷机器后,这位大儒才真的相信了,袁云要教化万民可不是什么空口白话。
纸张与印刷这两个东西别人看不到什么前途,但是郑玄作为读书人却深刻的明白其中蕴含的力量,那就是书本的普及,一旦书本变得便宜了,穷苦的百姓家庭才能真正出现读书人。
这个时代教育的成本实在是贵的离谱,普通百姓家庭根本无力支撑孩子的十几年寒窗,不干活,只读书,还要消耗大量的粮食,这确实不是一个普通人家可以应付得起的。
郑玄邀请的一些大儒,有些兴致勃勃的来了,有些婉言拒绝,有些则回信责难,总之什么人都有,但是郑玄修书天下,邀请文人士子的事情还是传了开来,于是很多学者儒生都知道了洛阳重建,以及洛阳建造了一座学府的事情。
由此,洛阳学院的师资力量还是逐渐成形,洛阳劳工们也愿意送孩子们来读书,可以学写字,还能有份不错的活计贴补家用,让这些劳工们都认为在占公家的便宜,所以在工地上干活时也就更加卖力了。
除了劳工们的孩子,一些后生学子也冲着郑玄的名号来到了洛阳求学,所以这间学院终于在几个月后变得生机盎然起来。
袁云这个时候已经没空在搭理什么学院,张辽已经带着四百特种战士去了河内郡,与此同时,司马懿则被打发回了许都,并且还交给了他一个命令,那就是返回许都后,需要在皇宫内经可能的摘抄各种书本,好带回给洛阳的学院教课之用。
司马懿心中很清楚,袁云这是在打发自己离开,抄书什么的不过是一种拖延,为此他十分谨慎的思考了一遍袁云的预谋,当看见袁云开始组织火药军战士,在大河上操练战船时,他首先想到的就是段煨要倒霉了。
有了这个发现,司马懿觉得回一趟许都与曹仁商议下也好,同时也给段煨发出了警告,让其近段时间必须收敛一些,切不可再招惹袁云,尤其是他培养起来的一些山匪,这批人必须禁足,再不可进入洛阳地界劫掠。
袁云最近一直在琢磨的都是长安地界的段煨,这货似乎非常记仇,而洛阳不断有山匪出现劫掠的事情发生,袁云用屁股想也知道是谁干的好事,只是他却依然当了不知道,只是在明处训练着水面上的战力。
“主公,咱们这样训练水面作战,恐怕不妥,都是些北方的汉子,上了船都只有呕吐的份,哪里还能作战啊?而且如此轻松的训练也起不到很好的作用,主公仁慈,见不得他们受罪,可是他们一晕船,就下令结束训练,实在是太过轻松了。”李贺十分困惑,因为打从张辽带兵去了河内郡后,火药军的训练就变成了袁云监管。
只是袁云的做法却十分让人疑惑,每日都要驱赶战士们上船,然后就开到大河内游荡一圈,等到穿上的战士吐的稀里哗啦了,就立刻返回港口,如此一天的训练也就结束了。
几次下来战士们也学聪明了,人人口含汤水,大船一离开港口,大家伙就开始各种呕吐,如此就可以麻烦返航,即便这些厮杀汉的演技十分差,袁云却装作看不见,有人呕吐就立刻返航。
李贺看了半个月后终于看不下去了,只能出言提醒,这样的训练不过是给这些战士偷懒罢了。
袁云笑呵呵的看了眼正从大船上下来的战士,然后又瞄了眼身边的李贺,这才说道:“晕船可是会死人的,可马虎不得,而且我也没说是打算让战士们练习水战,不过是让他们适应下罢了。”
李贺不解的看了眼码头的战船和战士,疑惑道:“适应?小的不解,战士们适应了又能如何?他们依然无法在水面上作战,碰见真正的水军依然无法抵抗。”
袁云唰了一声展开了折扇,然后招了小六到身边问道:“司马懿和他带来的那些人,可有老老实实的返回许都?”
小六拱手回道:“我一路跟着过去的,司马懿确实回到了许都,而且一进城就去了曹仁的府宅,估计是有什么事情要商量。”
袁云眼珠一转,好奇的问道:“真的是一进城就去了曹仁的府宅,而不是去府衙述职?”
小六点头道:“确实是直接去了曹仁的府宅,这个我看得真真切切。”
袁云哈哈一笑,道:“回头就拿这事好好的折腾下司马懿这个混蛋,竟然不奉命回府衙述职,而是跑去了曹仁那里,这就违反了朝廷的规定,虽然是件小事,但是本侯说是大事,他也无可否认,且等他回来,老子倒要叫他好看。”
摇了摇折扇,袁云没在理会司马懿,而是转头对着李贺道:“既然司马懿已经返回了许都,咱们这适应大船的训练也该结束了,让战士们明晚集结,总要找点事情给他们解解闷才好,杀才长时间不拿敌人开刀,恐怕会憋出病来。”
李贺一怔,疑惑道:“我们这次的敌人是谁?”
袁云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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