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雁马上叫好,期望的看向沈钰,可是金驰和沈钰都是文弱书生,别说爬五六层楼高的灯楼,就是爬最下面的两层,只怕也爬不上去。
而且瑞草堂摆这么大阵仗,文关肯定也不好过,机会只有这一次,林霜可不敢打肿脸充胖子。
“这长兴侯,怎么总在关键时刻掉链子!”林霜急的跳脚,现在已经有人在报名参赛了,要是被人抢先赢了灯王岂不是遗憾。
长兴侯像得了心灵感应似的在灯盒回头,一双大眼亮十分明亮。见林霜噘嘴瞪着他,连忙扔了那边跑过来:“怎么,你们聊完了没有,咱们可以参赛了吗?”
“你不帮赵姐姐参赛吗?”林霜大喜。
长兴侯笑的一口白牙闪闪发光:“武靖伯家好几个男儿在呢,咱们才是一伙的,要是一会他们输了,你分一盏灯给赵家小姐。”
“好咧!”林霜高兴得跳起来。
沈钰便去掌柜那里报名,交了十文钱∑柜一见是他,连忙起身施礼,惊的手里的茶都洒身上了。
沈钰淡淡的道:“我是来报名参赛,你登记就是。”
掌柜赶紧接过小伙计手里的笔,亲自给他登记,
“赵家公子快来报名。”长兴侯声音洪亮的招呼道。
武靖伯家的几位公子中有文有武,有正读书走科举之路的,也有在军中带兵的,本来这种活动他们最适合参加,然而那过文关的见沈钰报名,连忙缩在人群后不愿出头了。而过武关的知道是长兴侯上灯楼,也犹犹豫豫没有参赛的。
可偏偏这长兴侯还大声点出他们,围观群顿时把目光转到他们身上,这下骑虎难下,不想参加也得参加了。
“表哥,咱们也参加吧,”旁边一个女孩道,“你不是一直想跟沈钰比试一场吗?我跟嫂嫂给你加油。”
大家的目光又看向金驰,纷纷起哄怂恿他上,金驰尴尬的清了清嗓子:“可我们没人过武关,总不能让护卫上吧?”
“金公子,我来与你一起闯关!”说话的是武靖伯那边的一位公子,他五官不出色,但长得高大,一脸爽朗的笑容,整个人显得明快又热情,让见了人心生好感。
“在下赵晖,是府军后卫百户,仰慕侯爷威名多时,去年听说侯爷在军中设擂,因职务在身未能前往领教,今日能与侯爷比试,实乃三生有幸。”
赵晖?好像是徐幼婉的未婚夫,南京协同守备武靖伯的小儿子,林霜不禁打量他,这小伙子会说话呀。
长兴侯果然哈哈大笑,拍着他的肩膀一个说有机会约比试。
这时前面一组已经比试完,他们最高只爬到第二层,取了最下面一层的灯下来。
这个彩楼欢门是平地立柱,最下一层围以栅栏,形成一个半封闭的幽幽小院;往上几层纵横用粗细不同的圆木相绑扎,每层圆木间相差约有成年男人胸部高,中间没有借力的地方,需要有相当的臂力才能把人吊起爬上去⌒间仿楼阁造型设腰檐,四面的中部高高耸出三角框架,顶部四角绑成三角形片状结构,越往上挂的灯越多越精致,最上面挂的就是他们远远看到的莲花灯王了。
刚刚比试完一场,下来的人不是两腿哆嗦就是一身汗,都摇头称上不了,可见大朗朝重文轻武的后果,男子都视力活为不雅,但凡有点小钱的人家都以读书为科举为目标。
“侯爷,您可得小心点。”林霜在一旁看的胆战心惊。
长兴侯桥上面垂下的粗绳给她看:“绑着呢,别怕,想当年本侯带兵缴匪,从匪巢的后山断崖爬上去,哪有这东西,都是徒手爬,一个不小心就掉下万丈深渊,粉身碎骨尸首都找不到”
“侯爷,我怎么记得爬那处断崖时,您是拿着鞭子在下边吆喝,等咱们把匪巢一窝端了您才才骑马从大路是上去的?”王豪和几个兵官勾肩搭背站在一旁,无情的戳穿他的大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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