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设防,所以……”
她没有继续出下面的话,但众人哪有不明白的,都有些同情地将目光看向若兮。
若兮手紧紧地抓成拳头,嗬,是自己,是自己亲自将毒药送到父亲嘴里,是自己亲手将父亲送上了黄泉,自己,该死!
褚烨自若兮出来话之后,便一直表现得若无其事,只间或与坐在他身旁的殷素素几句话,惹得坐在他邻桌的褚宜恨得咬牙切齿。
此刻听到苏妙的话,他的目光似是不经意地扫向若兮隐有泪光闪动的双眼,手中的酒杯在众人看不见的角度里微微一颤,便恢复了平静。
这边苏妙深吸一口气,又继续道:“其实为了避免引起怀疑,当年老夫人是并没有打算再去对大嫂动手的,只不过,大嫂太过聪明,还是从些许的蛛丝马迹中发现了大哥的死可疑,所以她特地让人给兮丫头的外祖父传信。可惜,纵然她已经很心,还是被一直让人盯着她的老夫人发现了。所以,大哥死后的第二日晚上,老夫人便带着罪妇和贺嬷嬷,将大嫂活活勒死了,然后将她挂在大哥的灵堂里,让人以为她是殉情自杀的。”
苏妙越声音越低,想起当年的这些过往,她忽而觉得自己的双手,原来也曾沾染了这样多的血,有今日这样落魄的结果,也真是活该。
她抬头看了一眼若兮,眼中竟也出现了泪光。
皇上脸色深沉,他冷冷地看着君老夫人道:“君老夫人,你还有什么好的吗?”
君老夫人颤抖着身体,大声喊道:“皇上,臣妇冤枉啊!这些都是她们在胡八道,您不能单凭她们的三言两语,降罪于臣妇啊。昊儿他虽然不是臣妇的亲生儿子,但自从大姐去后,臣妇一直将他视为己出,又怎么会做下这样恶毒的事情呢?请皇上明鉴,为臣妇做主啊!”
皇上冷笑一声,“视为己出?据朕所知,此话不真吧?君昊他当年是朕的陪读,他当年曾向朕无意间感叹过自己日子的难过,也是因为这样,他才那么想要离开君府,离开都城!”
君老夫人张了张口,竟是无言以对,最后只得喃喃道:“臣妇真的冤枉,不能因为她们胡几句,认定臣妇有罪啊!”
若兮冷笑一声,对着皇上道:“皇上,她要证据,臣女可以给她!”
着她转头看向苏妙,苏妙会意,从腰间的荷包中取出一个瓶子,倒出一点黑色地药丸,摊开递了出去,“皇上,罪妇当年留了个心眼,特地将老夫人给罪妇的药留了一点下来,皇上可让太医去验证。”
若兮看着李尚全用布巾心包好吗药丸,又让人去找太医,她才接着道:“皇上,上次老夫人曾通过一个丫头的手向臣女下毒,臣女已经让大夫详细对照过,两样毒药的药性是一样的,臣女猜测,老夫人手上,定然还有这种毒药,请皇上派人去君府查,若能在老夫人的东西中,查出此药,可以证明当年下毒的,是她!”
老夫人听了苏妙和若兮的话,又看向那眼熟的药,已是胆战心惊,她还来不及什么,便已瞥见皇上在吩咐李尚全,不用想定是采纳了若兮的意见,要去搜查若楠院了。
她急急地想要阻拦,但皇上却是铁了心要查明真相,她一个人微言轻的老太婆,又哪里阻拦得了。
至于君良和君连杰,早被若兮和苏妙所的话惊地愣住了,只一脸震惊地跪在那里,不知所措。
宜妃本来是想帮老夫人的,但刚才她试探过了太后,发现太后竟是不打算拉她一把,而皇上也是一副要追究到底的意思,
她便只能寻求自保了。她可不傻,也许老夫人还自信自己没有证据被人拽在手里,她却明明白白地看到若兮那一副胸有成足的模样,她可不能为了一个行将木的老夫人毁了自己的未来。
见着搜查的人派了出去,皇上又看向若兮,“你,她她之前还想害你?”
若兮抿了抿嘴唇,“当年,臣女的父母亲相继去世后,老夫人也许是觉得臣女一个孩子,没有什么威胁,也或许是为了避免引起怀疑,所以并未对臣女下杀手。但臣女过的日子却是相当于被遗弃了一般,三餐补办,衣被不暖,除了一个端着姐款的坏丫头以外,也没有一个人伺候,更别上学之类的。臣女百般无助之下,费尽心思,才终于将消息传到了外祖父那里,外祖父怜惜臣女又不好直接打君府的脸,这才以想念臣女的名义将臣女接了去。”
若兮顿了一下,目光不经意间扫过从始至终都没看她一眼的褚烨,心下不知为何,有些低落。
她微微移开目光,看着皇上继续道:“几个月前,臣女回归都城之后,老夫人许是见臣女羽翼变硬,便将臣女视为威胁,几次三番地为难臣女,不是在外人面前摸黑臣女,便是在君府里责骂臣女。”
若兮苦笑一声,“皇上不知,自从臣女回来之后,家法都被请了两回,老夫人院子里的茶碗也不知被扔烂几个了。大家可以看看,老夫人看臣女的目光,便是这样的。”
她边边冷笑着看向一旁的老夫人,众人随着她的目光看去,果然看见老夫人正一脸愤恨地盯着若兮,那目光,竟像是要吃了若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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