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不,不行了吧。”滕俊超着拿开胡美花的手,扒了一下没扒动。
这时胡美花似乎要起来一抬屁股,滕俊超“唰”地一下,将她的裤子连同那条碎花裤衩褪了下来。
“啊!”
胡美花这个时候是羞也羞不得,哭也哭不得,掩着面闭着眼也不搭理滕俊超的话,让这个子这样一调戏,羞也羞死了!
实话,别看胡美花算是正经的花信妇人了,但男人经历的太少,一辈子只经历过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还是从体弱多病,根本就没有什么男子汉的威风,几次也只不过草草而过,那曾见古如此雄壮之货。
此时此刻,胡美花下意识地睁开了眼睛,但就是睁的这一下眼睛让她魂吧飞魄散,几乎就是下意识发出一声惊吓的叫声。
胡美花害怕地道:“阿超,你怎么……”
滕俊超有着天赋的本钱,自然可以傲啸天下,笑吟吟地看着一脸惊容的胡美花,嘿嘿地笑着道:“婶娘,从到大你不是一直看着我长大的吗,我有什么你还不知道吗?”
胡美花愕然,要从她是看着滕俊超耷拉着长大的,也知道……
但那毕竟是的时候,都女大十八变,这男人也有着巨大的变化,不能你从长得大,长大了就跟着大吧,但很显然滕俊超就是从到大保持不变的。
他的那个男人东西一直都是蓬勃发育着,到现在已经发育成吓死女人不偿命的家伙。
想到他的那样大,想到自己那个地方那样,胡美花死命摇着头道:“不,不,阿超,我们还是不要了,你要是真的要整我,不把我给整死啊!”
滕俊超板着她的身体,咬牙切齿地道:“这个时候你不行不是太晚了吗,别的女人能行,你为什么不行,婶娘,别的是没有用的,你是我的,这个是不会改变的,我来了啊!”
这天,带着两个女人的期盼,滕俊超踏着风雪杀进了大山里去。
莽莽大山当中,到处都是白色,也分不出个东南西北,反正就是那有树木,那的地势陡峭就往那跑,滕俊超和梁家两姐妹连头都不敢回,生怕一个回头野猪就冲上来了,撒开丫子就是一个字“跑!”
“不,不行了,我,我实在跑不动了!”
最先倒下来的不是两个娇滴滴的女子,却是纯正的大老爷们。
滕俊超在大学的时候虽然不是运动健将,但是也很热爱运动,身体素质倒不是很脆弱,在大伙子中也算可以了。
但是在山上爬,特别是在雪上跑,那跟在平地上跑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概念,也更能考验一个人的身体素质,锻炼过的跟没锻炼过的就是吃亏。
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在寒冷的天气下升腾起一团团雾气,梁素云脸蛋红扑扑的,就跟一个红苹果。
但是这个时候可不是欣赏美女的时候。
梁素云着急地道:“俊超哥,你不要松劲,你要给自己打劲,要是自己先把劲头松了,那就真的不行了,跑,跑吧,野兽可跟人不讲道理!”
滕俊超咬紧了牙关坚持着,努力坚持着,在生命面前。人有的时候往往会爆发出一种巨大的勇气,生死关头,什么都豁出去了。嗷嗷一嗓子,自己给自己打了一声气,嗷嗷叫道:“冲啊!”
张素萍跑得也是上气不接下气,但是看见滕俊超这个样子,还是忍不住哼了一声,哼哧着道:“嚎什么嚎,你嚎丧啊!”
懒得跟她抬杠,这个时候,滕俊超是没心思,更没力气跟她争什么了,两眼一闭,就是一个跑啊!
跑啊!跑啊!我跑啊!
最后脚步踉跄蹒跚得跟灌了铅一样,滕俊超都把牙咬出血了,最后实在是筋疲力尽,往地上一倒,哼哼唧唧着着:“不,不,不行了,我,我真的跑不动了,你,你们走吧,不,不要管我!”
“俊超哥!”
情深意切的一声呼唤,梁素云拽住滕俊超的胳膊,悲声哭着道:“不,我不走,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
兜患难才能见真情。
梁素云的话让滕俊超大受感动,一个女人肯陪着你去死,那么已经明了她可以愿意为你付出一切。
滕俊超情动地抓住梁素云的手:“素云,你,我,我对不起你啊!”
张素萍回过头来看见滕俊超和梁素云郎情妾意的样子,不由得骂了一声,“我,我你们真的想死啊,快,快跑,野猪追上来了!”
本来就没有了力气,再这样一话,顿时让她把力气都用过光了,一时也有点跑不动了。
滕俊超回头看了看,却是见到果然后面不远处有几头野猪跟吊死鬼一样跟着他们跑,暗啐了一声,难道以前有人类得罪过它们,它们这是找机会报仇来了,强撑着提了一口气,拽着梁素云,连话也没有力气去,滕俊超拼命了,连滚带爬地往前跑。
“呼呼!呼呼!”
完了,随着他们的速度越来越慢,后面的野猪也终于是追了上来,似乎都能听见它们鼻子里喷发出来的阵阵气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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