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药商李想的话,药商刘成一惊,错愕道:“老弟,你说的是真的?这张氏制药厂也有这么多猫腻呀!”
药商李想叹了一口气,点点头,道:“我那对头认识这制药厂负责发货业务的一个主任,我的货就是被那主任一直扣在仓库里,我几次找那主任,人家都不鸟我,我听说这工厂负责人刘经理做人比较公道,所以就想找她谈谈。”
药商刘成疑惑道:“老弟,这刘经理我和她打过几次交道了,人确实不错,你找她,她应该会帮你忙的呀?”
药商李想无奈道:“老哥,不瞒你了,我其实连刘经理一面都还没见过,我来这制药厂几次了,但每次来,她秘书都通知我说刘经理没时间见我!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虽然我曾经和药厂毁过约,但刘经理也不至于连我面都不见一见吧!我今天就想赌最后一把,守在这里,我就不信刘经理会一直躲在办公室里不出来了!”
药商刘成是个仗义的东北汉子,听到药商李想的遭遇后也是一脸目瞪口呆,忙道:“老弟,你这事确实挺冤枉!放心,刘经理不见你,但肯定会见我!待会我先进去,见到刘经理,肯定会提一提你这事,这忙老哥我帮定了!”
李想也没想到第一次见面的刘成这么仗义,赶紧道:“那就谢谢老哥了!”
张军在一旁听着眉头微皱,突然插了一句:“李总,可以问一下,你怎么知道你那对头和制药厂有关系的呢?”
听到张军的插话,李想和刘成均是一愣,过了一会,李想才反应过来,以为张军也是个喜欢看热闹的,索性道:“小兄弟,这事我是亲口听我那对头说的,不可能有假!他说那个什么吴主任他早就打点好了,有吴主任在,我就别想从制药厂拿到一粒药!他还威胁我说今年内就要整的我倾家荡产!哎,所以宁肯得罪君子,莫要得罪小人真是他妈至理名言啊!”
张军看着一脸愤恨的药商李想,看起来不像是撒谎的样子,这样的话,那就是自己制药厂有人收受贿赂,勾结外人,那个吴主任估计不是什么好鸟呀!
一旁东北汉子药商刘成听完后更是气的直接站起来,怒道:“靠!老弟,你这对头也太他妈嚣张了吧!算计了你还当面威胁你!换成我东北那嘎达,早就撸起袖子干他狗曰的了”
张军看着这个虎背熊腰、一脸凶样的东北汉子刘成,再瞥了瞥一边低着头身材瘦弱,斯斯文文的药商李想,一阵无语,暗道真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呀,要是你们俩身材换一换,人家那对头肯定不敢当面放狠话!
见药商李想有些失落,张军忙劝道:“老哥,别担心,你这事确实是制药厂做的不地道,刘经理这人我知道,是个讲道理的,她不会无缘无故不见你!放心,我和这位老哥今天都会帮你!”
见面前这两个萍水相逢的人都这么仗义,李想感动极了,一脸激动连忙道谢:“谢谢两位了,两位朋友我今天交定了!小老弟,也谢谢你,对了,我是魔都泰华医药的李想,小老弟怎么称呼?”
张军嘻嘻笑道:“我叫张军,是开药厂的‘’!”
东北汉子刘成豪爽道:“张老弟,我们东北人就喜欢仗义的汉子!我是京城天天药房的刘成,你这性子我喜欢!李老弟这事听着就让人来气!我们待会见到刘经理一定要给李老弟讨回一个公道!”
张军连忙点头称是。
坐在一旁的唐韵和王通也全程听到了这三人的对话,这会他们都是一头黑线,暗自替那个勾结外人的吴主任默哀起来!
张军这会又细问道:“李老哥,我有个疑问,你不就是不能从制药厂拿药吗?但你药房可以卖其他药啊,怎么也不至于被整破产啊?”
李想摇摇头,叹道:“张老弟有所不知呀,如果只是不能卖张氏解毒丸,我确实不至于破产,顶多少赚点钱,可我那对头故意针对我,在我药房对面开新药房抢生意,他那里不仅有张氏解毒丸卖,其他药也压价销售,折腾几天,我药房所有客人都跑他那去了,我自己大部分资金又都交给张氏制药厂作定金了,也没钱和他打价格战,搞得我只能眼睁睁看着我那对头慢慢把我药房整垮!哎,想想都不甘心啊!”
张军惊道:“李老哥,你那对头和你什么仇呀,这是要不死不休啊!”
东北汉子刘成也附和道:“对呀,老弟,你这对头恨你不浅啊!”
李想刚想解释,突然他双眼大睁,好像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张军顺着他目光望去,只见一个大肚便便、富态的中年胖子走进了制药厂,并且也朝他们坐着的沙发走了过来!
见到这人,李想惊得突然站了起来。
“呦,这不是李想嘛,怎么你还不死心呀!”中年胖子眯着眼,一脸阴险地说道。
“赵海!你来干什么!”李想瞪着眼珠,咬牙切齿说道。
“呦,这制药厂是你家开的呀,你能来我就不能来?笑话,我是来下订单的,呵呵,我那几个药房这些天生意真是太好了,货早早就卖完了,害的我又要来提货,哦,我差点忘了,你的药房就在我对面,生意很差啊,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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