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已经成了秃把的子午赶尸鞭,三姐猛地一甩,鞭子又恢复了原来模样,看到三姐提着赶尸鞭过来了,我吓坏了。
要是被抽一下,会变成僵尸,这不是闹着玩的,我在心里盘算着,要不要坐起来,不然这个地妖抽我一下怎么办!
三姐看我脸变色了,很紧张的样子,突然对我笑笑,赶尸鞭向着身后一甩,啪嗒一声脆响,赶尸鞭把杨烟卷了起来。
三姐轻轻一甩,杨烟从鞭子上掉下来,落到了我的面前。
我低头一看,摔过来的杨烟已经开始半石化的,眼皮上的青苔,已经蔓延到整个脑袋上,连口耳鼻里面,都长出了潮气浓重的青苔。
三姐摸摸自己肩膀,虽然现在她穿着程月的白衣,我也知道,那个一身鞭痕的身体,已经被她脱胎的时候脱掉了,现在她并不是抚摸伤口,而是抚摸自己曾经的心灵伤口。
三姐趁着杨烟现在还有知觉,对着杨烟抽了一鞭又一鞭,每一鞭下去,都把杨烟皮肤表面的石化皮肤抽掉,露出里面的血肉。
别那边的姬怀印,躲在柱子后面听到一声鞭响颤抖一下,连我都不忍心去看杨烟,不知道她会不会变成一个石头僵尸。
杨烟本来喘气的时候,口鼻的青苔还能动动,几十鞭抽下去,动都不动了。
谭老师鼓鼓勇气,对咬牙切齿的三姐:“她马上死了,现在也感觉不到痛苦了,国家都要取消枪毙改注射了,你给她一个痛快吧。”
三姐瞪了谭老师一眼,道:“给她痛快?那当初我受罪的时候,也是生不如死,想要她给我一个痛快的时候,她为什么不给我痛快?”
谭老师马上不话了,我更不会给地上的杨烟求情,巴不得三姐抓紧把她整死,这样程月又少了一个威胁。
三姐咬牙切齿的接着:“别看现在没有感觉,她还有一口气撑着,我是不会让她咽下这口气的,等会破掉偷天换日的禁制,我要把她放到月光下,让她变成一个半石头的僵尸,以后每逢月圆,我牵着她到深山里溜溜。”
连续的鞭响惊醒了一个人,讲歪理流了那么多血,竟然还没死,强撑着抬起头来,对三姐喊道:“三姐,我知道你能干掉他们,快扶起起来,我要咬死这个姓杨的骚娘们!”
三姐一鞭把地上的杨烟卷起来,甩到了姬怀印脚下,把姬怀印吓得鼻尖冒汗瑟瑟发抖,别逃跑,连动都不敢动。
三姐又对我笑笑,然后对着讲歪理走了过去,三姐背对着我,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是我能看到讲歪理的表情,先是赔笑然后又是可怜相。
讲歪理头跟鸡啄米一样的点着,连连求饶:“三姐,三姐,你别忘了,没有我和我师弟,你早被养马会的人抓走了,我对你可不薄啊!”
三姐还是慢慢的走向了讲歪理,手里的鞭子啪的一声,甩出一个鞭花。
“三姐,你可不能恩将仇报啊!”讲歪理这句话刚出口,被赶尸鞭接连三下,每下都结结实实的抽到了头上。
讲歪理本来是尖嘴猴腮头很,这一下把他头发都抽掉了,显得人更丑了,看上去很是滑稽。
“三姨,我的三姨,你饶了我吧。”讲歪理嘴都疼歪了,结果回答他的又是一鞭子,尖头上的一只耳朵飞了出去。
“三娘,我的亲娘,不,三奶奶,我的亲奶奶,只要你不杀我,我给你当牛做马!”讲歪理看着自己飞出去的耳朵,辈分连降,装起来孙子。
三姐根本不搭话,手里的鞭子一扬,“啪”!又是一声响亮的鞭响,讲歪理另一只耳朵飞了出去。
谭老师受不了这血腥的场面,扭过头不敢看了。
我现在对这种坏人挨打的场面,已经很适应了,不过我当时没有察觉,那会我的心里,看到这种虐杀场面,已经有了一丝快感。
三姐走的很慢,一边走一边:“你收留我,难道是好心帮我躲避养马会的追杀?哼哼,不提你逼我干的那些事,光是你那个师弟,为了紫桓县悬水岭的女尸玉佩,利用你给我下的镇魂帖,逼着我三番两次的深入古墓,最后我用一身伤痕,从古墓里把棺材拉了出来,没有换到你们一分的好,又逼我替你们找养玉人!我又帮你们找到了这个傻子,用计让他露出了真功夫,结果你们得到玉佩还不罢休,又让我替你们养玉!”
怪不得三姐找我之前,有几个陌生人让我相玉,都被我拒绝了,看来都是讲歪理师弟派去试探我,后来看试探不出来,又逼着三姐去试探我。
而且三姐的话证明,程月的棺材,并不是石翻天的,被雨水冲刷出来的,而是三姐被他们逼着从古墓里拖出来的,那个古墓的入口,三姐肯定知道!
姬怀先古墓里有两口棺材,阴灵肯定也在那个古墓里,我要是能进到那个古墓的入口,把阴灵藏身的冥府阴棺给烧了,去了一个心腹大患!
三姐的话让我得到很多信息,不定程月那块“呈”字玉佩的下落,很快要被三姐了出来,我摒心静气竖起耳朵,唯恐漏过一个字。
三姐又是两鞭子,把讲歪理的嘴抽歪了,鼻子也抽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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