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普德被六财神请到正堂的主位上落座,众衙役分站立两旁就显出知县的气派来。
他也没怠慢江南衡和向明一行人,排了椅子坐在两旁。
毕竟,众人之中只有知县赵普德穿戴官服,这样的安排任谁也说不出话来。
家里来了贵客,六财神脸上都是红彤彤的光彩←可不知道大儿子暗暗在使心机,一脸和善的忙上忙下。
不大会儿,天就暗了下来,一排排的大红灯笼挑在屋檐下,将整座院子照得灯火通明。
酒宴摆在天井,赵普德也没客气,在座的都是权倾朝野的贵胄子弟,他这个微不足道的小官也没说话的份,便闷着头吃了晚饭。
酒菜很丰盛,酒桌上的气氛却压抑,六财神一直没话找话,见众人都阴着脸不搭理他,也就没再敢吱声,悄悄吩咐了人将正房收拾了出来,请知县住了。
赵普德吃罢了饭,带着众人来砍二来的伤势。
床上的二来面如死灰般躺着,一双眼紧紧闭着,呼吸气若游丝,看上去活不长久的样子。
二来身上裹着一层一层的白布,除了一张脸,几乎没有好的地方。
六财神眼神绝望的落在儿子身上,非逞过的擦这眼泪。
但他没有说话,凶手是皇亲国戚,不管真假都是招惹不起的,这口气他不忍下也得忍下。
他是没有坏心思,可他养了个阴毒无比的好儿子。
他更不知道,就连他这个当爹的死活,也被大儿子阴狠狠的算计了在内。
二来伤势严重,江南衡一眼瞧上就知道是大来在捣鬼。
他上前听了听二来的脉搏,脸色一直阴沉。
这个大来可真是阴毒,毕竟是自己的胞亲兄弟,这样残忍的手段也使出来?
二来只事半天命,那半条命也不长久了。大来找人看病,可药却一碗也没给喝,这是故意整死二来的节奏。
江南衡把了脉,却没有开口,这让一旁小心翼翼的赵普德心底没谱,凑上来,问道:“病人的病情怎么样,伤势如何?”
“二弟怕是活不长了。大夫说是要我们开始准备后事了。”
大来挤上来,擦着强挤出来的几滴眼泪,一脸的委屈。
人伤成了这样,赵普德也没说话,阴沉着脸看向向明。
闻淑娴被点了哑穴,简怀阳也不爱说话。
究竟发生了什么,向明只听山姑粗略的说了个大概经过。
“大来二来要欺负姐姐和爷爷,叔叔和姐姐就把他们打趴下了,一动不动了。”
他的分析,这伤势是和闻淑娴和江南衡有关,伤成了这样,他也没有预料,但从刚刚闻淑娴到豫江知县的几个巴掌看,大概猜出了**。
这伤势,一定是和他们两人有关系了。
江南衡自是知情这是大来设下的毒计,但也一直冷眼等着大来的下一步动作,并没有向向明解释。
他是没有往深处想向明会误会,跟没有向他解释的习惯♀下,就造成了向明的双重误会,以为江南衡做事阴险不敢担当。
既然此时是和闻淑娴有关联,伤了人中不能不闻不问装聋作哑。
“有没有更好的办法,或者还有一线生机,有没有请上更好的大夫过来瞧瞧?”
向明思量再三,还是二来的性命嘴重要,便问六财神。
“附近最好的大夫就是沈知秋沈大夫,如果他的话说是没了救,怕是,怕是我儿他……”
六财神的话带着悲哀的悲泣之声,话说到儿子的性命难保,悲痛的掩了面,泪流不止。
气氛弥漫着悲哀的悲泣之声,众人的心也压抑的沉了几分。
简怀阳站在众人身后,阿布进了门一直在紧盯着床上的二来。‘
这时节,一定要帮上江南衡才行。毕竟,他是因为自己受到的乾′然她也看到这一切不是事实,一定是这其中有人在做手脚,可无辜连累了江南衡和闻淑娴,她也心中不忍,便悄悄向阿布求助:“阿布,好阿布,想想办法吧?”
阿布撅着嘴观察了一阵,突地闪闪着大眼狡狯地一呲牙,探爪抓出一只小药瓶递过来。
小药瓶是乳白色的瓷瓶,拿在手上泛着清清浅浅的淡蓝色光泽,上面有个暗红色的瓶塞。
简怀阳悄悄打开一看,里面是红豆大小的颗粒。
满满一小瓶,让她很是无措,忙小声着问:“阿布,这真的管用?不过,这要怎么吃啊,吃多少,一天吃几次才行?”
她想的周到,阿布却虎着脸不高兴的抱起了两臂,看样子一丝配合的打算也没有。
“这是什么意思啊?不会是要整瓶都给这个二来喝下去吧?”
简怀阳猜测着,目光落在小药瓶上:“这怎么可能,这里的药丸可真不少呢?”
视线扫在小瓷瓶的瓶身上,没多久,她才恍然着嗔了阿布一眼,撅了嘴:“不早说。”
小药瓶的瓶身上不知何时多了一张字条,上面明晰罗列着药丸的使用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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