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景殿之上,苏妙指责老夫人居心叵测,意欲杀害君婉姀。
老夫人一脸的莫名其妙,“你这贱妇,你在胡八道什么,我什么时候让人去杀婉姀了?”
老夫人老眉紧皱,忽然想起什么,蓦地看向一旁的若兮,“是你!是你对不对,是你在背后搞鬼,挑拨我跟苏氏的关系,逼得她对我怀恨在心,所以出来指正我,是也不是?”
“哦?”若兮微微侧目,冷笑一声,“老夫人终于承认她这是在指正你,而不是诬陷你了,是吗?”
“……”
看着上面几位主子阴沉的脸和周围人指指点点的目光,老夫人心下更急,对着苏妙大声道:“你来,我什么时候意欲杀害婉姀那丫头了,你清楚,我们好好对质一下,定是这丫头故意挑拨我们的。”
苏妙嘴巴微张,正要开口的时候,若兮已经不动声色地接过话去,“二婶,怎么二妹妹是被老夫人害死的吗?这个我怎么没有听过?”
苏妙摇头,“不……不是,我只是她意欲杀害,但并没有成功!”
“那她是谁杀害的?到底怎么回事?二妹妹不是病死的吗?”若兮对着苏妙问道,目光却是不经意地扫过华嫔和褚梁等人的脸。
果然还不待苏妙什么,华嫔已经急急地打断了她,“行了,老夫人,现在的是你做的坏事,又何必再去牵扯出别的人。你只管一你有没有毒害君大使夫妇,有没有要杀害君大姐不行了,至于君婉姀,与前面地事情对比起来,那都不算事了。”
苏妙看着华嫔的嘴脸,咬着嘴唇,几次想要开口,终是没有出来。她虽然知道自己女儿的死与褚梁脱不了关系,但她没有证据,她不能以卵击石,去与一个皇子去对峙,她虽然不怕死,但到底不能将自己唯一的儿子也牵扯进去。
她的目光扫过一直跪在边上,脸上痛不欲生到近乎恍惚的君连杰,瞳孔微缩。他的祖母,他的母亲如此可耻,做下这样天理不容的事情,他那般看重规矩与品行,此刻的内心估计已经痛到极致了吧。
似是感受到苏妙的目光,一直低垂着头的君连杰忽而微微抬起头来,看向苏妙。苏妙急忙收回目光,她已经不敢去看君连杰脸上的表情了,她怕,即便到了地狱,也会日日想起君连杰痛苦的表情,如梦魇一般。
大殿内沉默了半响,之前带人去查抄老夫人住处的李尚全急冲冲地走入殿内,他的手上拿着一堆瓶子,对着皇上道:“启禀皇上,奴才带人去将君府永和苑搜遍了,找到数个疑似药物的瓶子,奴才也不会辨别,便一并取了回来。”
皇上摆手,示意他交给已经在一旁侯着的太医。
那太医接了过去,便细细检查起来,一柱香的功夫后,太医左手拿着一个瓶子,右手拿着刚才苏妙给的一粒黑色的药丸,对着皇上禀报道:“皇上,微臣已经仔细检查过,这瓶中的药丸与这颗药丸是相同的毒药!”
他顿了一下,继续道:“据微臣的经验,这种毒药应该不是大褚所有,当是从他国流进来的,微臣以前从未见过这种毒药。”
皇上眉头微皱,“从他国流进来的?老夫人,你是不是可以解释一下,你手中为何会有他国流进来的毒药呢?”
老夫人还要争辩,“皇上,那些毒药不是老身的啊,定是她们,是她们故意栽赃陷害老身!”
“行了!”皇上冷声打断她,“你当朕是傻子吗?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敢狡辩,难不成你这把年纪,还想尝尝张大人那里的酷刑吗?”
老夫人听了皇上冷冰冰的话,浑身一抖,混浊的双眼现出浓烈的恐惧,半响没敢话。
皇上突然又道:“朕听,你娘家那边现是皇商,难道这些毒药是从你娘家那边得来的?又或者,殷家暗中与他国有交易往来,居心叵测?”
在大褚,虽然自从君昊打通大褚与他国的经商路径之后,国与国之间的交易得以实现,但为了避免有人借此渠道与他国勾结,行不轨之事,还是只有得到批准的特定商家才可以与他国经商的。
殷家虽然身为皇商,但却不在批准之列,若是被查出私底下与他国通商往来,那不皇商的名号保不住,若是皇上盛怒之下,再套上个与他国勾结的罪名,那可是满门抄斩的悲剧了。
因此,皇上似是不经意的一句话一出,老夫人还未有什么,殷素素先急了,她蹭地站起身来,躬身对着皇上道:“启禀皇上,殷家绝对没有私底下与他国有交易往来,请皇上明鉴。”
老夫人刚才被吓得急了,也是此时才突然想起,还有个攀了高支的殷素素,只要烨王上一句话,那指不定她今日还能全身而退呢。
想到此,她急忙对着殷素素道:“素素,你要为你姑祖母句话呀,我是冤枉的。”
殷素素微微皱眉,理智上知道不能掺和此事,但到底耐不住老夫人眼中殷切的目光,也是心底涌起的虚荣心作怪,想要在众人面前卖弄一下自己现如今的身份,便装出一副踌躇的表情开口道:“皇上,臣女的外祖母确实是冤枉的,请您明鉴。”
皇上一脸平静地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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